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七彩荷花燈

蔣蓉藝鼓起嘴巴,“人家可沒有王爺胸懷大誌。”

撇撇嘴巴之後,蔣蓉藝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河燈,七瓣荷花七個顏色,她蔣蓉藝真聰明!做了一個瑪麗蘇荷花燈!

“找個夫君難道不好嗎?”蔣蓉藝看著自己的願望,她被迫來到這裏,不就是來找對象的……

“在這裏,我也沒有什麽想要的,也沒什麽特別想做的。”蔣蓉藝看著一晃一晃的燭火,“就隻覺得,既然沒什麽想要的,那就為了閑適的生活去努力,因為沒什麽想要的,所以……找個夫君還是一件比較有意義的事情,人活著要幸福嘛!”

“夠了。”千代夙寒打斷了蔣蓉藝的話,“去放你的河燈。”

蔣蓉藝無奈的聳肩並習慣性的在心中罵了千代夙寒一通後,站起來走到了伊水河邊,反正千代夙寒這個變態是她的大爺,她就隻能供著,願望雖然美好,但是小命更重要。

伸手將河燈放在水麵上,蔣蓉藝伸手推了河燈一把,看著自己與眾不同的七彩荷花燈在睡眠上漂浮,蔣蓉藝雙手合十,管他什麽三七二十一,她等以後脫身可以平平安安的,這樣就足夠了。

她本來就沒有什麽大願望,也懶得去弄什麽胸懷大誌睥睨天下,那些都是偉人該做的。

睜開眼睛,遠遠的看著自己的河燈,短短兩日的時間,女官考核還如同一場夢一般,轉眼間她都從一個無名小卒變成盛輝的七品女官了。

“天獸大人,好久不見了。”

輕輕一愣,蔣蓉藝轉頭,七分相似的一個人靜靜的佇立在自己背後,一身月白色的廣袖流仙裙,搭著一根青藍色的腰帶,簡單的首飾簡單的妝容襯得安陵芙顏清秀的容顏更加的秀麗。

安陵芙顏輕柔一笑,“天獸大人這是在放河燈?”

蔣蓉藝輕輕蹙眉,怎麽會遇見安陵芙顏呢?“人多,叫我蓉藝就可以。”

安陵芙顏輕輕點頭,“上次見到蓉藝,還是在摘星樓的時候,聽說蓉藝現在已經是七品女官了,恭喜。”

“多謝。”蔣蓉藝道,“隻是你怎麽在這裏?”

“聽說今日是盛輝的乞巧節,正巧閑來無聊,出來逛一逛。”安陵芙顏道,“碰巧遇到了蓉藝,不如一起坐一坐?”

“聊聊倒也無妨,隻是我家主子還在那邊。”蔣蓉藝笑著輕輕抬頭看著千代夙寒,“不過我想你家兄長應該更樂意與我家主子好好聊聊。”

蔣蓉藝眼神看向千代夙寒,那雙冷眸中示意她走遠些,蔣蓉藝聳聳肩,“伊水河畔的風景不錯,不如一起走走?”

“恭敬不如從命。”

棚子裏,千代夙寒與安陵靖淵坐在一桌前,氣氛稍微有些古怪,讓周圍的百姓悄悄的退避三舍。

“那兩名公子長得都好帥啊……”

“那個古銅色的是異國人吧?”

……

“晏華公子今日倒是好雅興,我本以為今日晏華公子會留在府中處理要事。”安陵靖淵先開口道,“看來倒是我猜想錯了。”

“沙爾公子倒是很關心我的事情。”千代夙寒道,“不過今日是乞巧節,更多的人會選擇過節吧。”

“嗬嗬,也是。”安陵靖淵笑著倚在椅背上,“不過有些事情說來也是可惜,你們盛輝人總是注重人與人之間的情義,兄與弟之前的兄弟情,君與臣的忠誠忠義,夫妻之間的感情,可惜……有時候感情是靠不住的。”

“盛輝也注重一份表麵的顏麵,無論有什麽事情,都會守著一份顏麵不會鬆口。“千代夙寒冷聲道,抬眸輕輕掃向一旁,視線輕輕對上後在電光火石之間移開,他也來了嗎?

這廂,伊水河邊。

“盛輝的京城很美呢。”安陵芙顏一手撐在橋上,看著橋下飄過的河燈,“在北陵常年是沙漠,即便宮中也有人工挖的湖心亭,卻是比不上真實的。”

“恩……你們那的葡萄好吃。”蔣蓉藝趴在橋上道,一手托著下巴,轉頭看著安陵芙顏,仔細說起來,安陵芙顏有很多的習慣都和她老姐一模一樣的,樣貌一樣,名字一樣,性格總的說也是很像的。

“蓉藝在看什麽?”安陵芙顏好像在知道自己是天獸之後態度變得緩和了起來,蔣蓉藝也沒有戒備太多,“說起來,當日第一次見到蓉藝的時候,我倒是疑惑自己是不是有個姐姐被遺落在外了。”

蔣蓉藝輕笑一聲,“或許真的隻是巧了,畢竟我心中很清楚,你我的身份是不同的。”

她來自現代,而安陵芙顏不是。

“不過我的確有個姐姐。”蔣蓉藝道,“長得與你一模一樣,連性格和名字都很像。”

安陵芙顏莞爾一笑,“真巧,她也是一名天獸吧。”

“她走了。”老姐不能怪她啊,反正咱們這輩子應該是見不到了!

“世界上已經沒有她了。”蔣蓉藝笑道,“不過是不是天獸,我短時間都不會回到鏡池之城了,而你應該沒有多久時間便去了吧。”

“抱歉,開始接近你的確是因為鏡池之城。”安陵芙顏道歉道,臉上帶著歉意,“我並沒有什麽別的意思,但若能成為鏡池之城的正是聖女,將來便有可能正是進入鏡池之城成為鏡池之城的一員,於我於北陵都是一件十分光榮的事情,而我隻是想……”

“想著如果自己有一名天獸作為擔保,自己的路將更加順利吧。”蔣蓉藝坦然的說道,“你的想法我沒有什麽權利去讚揚亦或者是批評,但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現在絕對不會幫你!”

一則她本身並非真正的天獸,而來,安陵芙顏畢竟是北陵的長公主,她的那位兄長的野心,可是讓人們心中生畏。

“他不會稱王的。”安陵芙顏道,“北陵皇族的規矩,不會讓留有步氏一族血脈的人登基的,父王也不會!”

“你能確定嗎?”蔣蓉藝冷笑一聲,“規矩是死的,你兄長卻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手握兵權,治國和練兵可不比王爺差多少,你真以為他會安心做你們北陵的一個小王嗎?”給讀者的話:

某作者:想起來一件事情,跟大家分享一下。

蔣蓉藝:你天天都有可以分享的事情。

某作者:其實是我昨晚沒有想起來,本來特別想說的,就是上課的時候被老師催眠了。

蔣蓉藝:咳,是真的催眠哦,心理學的老師。

某作者:對,真的催眠,很神奇的感覺哦,就和盜夢空間放花瓶一樣,她在我們全班所有人記憶力放了一個花瓶,現在一回想起來,我都下意識的想到我抱著一個花瓶坐在麥當勞吃漢堡……

蔣蓉藝:這種手法我也想學,你以後讓我在書裏催眠一點人吧。

某作者:催眠沒有專門人士在場是不行的,不過老師還用花瓶的樣子和插在裏麵的花分析了每個人,一針見血老紮心了。

蔣蓉藝:所以你感覺怎麽樣?

某作者:感覺賊雞兒爽,我還第一次嚐試這種事情,以後上課還有什麽好玩的再繼續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