前期洛杉磯用水99%依靠歐文斯穀,後來又引來了其它水源,包括淡化的海水,但洛杉磯40%以上的用水,仍然依賴於歐文斯穀地。

在陳承宇看來,歐文斯穀通過賣水,可以拯救歐文斯穀,不至於使歐文斯穀成為前世那樣,從水草豐盛的農牧區變成了貧瘠的鹽堿地、堿土塵暴的發源地。

剛才飛艇從內華達山脈下來的時候,陳承宇年到有一條大瀑布,如果利用水瀑布的水力,建成一個發電站,有了強大的電能,可以把歐文斯穀建成節水式噴灌牧場。

把灌溉改為噴灌,可以節省80%以上的用水量,把節省下來的水賣給洛杉磯,歐文斯穀一樣可以保持原來藍藍的天空、連綿的雪山、浩瀚的森林、 清澈的河流、碧波**漾的湖泊、青青的草地。

既保持了歐文斯穀裏的生態環境,又大賺其錢,一舉兩得。這不是實現了傳說中的雙贏了嗎?

這樣的美景如果保持到後世旅遊業大盛的時期,風景已經是上上之選了,再加上摩諾湖上的300萬至400萬隻候鳥和水鳥。估計世界各國遊客趨之若鶩,這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這個時空遇上我,洛杉磯的市長伊登別想著再騙取這裏的“水權”,這個地方將牢牢掌握在華人移民的手裏。為我華人服務。

巨大的飛艇,引來了歐文斯穀地居民的仰望,在離摩諾湖不遠的地方,零零散散的建有100多間房子,這就是歐文斯穀地居民的聚居區了。陳承宇心想:如果不是我來這裏,幾十年之後,這裏的生態環境惡化,這些居民將不得不搬離這裏,至少後撤10多公裏。

飛艇緩緩的降落在草地上,當陳承宇、陳信達、麗那姑娘等幾個人走出飛艇的時候,看到迎麵已經走過來幾個人了,當先一人滿臉胡子,穿著舊軍服,腰裏別著一支手槍,其他的人也差不多的打扮。

“哈囉!能說說你們的來意嗎?”那大胡子站定,瞪著眼睛,滿臉傲氣的說。

“沒事,就是想進酒館裏喝幾杯酒。”陳承宇微笑著說。

“不行,我們的酒館不允許有色人種進去。”大胡子眯著眼睛,望著前麵幾個不速之客,當行一人估計是首領,氣宇軒昂、儀表不凡,旁邊的女子容貌軼麗、高貴冷豔,看上去就是國王和王後,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你是誰?”那年青男子的臉色刷的冷了下來。

“我是孤鬆鎮(Lone Pine)的鎮長托馬斯•德萊塞(Thomas Dierser)。” 大胡子依然是一臉傲然。

“原來是德萊塞鎮長啊,久仰久仰!”那年青男子一臉冷峻。

德萊塞鎮長心想我們從沒見過麵,我的名聲也不響亮,這“久仰”二字從何說起,不過他的態度有所鬆動。

“你們來這個地方有何用意?” 德萊塞鎮長繼續問。

“剛才不是說了嗎?就是進酒館喝兩杯啤酒。”

“不不不!你們有色人種不能進去!” 德萊塞鎮長有些氣惱:話說我已經警告了幾次

了。

“鎮長先生,美國憲法有哪一條哪一款規定黃種人不能進酒館喝酒?”

“這…這…”

“既然不違反法律,我們進去喝酒有什麽問題?”年青男子冷冷的注視著德萊塞鎮長的雙眼。

這是一種什麽樣的眼神啊,德萊塞鎮長覺得對方的眼光如錐子一樣直刺入到自己的靈魂深處,冰冷的感覺撲麵而來,心底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恐懼。

年青男子冷冷一笑,舉步向小鎮的酒館走去,陳信達等5名護衛緊緊跟上,還有麗娜姑娘。

酒館裏有20多名男子正在狂呼喝酒,有幾名女白人陪酒。陳承宇推開門走進去,整個酒館一下子靜了下來,孤鬆鎮極少外來人,現在來了幾個外來人,還是黃種人,眾人一齊抬頭看著門口。

陳承宇理也不理,當先走到櫃台前說:“來7杯啤酒。”

“不,我不能賣啤酒給你們黃種人。”櫃台老板麵無表情的說。

“哦,這是什麽規矩?”陳承宇冷冷的說。

“這是我的規矩!黃種人,滾出去!”一名喝酒的壯漢拿著個酒杯,趾高飛揚的走過來。看著陳承宇身邊的麗娜姑娘,色迷迷的說:“美人陪我二杯,然後我們上樓去,嘿嘿……。”

“哈哈……”酒館裏喝酒的男人一齊笑了起來。連在旁邊賠酒的幾個女白人也笑了起來。

“向這位女士道歉,我數三聲,如果三聲過後,我聽不到你道歉,那麽我將把你打倒在地。”陳承宇冷冷地說。

“哈哈哈哈!”酒館裏的笑聲更大了,眾人好像聽到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樣,哄堂大笑。

“一、二、三!”

“三”字出口,話音剛落,陳承宇出手如電,一拳打向那說話不遜的壯漢下頜處。那名壯漢量對方不敢對手,正在跟著眾人哈哈大笑,不防拳頭正中頜,隻覺得一陣眩暈,輕微腦震**使他倒退兩步,一跤坐倒在地上。

正在哈哈大笑的人全體禁聲,猶如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了脖子一樣,一臉震驚的看著陳承宇,想不到對方真的敢動手。

那壯漢摸摸下頜被打的地方,一聲怒吼,從地上跳了起來,揮拳就向陳承宇撲了過來。陳承宇冷笑,一偏身,讓過了壯漢,壯漢收勢不住繼續向前衝去,陳承宇在對方的背上踹了一腳,那壯漢加快速度向前跑去,“咕咚”一聲,頭撞在一根柱子上,隨即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哎呀!……”

“媽呀!……”

“Fuck!……”

……

酒館裏響起幾聲慘叫,原來有幾名白人拔槍,卻被陳信達的飛針射穿了手掌。爭吵一起,陳信達的雙手早已捏住10支鋼針,雙眼密切注意著酒館裏的所有白人,眼見那幾人想動槍,雙手一揚,動槍的幾人剛剛把槍拔出來,手掌上多了一根鋼針,痛不欲生。

陳承宇冷冷的說:“不要動槍,動槍的話,你們死得更快,你們可以動拳頭,你們可以一齊衝上來。老子一人接著就是。”

陳承宇心想老子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就把一群美國的熊孩子打得屁滾尿流,這幾年如一日的練習,加上漸漸長大的身體,打10來人不在話下,當然也想試試自己的斤兩。

眾白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是一聲怒吼,就衝了上來。這邊陳承宇正想給對方來個迎頭痛擊,誰知道身邊的5名護衛,早已拳頭發癢,一聲呐喊,5條身影早已生龍活虎般撲了上去,刹時間酒吧裏響起了一陣“篷篷啪啪”拳頭打到肉的聲音。

5名護衛全是陳承宇的堂兄、堂弟、堂叔,學拳多年,跟在陳承宇身邊也幾年了,從來沒有打過架,今天看到有架打,無不心頭獵喜,拳頭不要錢一樣向對方身上招呼,先是硬碰硬的把對方的攻勢化解,接著是拳腳交加,把圍上來的白人打得節節後退。

陳承宇看得不住搖頭,陳式太極拳的精髓被你們這幾個敗家仔丟到爪哇國去了。太極拳講究的是因勢利導,順手牽羊,把對方的力道打回對方去;講究的是避實擊虛,遊而擊之,專挑對方的軟肋打。哪有這般硬打硬的?

這些後生仔簡直是數典忘祖!不過,這種打法我喜歡,挺振奮人心的。

場中的打鬥已經接受尾聲,除了幾個被鋼針刺穿手掌的白人沒有上陣之外,其他的白人都衝上去了,現在地上躺下的全是白人,呻吟聲大作,估計被打慘了。

陳承宇本來還想上去助拳的,看看這個樣子,自己再衝上去,有點乘人之危的意思。隻好和麗娜姑娘並肩看一場真人武打片。

麗娜姑娘卻是雙眼發亮,她之前跟陳承宇也學過太極拳,小妮子看到那5名護衛打人,打得那個痛快,躍躍欲試,也想出去亮幾招,被陳承宇一把抓住手,搖了搖頭,意思是不要去打了,人家都輸得想哭了,你一個女人再上去打翻幾個,人家不得屈辱而死?

“停止!停止!別打了。”幾個人走進酒館,當先一人大聲喊。

“你是誰?”陳承宇問

“我是警長約翰•巴克斯特。”

不用巴克斯特警長喊停,酒館裏的打鬥已經停止了,地上倒了一堆白人,在呻吟打滾。

接著跑進來的是氣急敗壞的德萊塞鎮長,待看到了陳承宇安然無恙,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一溜小跑的跑到陳承宇麵前小心的說:

“你好,尊敬的杜克•陳先生,你大駕光臨也不表明身份,致使我們發生了一場誤會,誤會啊!”

德萊塞鎮長心想:“幸好沒事,要是這位杜克•陳先生出了什麽事,我就惹大麻煩了,人家是一個國家的總統,又是現任美國總統加菲爾德的救命恩人,全球擁有數不清的工礦企業,手下全是如狼似虎之輩,要是找上門來報複我的話,哪天消失了都沒人知道。”

德萊塞鎮長回過身來說:“這位是全世界最偉大的科學家、發明家、實業家、地質學家杜克•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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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