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很多人說,他們在斯佩蘭斯鎮不遠處的土地,試種過小麥、地毯草、葡萄等植物,試種過了幾年,都無一命名失敗了,究其原因,是因為這是鹽堿地。

誰知道陳承宇卻在鹽堿地上種出了小麥、草地、葡萄,轟動一時。陳承宇的秘訣很簡單,就是從不遠處的聖誕島上運輸鳥糞磷肥,每畝添加幾十斤鳥糞磷肥,鹽堿地被中和,危害不複存在,改造過的鹽堿地種出來的植物更旺產量更高。

現在西澳州一下子增加到70萬人,肉食有袋鼠、兔子、海魚、鴯鶓肉,偶然還有鱷魚肉,還可以從當地牧民或是其它州購買牛羊,

糧食供應是個大問題,西澳州必需把糧食做到自產自足,否則會有一天受製於人。鑒於西澳州華人占大部分,糧食主產以稻穀為主,歸少要種植50萬畝水稻,才暫時滿足暫時需要。

陳承宇把水稻種植的任務交給陳耀傑,種植地點當然就在斯佩蘭斯鎮附近的土地。

陳耀傑接受了種植水稻的任務,他必須行動了,因為這裏的節氣比較奇葩——雖然現在是8月,但由於澳大利亞處於南半球中低緯度,春分是8月23日,夏至是12月22日,現在是澳大利亞的春天了。

陳耀傑找了10名部下,成立了水稻種植委員會,分成幾個小組分管幾個方麵的工作,例如稻種、秧田、耕地、肥料等,各管好自己的工作。

分管稻種的估計在陳承宇的指示下,一是從廉州府、美國加州進口;二是購買澳大利亞本地產的稻穀作種子。

話說澳大利亞州的水稻種植,起始於1860年。20多年前,澳洲的新南威爾士州、昆士蘭州、南澳州等地先後發現了金礦,吸引了全世界上千上萬的人來到上述的州淘金。

這些人當中,就有中國人,水稻的種植,就是中國人興起了,稻種也是從中國帶過來。現在在新南威爾士州和南澳州的墨累河、達令盆地有不是很大規模的水稻種植。

由於早些時候的排`華,有些華人已經放棄了這裏的土地,或是跑回老家,或是去了其它國家,當然也有部分還在堅守,這部分人要麽是強悍的華人,要麽與周圍人相處得不錯,但他們隻能提供有限的水稻種子。大部分還得從廉州府、美國運輸過來。

這些事情不用陳承宇操心了,他在回到珀斯市後,繼續指揮修路、建鋼鐵廠、集約化牧場等建設,把西澳州沿海變成了一片熱火朝天的大工地。

原西澳州的公務員不由得嘖嘖讚歎:真是一個不怕事的主,話說英聯邦軍隊已經大兵壓境,空氣已經很緊張了,這位新州長還不當一回事,還在修路的修路,修農場的修農場,建工廠的建工廠。神經真大條。

不過新州長一來,就漲了薪酬,規定在原來的基礎上薪水提高了20%,眾公務員心裏是又喜又憂:喜的是薪水漲了,憂的是薪水哪裏來?話說州政府財源枯竭,窮得叮當響,能按照原來的

薪水發出來已經不錯了。

但顯然這位新州長財大氣粗,到了發薪日子,聽說錢不夠發,先從自己的口袋裏拿一筆錢出來,如數下發薪水,這筆錢當作是借給州政府的,並承諾這筆錢是無息無限期的,西澳州的財政一天不好轉,這錢一天不拿回去。

原來眾公務員以為這位新州長把錢借給州政府,人人都想這是要放高利貸的節奏,誰知道人家不但不要利息,還承諾西澳州政府的財政一天不好,這筆錢就一直掛在賬上。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國際主義精神啊?

這也激使眾公務員辦事效率加快,各種工作落實認真。

隨著築路大軍向北部原野的深入,野生動物越來越多,除了野兔之外,還有野豬、野牛、野狗、野馬、野驢,這些物種並不是澳大利亞州所有,全是歐洲移民帶到澳大利亞大陸。

更為有趣的是,這些野兔、野豬、野牛、野狗、野馬、野驢,全部是家畜,進入澳大利亞之後,擺脫了樊籠進入了茫茫荒野,生長若幹代之後,恢複了本性和野性,蛻化返祖。

話說這些動物是人類從大自然中捕捉回來,加以馴養之後,成為家畜,100多年前歐洲移民把這些家畜帶到澳大利亞大陸,脫逃的家畜在大地上到處流浪,到處繁殖,遍地開花結果,這種情況在西澳州的北部地區,更加明顯。

北部地區節140萬平方公裏,多是山地、叢林、沼澤,海邊還有大麵種的紅樹林,這些地方食物豐富,成為野豬理想棲身之地,由於環境封閉,野豬沒有天敵,而且這裏的野豬繁殖能力強,成年的母野豬一年可以生育3次,每次產仔8頭左右,幾年時間,一頭母豬生的小豬已經滿山坡了。

這已經達到威脅土著人的生存狀態了。

野豬的食物十分的駁雜,不管是飛禽走獸,還是植物根莖,甚至海邊的紅樹林裏的魚蝦,海陸空通殺。北部地區的野豬泛濫成災,當地的袋鼠、蛇類、青蛙、陸地龜類、螃蟹等等肉食資源銳減,甚至搞到土著人無肉可吃。

這裏的野豬很凶狠,大隻的長得象牛牯一樣,有時一隻這樣的野豬,就能把土著人全村的棚架屋,全部掀翻夷平,把土著人追得狼奔豕突、屁滾尿流。

麵對這種強盜一樣的野獸,土著人拿它們一點辦法也沒有,話說這野豬比老虎還要厲害,低著頭直挺挺的衝過來的時候,無人敢抵其鋒芒。

直到築路大軍的到來。

築路大軍剛開始的時候,對這裏的野豬、野牛之類不為然,以為沒多少頭。澳大利亞的野牛,不是美洲原野上的那種野牛。

澳大利亞的野牛來自隔海軒轅國的爪哇島,歐洲移民把爪哇水牛漂洋過海3,000公裏,運到澳大利亞大陸,脫逃之後,在澳大利亞大地上四處繁殖,數量越來越多。

這個事例就象西班牙殖民者到美洲一樣,美洲大陸原來是沒馬匹的,西班牙殖民者帶來的馬匹,少量掙脫

走散之後,大大平原發展到幾百萬匹野馬。

澳大利亞的野兔、野豬、野牛、野狗、野馬、野驢等野生動物,來源就是美洲野馬的翻版。

陳承宇召集的築路大軍知道野豬的厲害,就是從一天晚上開始的,一陣打雷一樣響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迅速逼近營房,築路大軍的營房是帳篷,休息也按照部隊作法,有明哨和暗哨20人。

聽到地動山搖一樣的腳步聲,哨兵以為是英國人偷襲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呯呯呯”的向天開了3槍,近萬人從夢中驚醒,不過驚而不亂,一切按照預演,穿上衣服,按各班排單位列隊。

前敵北線總指揮周水泉已經站在營地的高台上,下令在腳步聲一側,布置了20挺機槍。

“探照燈打開,發照明彈。”周水泉下令。

探照燈向前打開了,但照射不遠。

“呯!呯!呯!……”12顆照明燈發射到前方空中,還著亮光悠悠降落。周水泉等人用望遠鏡看去,前麵是很多小牛一樣的動物,粗略計算有幾千頭,正在向已方的營盤衝過來。

“把沙包堆到前麵,機槍手做好開槍準備。所有人員做好戰鬥” 周水泉的命令很快傳到營盤的角落。

副總指揮李鬱奉命在營盤後方築建第二道防線,布置交叉火力點,萬一前線不敵,隻好退守第二道防線了。

西澳州北領地地區發現英軍動靜的第一個消息,迅速傳到珀斯市陳承宇住處,收到電報的陳承宇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英國不可能這麽快啊?約翰司令官有這麽大的膽量,當年在尼日利亞就我和幹一場了。

門外有人敲門,陳承宇打開門,卻是勤務兵報告說是各地的首領來了。“叫他們到會議室等候,我馬上就來。”

陳承宇來到會議定的時候,發現陳曉、金廷、楊相成、陳煥然、梁明城、陳忠實、胡修遠、王森、牛化虎、陳天橋、陳耀傑等人全部到位,無一缺席。

“英軍來了?這麽快?要不要出擊?”牛化虎是第一個開口說。

陳承宇他摩拳擦掌樣子,不由得笑道:“怎麽?想上戰場?”

“當然了,我就是為了打仗才來這裏。” 牛化虎一副虎虎生氣的樣子。

“估計沒有什麽大事,英軍不會來得這麽快,也不可能從北部地區打來。”陳承一副篤定的樣子。

“我也覺得不可能從北部地區打,從北領地到珀斯市,有近2,000公裏路,他們上岸之後,沒有運兵車,隻有馬匹,至少要一個多月才到我們這裏,我們隻要分段阻擊,估計能平安到達珀斯市的沒有幾個人了。”陳曉分析說。

“我也是這樣想,不過也不排除英軍司令官是個神經病。”

……

眾人正討論中,很快第二份電報又來了,說發現的是動物,好象是野牛,又像是豬。陳承宇馬上回電:格殺勿論!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