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名印第安人在跳舞,場麵非常壯觀,他們將連續跳舞96小時,不吃不喝。陳承宇跟長角酋長商量之後,派遣了醫療隊在一旁待命。這個結果是與長角酋長商量很久才得到的結果。

按照長角酋長的意思,太陽舞期間,是不許外人在場的,但鑒於華人對拉科塔族的巨大幫助,姑且允許華人到場,至於有沒有必要施救,到時再說。

陳承宇跟長角酋長溝通了半天之後,終於明白了太陽舞是一個求助上天給予靈魂安息與重生之舞。100多名部落成員圍著聖樹跳,在通過禁食、幹渴、自我痛楚、筋疲力盡之後,在暈倒或半暈迷中出現幻覺,即長角酋長商所說的“人的靈魂與大自然進行溝通”,所有自然的神將給處於幻覺中的人某種啟示。

太陽舞結束,印第安人將得到包括新的歌曲、新的舞步,或是某種啟示。

陳承宇對太陽舞的理解就是這麽多,反正當天晚上,陳承宇看到9點多鍾就回飛艇去辦公去了。

……

就在陳承宇在美國中央大平原大搞建設的時候,一艘造型獨特的獨木舟,正從夏明國的大溪地州向中國福建馬尾港駛去,已經行駛二個多月了。

大溪地州原來是法屬波利尼西亞,被陳承宇以3,500萬美元(等於1.75億法郎)購買之後,成為夏明國的一個州,名為大溪地州。華人接管並成立大溪地州之後,在大溪地建立了學校,課本那當然是中英文,教育波利尼西亞人,你們的祖國是華夏,你們的祖先是400年前來到這裏定居。

華人的這個教育,引起了法國人的不滿:憑什麽說波利尼西亞是華裔的後代?

恰好軒轅國研究沙斯塔山上溶洞裏的甲骨文字,是來自中國,同樣的甲骨文還有美國的南達科他州的山上發現。經過軒轅國和世界各地考古學家的鑒定,一致認為:

美國加州沙斯塔山和南達科他州落基山脈上發現的甲骨文,與華夏挖出來的甲骨文,如出一致,由此得出美洲500多個印第安人部落中,至少有一部分是來自華夏。

消息經軒轅國的電台、歐洲、美洲的主流報紙刊登轉載:

《美國發現甲骨文:印第安人是華夏人後裔》——《美洲報》;

《印第安人的祖先是華夏人的證據》——《泰唔事報》;

《印第安人直言不諱是華夏人後裔》——《美洲先鋒報》;

《隱藏3000年!華夏人竟是印第安人祖先》——《太陽報》;

《商朝人發現美洲大陸》——《每日郵報》;

……

這消息如一石擊起千重波,引起了軒然大波。各種質疑接踵而來,歐洲美洲的主流媒體上不甘示弱的出現質疑報道:

《商朝人飛過太平洋嗎?》——《太誤事報》;

《3,000年前華夏人不可能到達美洲》——《美洲日報》;

《華夏人用什麽交通過來工具?》——《歐洲先鋒報》;

《3,000年前,橫渡1.2萬公裏大洋?》——《波士頓報》;

……

兩派觀點針鋒相對,誰也說不服誰,陳承宇的最後一部棋出來了,所有世界主流報紙上刊登出了一個消息:

夏明國的大溪地洲,為了證明當年祖先是從華夏福建乘船而來,決定乘坐一艘獨木舟,隻靠風帆的力量,從大溪地洲出發,預計用4個多月時間,行程1.6萬公裏,回到華夏福建,大溪地洲政府全力資助此次探險,願意報道的記者,可以乘坐我州提供的飛艇和輪船,全程見證奇跡的發生……

這下子有熱鬧看了,這個新聞肯定有特大價值,各報社紛紛派出精銳人員,參加全程現場報道,當然屆時還有廣播電台進行實況轉播。

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6名大溪地州公民駕駛著一艘雙體獨木舟開始出發了,後麵有一艘夏明國的軍艦遠遠跟在後麵,記者等人員則乘坐飛艇,在空中跟著獨木舟。

飛艇上的記者,時不時的舉起望遠鏡,望著海麵上的獨木舟,觀察著獨木舟的航向。

獨木舟上的船員是危險的。太平洋無風三尺浪,一路行駛,8米高的浪頭也是常見,一下浪頭排山倒海的打下來,有可能把人給打下船去,所幸他們腰間係有一條保險繩。

6名大溪地州的公民生活是艱苦的。他們要吃生魚,船艙裏儲存著有限的淡水,他們必須一路補充淡水,一路捕魚。最重要的是,他們必須會通過太陽星星辨別方向

6名船員有一名是導航員,他可以按照星星、波浪、水流知道方向,他不時的嚐嚐海水,由海水的鹽分濃淡知道附近有島嶼,

最神奇的是他通過觀察天上的海鳥來確定,附近有沒有海島。因為每種海鳥的飛行距離不同,來判定獨木舟與小島距離遠近,例如有的海鳥隻能飛15公裏,有的海鳥能飛100公裏或者300公裏。然後看風向,如果鳥兒多是逆風方向飛,那麽那邊一定有一隻島嶼。

就靠著這些古老、原始的方法,大溪地州的6名公民,經過了庫珀群島、鈕埃島、湯加、斐濟、瓦努阿圖、勝克魯西群島、所羅門群島、軒轅國群島、菲律賓海,整個行程1.6萬公裏,經受了風吹浪打、淡水奇缺、補給困難、船體損壞等重重困難,最終終於順利到達華夏福建馬尾港。

當然現在他們還在路上,還沒有到達目的地,他們還有2個多月的航程,但陳承宇知道,他們一定會成功的,因為在前世21世紀初,一名叫易立亞的法屬波利尼西亞人,就是這樣從大溪地駕駛著一艘雙體獨木舟回到中國福建馬尾港。

這次的航海冒險,其實也不是很冒險,因為這艘獨木舟的下麵,有一艘第二代黑鯊潛水艇全程跟蹤,看看情況不對,先救人再說,按陳承宇的意思,生命高於一切。

現在雙體獨木舟的航程已經超過了三分之一,進展順利,遠遠尾隨的飛艇上的記者,發回去一篇又一篇通訊報道,飛艇上的電台也不間斷的現場播報獨木舟的情況,全

球很多人收聽到了這次廣播,反過來又促進了一波收音機的銷售量。

曾經質疑商朝人從華夏渡海到美洲的呼聲小了,有了這樣的實踐活動來證明,變不可能為有可能,多數人已經轉而支持印第安人有部分是中國商朝人這個結論。

陳承宇在這場證明實踐活動中,又將得到2,000多萬美元的收入。因為紐約那個博`彩場,在獨木舟出海前,又搞了一次賭局,就是賭這條獨木舟能不能到底目的地。

沒有幾個人看好,下注的多數是押獨木舟不能安全到達目的地福建馬尾港。陳承宇當然沒有自己出麵,他隻是吩咐了一聲,自然有人幫忙下注。

不能暴露出陳承宇押成功或是失敗,因為陳承宇已經成為“賭神”了,話說幾次博`彩,全是贏家,沒有輸過一次,從而贏來了“賭神”的美名,外界知道陳承宇的動向,估計下注是一邊倒,沒得玩了。

……

現在已經是八月中旬,內布拉斯加州的灰狼穀周圍的田野,已經是風吹麥浪起,玉米地裏一片金黃,但還不能收獲,讓陽光再曬到10月中旬,玉米變得枯黃再用收割機收割,玉米不用放曬場晾曬,在田野收獲後,直接入庫。

內布拉斯加州的州長亞當斯,正陷入又喜又憂中的混合狀態中,喜的是糧食作物如願獲得大豐收,擾的是今年糧食種植麵積創下內布拉斯加州曆史以來的新高,比往年幾乎增加了一半,收割的速度可能無法同步提高。

耕種已經用上機械化,但是聯合收割機太貴了,這麽一台大家夥,一次就要2萬多美元,農戶購買不起。亞當斯州長有些坐立不安。旁邊的多賓議員說:“不如我們去請教下杜克•陳先生,看看他有什麽好尋訪。”

“對啊!我不說我都忘記了,走!我們去南達科他州。”

“不用去南達科他州了,杜克•陳先生現在在本州的杜克小鎮裏。” 多賓議員說。

“你怎麽知道的?”

“他昨天帶了幾個印第安人首領來看野牛,到我州的印第安人事務局報備,所以我知道。”

“那太好了,這樣近多了,我們快去。”

當亞當斯州長和多賓議員到達灰狼穀的時候,正遇到陳承宇帶著長角酋長等人在參觀野牛養殖場。

長角酋長馬上看到了野牛群裏有很多懷孕的野牛,不由得驚歎道:“明天春天生下小野牛,估計你這裏會增加2,000多頭野牛。”

“是的,經過飼養員的報上來的資料,已經有2,215頭野牛懷有胎兒了。”

“滋!”眾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這增長也太快了。

“冬天怎麽辦?野牛是要到南方過冬。”一名首領提出疑問。

“隻要我們給飼料野牛吃,野牛就能過冬了。”

“可是哪裏有那麽多飼料?”

“看!”陳承宇指著一望無際的玉米地、小麥地、高粱地說:“這就是野牛的飼料,太多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