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附近的牧場購買50多頭牛,全被獸用麻`醉槍打倒,然後裝上飛艇運到拉科塔族營地。叉車把牛放到指定的地上,然後飛艇馬上起飛離開了拉科塔族營地。

因為飛艇的到來,搞到營地裏雞飛狗跳,亂成一鍋粥,這個後果陳承宇倒是沒有想到。本來想叫駕駛員下來一起來吃烤牛肉的,沒辦法了,隻好叫護衛送幾大盤烤好的牛肉送給他們,然後叫他們駕駛飛艇升空,到半空中去再吃吧。

拉科塔族的首領長角(意譯)和坐牛等首領驚疑不定,待到飛艇升空而去,眾人臉色這才好轉過來。

陳承宇叫翻譯過來,對他說:“你去跟幾個首領說,把這些牛圍起來。要不然等下它們會跑掉的。”

翻譯跑過來跟幾個首領說了,幾個首領茫然,重新坐下來之後,邀請陳承宇坐到他們身邊。

長角問:“這些牛是死了嗎?”

陳承宇:“不是,這些牛隻是暈過了,一會兒就會醒過來,我有一種藥物,把這種藥物做成子彈,射中牛之後,就會暈了過去,過了一段時間,牛會醒過來。所以你現在要叫人用木頭,做成牛欄,把這些牛圍起來。”

拉科塔族酋長長角等人將信將疑,但仍是按照陳承宇說的,派人建設圍欄,把牛圍起來。

坐牛說:“尊駕是誰?來我們印第安拉科塔族人有何目的。”

麗娜姑娘說:“這位是‘天空人’的後裔,來自離這裏幾萬裏外的軒轅國,他領導著幾百萬人的國家的地區,有著無數工廠、農場。作為一個與印第安人同源同種的人,他來看看我們的生活。”

拉科塔族另一個首領“獨角”說:“我明白了,聽說離這裏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灰狼穀,穀裏有5,000多頭野牛,也是你養的吧。”

陳承宇道:“不錯,我把瀕臨滅絕的野牛全部聚在一起,養了起來,就是為了不讓野牛滅絕。”

眾酋長首領交換了一個眼色。

長角試探著說:“你能把野牛賣給我們奧格拉拉人(Oglala)嗎?”

“可以,你們一年要多少隻?”陳承宇不假思索開口問。

“這個……。”長角一時語塞。

“你們的部落有近萬人吧?這5千頭野牛能吃多久?10天?1個月,還有你們用什麽購買?”陳承宇毫不留情的說。

眾首領不由得一陣沉默:是啊,拿什麽去買?買回來也不夠1個月的糧食啊。

忽然間外麵一陣吵吵嚷嚷,10多個穿著警`服的警察闖了進來,帶頭一個上個白人,其他的穿著警`服的警察,全是印第安人,印第安人警察趾高飛揚,並不因為自己的印第安人而對自己的同種族的人客氣,攔住他們的印第安人被一個耳邊打過去。倒是帶頭的白人警長,沒有做得那麽出格。估計印第安人警察是“臨時工”。

陳承宇看著穿著警`服的印第安人欺負印第安人的場麵,不由得感歎,這印第安人的敗類也不少。前世6年之後,現

在高高坐上的坐牛酋長,也會被自己的族人——印第安人警察打死並割去頭皮。

白人警長進來就問剛才天上飛的是什麽東西?是不是跟印第安人有什麽聯係?

長角和坐牛等還沒有說話,倒是那10名印第安人警察一聲高過一聲的嗬斥在場的眾人,意譯成中文,就是“從實招來”這樣淩辱人的話。這是白人的狗腿子啊。

眼看印第安人警察要拿出警棍來打人,陳承宇做了一個手勢,一邊的陳信達等護衛都點了點頭,做好了準備。

陳承宇心想平時印第安人就是這樣受欺負,與白人警長的縱容有著極大的關係,自己的手下做出這種打打罵罵的事情,作為長官居然沒阻止。陳承宇心頭火起:老子不把你搞到撤職不算完。

長角、牛坐等首領也許對這種場麵是司空見慣,不敢反抗,隻能承受。陳承宇心想,怪不得印第安人老是造反,原來也是有苦衷的。

印第安人警察手中的棍子劈頭蓋臉的向眾首領頭上招呼,眾人隻好抱住頭,但沒有一人求饒,隻是用仇恨的目光望著打自己的同類。

印第安警察打完酋長首領,發現還有10多人居然還在悠然的吃著烤牛肉,把他們當作空氣,看這10餘人也是黃皮膚黑頭發,雖然頭發短平,穿著也是怪異,估計是哪一人印第安部落的人來竄門走親戚,居然還有牛肉吃,話說我們做美國警察很久了,也極少吃到牛肉,這牛肉是你們吃的嗎?

這群印第安警察一聲呐喊,一擁而上,揮動手上的棍子,劈頭蓋臉的向笑嘻嘻坐在地上吃烤牛肉的陳承宇等人的頭上敲去。

說時遲那時快,陳信達等人“呼啦”一聲站起來,劈手把對方的警棍一把奪了過來,再一拳打在對方的下頜骨上,10名印第安警察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到地上。

打向陳承宇的那名印第安警察忽然發覺飛來一塊牛腿骨頭,想躲避已經開不及了,“啪”的一聲,牛腿骨頭跟臉部來了個親密接觸,往向便倒。

10多名印第安警察哭爹叫娘倒在地上,一名印第安警察爬起來,被在一旁站著的陳承宇護衛一個長腿踹倒在地,化身滾地葫蘆。

那名白人警長大吃一驚,臉色變得發白,後退二步,右手向腰上的佩槍摸去,忽然間聽到一聲斷喝:

“Stop!!”

白人警長手一哆嗦,真的停下來。然後聽到對方說:“如果你不想被人抬著出去,請你不要拿槍,因為我們的槍比你快,火力比你強。”

白人警長不可置信地看著說話的青年,對方雙目炯炯,臉如金紙,嚴峻的臉上帶著一股殺氣。白人警長相信,如果自己真的拔槍,對方真的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殺死。

“你…你…你是什麽人?你敢拒捕!” 白人警長顫聲說,顯得色厲內荏。

“你別管我是什麽人,我來問你,你們一來不問青紅皂白就出手亂打人,你們有什麽理由打人?你說拒捕,我們犯了什麽罪?你們以什麽名義拘捕我

們?”

一連串的反問把白人警長問得啞口無言。

“你好,能請教你的大名嗎?” 白人警長軟下來,小心翼翼的問。

“杜克•陳。”

“啊!七州能源股份公司的董事長杜克•陳?”那白人警長嚇了一跳。

“是的,這位正是七州能源股份公司的董事長杜克•陳先生。”陳信達在一邊驕傲的說,剛才陳信達看到白人警長要拔槍,早就蓄勢待發,手中扣了一支最大型號的鋼針,鋼針越大越穩,命中率越高。隻要白人警長把槍拔出,保證手中插入一支鋼針。

“對不起,杜克•陳先生,我叫本傑明•喬布(Benjamin Job),是這裏的警長,我不知道你來到這裏,抱歉,這是一場誤會。” 喬布警長低聲下氣的說。

白人警長本傑明前倨後恭的態度使長角、坐牛等人大吃一驚,這年輕人什麽來頭?白人警長本傑明為什麽對這個年青人這麽恭敬,都恭敬得有些過分了。

長角、坐牛等人麵麵相覷,不知道陳承宇是何方神聖,居然使一個囂張的白人警長服軟。

“喬布警長你好,你怎麽知道我的?”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陳承宇倒是不好意思繼續發火了,很好奇這個窮鄉偏僻的地方的一個小小警長會認識自己。

“尊敬的杜克•陳先生,我購買了七州能源股份公司的股票還有拖拉機,當然認識董事長你了。” 本傑明警長恭恭敬敬的說。

“哦!原來是這樣,買了多少股票?”

“1200美元。”

“你買少了。”

“是啊,早知道我把我的牧場也賣了”本傑明警長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懊悔地說:“1,200美元昨天漲到3,240美元了,杜克•陳先生,這個股票還有得漲嗎?”

“當然會漲,看在你們認識,我給你一個忠告,不要賣七州能源股份公司的股票,年年拿分紅就好,你這麽一點股票,雖然很少,但是每年的分紅比你的薪水還要高。”

“這就好!這就好!” 本傑明警長連連點頭,高興萬分。本傑明警長真的沒有賣掉七州能源的股票,一直留住,直到80高齡。本傑明警長去世之後把股票留給兒子,這時候他的七州能源的股票,已經是一筆大額獎金了。這是後話了。

“警長,要坐坐嗎?”陳承宇問。

“不了不了,我這不走。”

“請管教下我的手下,我不希望下次看到你的屬下這樣無禮。”

“一定一定。”本傑明警長額上冒汗:這位爺不能得罪,如果得罪說不定警長沒得當。

本傑明警長踢了幾腳地上的印第安警察怒吼:“起來,以後不得對這裏的人無禮,我的臉被你們丟光了。”

眾印第安警察呻吟著站起來,心裏不知道多委屈:“話說以前我們打人你怎麽沒說我們,今天遇到個大人物拿我們去頂扛,我們夾在中間,真他們苦。”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