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 心靈結界

“冷靜!一定要冷靜!”吳蜞暗暗在內心穩定著自己的情緒,盡管他看到嫡盈眼裏不斷射出怒火,可是他明白,眼前不僅是有毒門諸人,還有聖陰宗,剛才擊掌笑語的黑衣美婦,看到嫡盈對她如此恭敬,有就能就是聖陰宗宗主。現在兩大邪派雲集此處,若是與對方衝擊起來,肯定自已這邊會全軍覆沒……自己死亡倒不怕什麽,關鍵是還有師姐,還有葉媚芳與肚子裏的小生命,這些都是他牽掛的地方。

正在吳蜞猶豫間,這時嫡盈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他的身上,手指著吳蜞,嘴裏驀然喊道:“你……你……不是死了嗎?”

嫡盈怎麽也沒有想到,曾經被她的紫欲嫡環擊殺的茅山派傳人,竟然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前麵。而且,他的身邊,還跟著兩個風情萬種的美女。

雖然她對吳蜞沒有任何感覺,不過看到與吳蜞狀似親昵的兩個美女陪在他的身邊,嫡盈根本無法想像,為什麽這麽一個普通的男子,會吸引如此絕色的美女喜歡……

中年美婦奇道:“盈兒,怎麽回事?難道眼前的這個小子,曾經被你殺死過?”

毒門門主廖善天仿佛在看著聖陰宗的宗主神昭與其聖女嫡盈在演一出雙簧戲,忍不住上前走了幾步,嘿嘿笑道:“我說神昭宗主,這是怎麽回事?難道不成你們還認識不成?”

嫡盈沒有理會廖善天,而十分恭敬的低聲道:“票告宗主,這仍茅山派一陰子的徒弟,在一陰子臨死灌頂傳功之時,我將二人同時擊斃。

但是,想不到他又活了過來……真是……難以想像。”

袖昭宗主微微一笑。雖然看起來年近三十,可是風韻猶存,依然美麗十足,隻是這種美麗之中,卻有一種冰寒的陰邪氣息。“盈兒,沒有關係。我們困在第五重地宮之底,正愁找不到入口。眼前的小子既然是茅山派一陰子的徒弟,說不定他地身上藏有些許的秘密。能夠助我們找到第六重地宮的入口。”袖昭宗主說到這裏。有些悠然神往的目光移向了側邊的巨大岩壁,凝視著那四個大字:雪火蠡宮。

現大,兩大邪派同時到達了這裏,彼此心照不宣。都知道離成功已經不遠。毒門門主廖善天當然明白目前的形勢,他也聽出來神昭宗主話外的意思。他沒等袖昭說完話。便發動了身形,全身的金甲光芒四射。一隻金色大手從虛空中探出,朝著吳蜞隔空抓來。

“袖昭宗主,我先將這小子抓來問問!”廖善天陰險地笑道。

一直位於吳蜞身後地韓玉真與葉媚芳,突然跪到前麵,一青一白兩道劍芒淩空劃出,迎向了虛空中的金色大手。

“師姐……媚芳!”吳蜞沒想到二女會主動出擊,盡管大敵當前,她們倒絲毫不顯畏懼,劍光中充滿了一往無前的氣魄與信心。原來,韓玉真與葉媚芳在服食陰陽蠶果之後,功力大進,雖然麵對傳說中的毒門門主,她們也感覺到無所畏懼。二女打內心深處不想成為吳蜞地累贅,希望能夠主動幫助心上人化解掉危機,或者說能夠發揮自己最大的力量,便是她們能夠做到地感覺欣慰的事情了。

一道黑色地黑紗從空氣中淡淡的飄浮起來,直接擋住了金色大手的去路,隻聽見聖陰宗宗主袖昭咯咯笑道:“我說廖門主,你也太心急了吧!怎麽說這個茅山派的小子,跟我們聖陰宗早就是老相識了,要排隊,你也應該排在外麵吧……”

黑紗與金手都蘊藏有強大的力量,二者相撞,發出轟然巨響,震得整個空氣都波動起來。

反震回來的勁氣,將韓玉真與葉媚芳二人擊出的劍芒全部反卷回吳蜞連連揮出雙手,幾道金色的混沌真氣,將劍芒全部接了下來。

在這一瞬間,吳蜞掌握了這裏麵的微妙情形。現在聖陰宗、毒門還是自己,可以說是三足鼎立。聖陰宗與毒門都被困在此處,一時之間找不到第六重地宮的入口。眼看著雪火蠡宮就近在眼前,可偏偏就是無法進入,二大邪派當然都是十分焦急。而自己的適時出現,加上是一陰子的徒弟,便成了兩大邪派爭奪的有利用價值的線索。他們當然誰也不肯讓其中一派先知曉入口的位置,畢竟經過千辛萬苦的跋涉,廖善天與神昭才率領著門人趕到這裏。

現在三方既相互利用,又相互拆台,不如這利用這個矛盾,來達到自己複仇的目的!

……從內心深處,吳蜞對嫡盈的憤怒,實非用筆墨難為描繪!

想到這裏,他回過頭來,十分溫柔的用目光撫視著韓玉真與葉媚芳,從二女堅定的目光中,他看到了一種信任與支持。反正今天的結局無法善了,不施展一些計謀,他們根本就無法在敵強我弱的環境下活下去。

吳蜞朝前走了二步,偏向於毒門一方,他抱拳施禮道:“廖門主,我確實知道第六重地宮的入口,不過,如此珍貴的秘密我當然不能當眾講出來……我想跟貴派合作,我的要求就是我提供入口的位置,而作為交換條件的是,你要保護我們三人的安全一直離開唐古拉山……這件條件並不苛克,你覺得意下如何?”

“哈哈哈!沒想到一個小輩膽敢與我講條件!”廖善天仰麵大笑,金甲不斷抖出光芒,他揮揮手道:“你真是夠膽氣,我倒是十分欣賞你的氣魄!聽毒命回來匯報,你殺死了我幾名毒門的弟子!這個仇我不能不報……不過,如果你能夠將第六重地宮的入口告訴我,那麽我可以將你我之間的恩怨一笑勾消,同時答應保護你們三人的安全!”

韓玉真與葉媚芳聽得心裏咚咚直跳,不知道吳蜞在玩什麽瘋狂的遊戲。

而嫡盈則冷冷的盯著吳蜞,一言不發。神昭宗主臉色一變。身體搖晃之間消失在原地,隻聽見空氣中突然傳來數聲巨響,黑氣與金光四下激擊,刺穿了不少周圍地岩壁,而唯獨背後的巨大岩壁沒有任何損傷。袖昭宗主與廖善天同時顯形出來,二人皆有些臉色微紅,看來剛才激烈的暗中交手,誰也沒有得到什麽好處。吳蜞知道袖昭宗主想乘機將自己抓過去。卻沒想到被廖善天給半路狙擊了。

“哈哈!終於挑起了雙方的內訌!”吳蜞暗自得意。

袖昭宗主玉臉冰寒。不斷的冷笑道:“廖門主,難道你會輕信那個小子的胡話?怎麽能夠因為一個籍籍無名的後輩,傷害了我們聖陰宗與毒門的和氣呢?況且,一向與我們聖陰宗交情不錯地天邪門就要趕來了……廖門主。你說這是何苦地呢?”

廖善天哈哈一笑,道:“袖昭宗主的功夫果真更精進了……真是讓廖某佩服。不過。既然我己經答應了茅山派這位小兄弟的要求,答應與他合作。從現在起,他便是我們毒門要保護的人,如果袖昭宗主誠心想跟我們過不去,廖某當然奉陪到底……哼,不要拿天邪門來壓我,雖然你們兩家關係不錯,可是我與厲天霜老兒,交情也非同一般。我就不信,到時他還能重色輕友不成!”

聽了這話,神昭宗主氣得全身發抖,指著廖善天說不出話來。她明白眼前局勢地利害關係,以聖陰宗的實力,她並不懼怕毒門地實力,可是這樣一來,兩派大打出手的話,就會原氣大傷,到時不定讓其他門派衝進來占得個便宜。況且,憑著女人細心地直覺,她不敢肯定吳蜞就一定知曉第六重地宮的入口。

韓玉真與葉媚芳看到這種情況,同時明白了吳蜞的計策。可是她倆心知肚明,吳蜞根本不知道第六重地宮的入口。

場上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聖陰宗與毒門的門人紛紛怒目相視,隱有一觸即發之勢。

袖昭宗主卻一動不動,壓製著手下的行動,吳蜞看到這裏暗叫一聲可惜,看來離間是成功了,但並沒有造成兩派之間的火拚。吳蜞明白,雙方現在彼此都有些牽製,勢均力敵,所以才不敢輕舉妄動。

突然間廖善天身體再次消失,重新出現在吳蜞的身旁,他拍拍吳蜞的肩膀,嘿嘿笑道:“小兄弟,你叫什麽名字?你快點告訴我入口的位置,是不是這裏藏有什麽機關……隻要你告訴我,我保護毒門上下全體弟子,都會保護你們三個人身的安全……”

吳蜞當然知道廖善天沒夾好心,於是裝出一副義憤填鷹的樣子,恨恨道:“廖門主,我是茅山派的吳蜞,我們既然達成了合作意向,一會我自然將第六重地宮的入口告訴你。不過,聖陰宗的嫡盈殺死了我的師傅,這個仇我不能不報!……我有個請求,就是在我告訴廖門主之前,請允許我與嫡盈決鬥,來洗刷我心中仇恨!”

“哦?”廖善天沒想到吳蜞會如此表態,不禁皺眉驚歎了一聲。他看了看吳蜞,又轉身看看聖陰宗,心想反正吳蜞也玩不出什麽花樣,況且他是與聖陰宗的聖女嫡盈決鬥,肯定不是與聖陰宗結盟……如果他要是勝了,正好替自己除去一個敵人,這樣聖陰宗的實力也會受到影響。

這是一件好事,廖善天這麽認為,於是點頭道:“也罷……我就答應你這個請求!”

雖然看起來眼前的吳蜞隻是化神中期,與達到化虛期的嫡盈有著差距,不過廖善天明白,既然吳蜞能夠起死回生,並且雄心勃勃的想挑戰嫡盈,必是有什麽驚人的潛能沒有發揮出來。

“吳蜞,你要小心……”葉媚芳有些不放心道。若按照修真的境界,她現在都要比吳蜞高出一個層次,但她都沒有把握挑戰化虛期的嫡盈。韓玉真沒有說話,隻是用溫柔的目光迎向了吳蜞。

吳蜞挺直的身體,微笑道:“沒事,既然我敢挑戰嫡盈,我就一定擁有必勝的把握。”

吳蜞明白今天的局麵無法善了,他使用權宜之計將毒門穩住。就是想報一陰子師傅之仇。他一定要在事態沒有惡化之前,將嫡盈誅殺,盡管在境界上他與她相差較遠,不過,他相信自己地蟲性狂化能力,最終能夠將嫡盈打敗,殺死!

“哼!想挑戰我?……真是自不量力的家夥!”嫡盈目光中冰寒似水,她對吳蜞的印象就是手下敗將的感覺。盡管她覺得吳蜞擁有一些奇異的異力。但那些都根本無法是她的玄陰卷螺真氣與紫欲嫡環的對手!

她走到袖昭宗主的麵前。微微躬身,輕聲道:“宗主,一切謹遵您地命令,請指示。”

袖昭宗主饒有深意地看著嫡盈。笑道:“既然是個不要命的小子,你就好好教訓教訓他!”嫡盈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此時另一旁的廖善天陰側側笑道:“袖昭宗主。可不要玩什麽心計啊……嘿嘿!”

袖昭宗主臉立刻寒起來,不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場上的變化。

黑白地晶瑩眸子裏透出一種奇異的光彩,嫡盈似乎還在奇怪為什麽眼前地吳蜞會死而複生。而在她離開山洞之前,明明是檢查過吳蜞的身體,況且當時他的頭顱已經被砸得稀爛……為什麽現在他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呢!有了第一次的交手,嫡盈在心裏的占據著優勢。不過,她並不敢粗心大意,對於吳蜞層出不窮的怪招,根本就常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黑色的布滿刺的鎧甲迅速從身體幻化出來,手臂處那暗綠色的螳螂臂刀閃爍著動人心魄的光芒。看到這種情況,連廖善天都一怔,他真是沒有想到,吳蜞的能力竟然是如此的奇特,按照常理,這根本就不是茅山派的武功!

“怎麽會這樣,上次交手,可真沒有見過這家夥有這套鎧甲……”

嫡盈的眉頭皺起來,邪氣而美麗的臉龐變得寒氣逼人。她哪裏知道,吳蜞上次的分身,沒有辦法調動蟲精來使用鎧甲來禦敵。

兵法有雲,奇者致勝。吳蜞就是不斷靠著各種奇招獲得種種有利的戰機,從而獲得勝利。

一陣陣黑色的玄陰卷螺真氣嘶嘶的從嫡盈潔白的皮膚表層升騰起來,濃密無比,仿佛是天空中厚厚的烏去。手臂上的黑色的絲帶開始緩緩的流動起來,以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與變化在空間裏移動著。同時,她的左手的手腕處,一個小小的黑色圓環開始放射出光芒。

這正是紫欲嫡環。

袖昭宗主的眸子裏透射出驚訝的表情,她實在想不出,一個小輩的茅山弟子,會擁有如此奇異的本事。正在此時,吳蜞的全身開始湧起了嘶嘶波動的藍色的閃電火花,同時一道道耀眼的光線從身體射出來,給人的感覺,吳蜞簡直就是像一尊威風凜凜的天神下凡!

“嫡盈,今天就讓你嚐嚐,閃電指的厲害!”吳蜞冷笑道。

突然間他十指連連舞動,隻見一道道筆直的閃電能量從指尖飛快的透射而出,撕裂了空氣,呼嘯朝著嫡盈擊去。這正是吳蜞剛剛靈機一動想出來的妙招,在與上次嫡盈的交手中,他發射的能量球被對方能夠改變空間力場的玄陰卷螺真氣給擋住,根本無法前進。這次,他突然想到,能不能將閃電能量直接透過十指發射而出,這樣,不論是在速度與穿透性方麵,都會得到極大程度的增強。

“啊!”嫡盈輕輕低呼一聲,沒想到吳蜞的變化倒是如此的迅速,上次她成功的克製住對方的閃電光球,沒想到他竟然改成了閃電指,看著這道道奔雷般襲來的閃電線,她迅速的旋轉著身體,黑絲跟著在空氣中旋轉與舞動,刹那間身體表麵便組成了二道堅固的屏障。

一層是黑色絲帶之罩,另一層是護體的玄陰卷螺真氣。

看到吳蜞如此奇異的出招,兩邊兩大邪派的弟子與門人們無不感到大開眼界。

道道迅疾的閃電,仿佛就像一根根藍色的劍芒一般,前仆後繼的朝著嫡盈攻去。而嫡盈也不示弱,強大的玄陰卷螺真氣改變了周圍的空間,似塌陷了一樣,將一道道閃電吸納了進去,看不出裏麵究竟有多少深。還有些閃電,撞到了不斷旋轉的黑色的絲帶上麵,發出一陣陣轟響,藍色的火星濺射,空間裏光芒閃閃,煞是美麗。

一時之間,一場激烈的對決,反倒像一場燦爛的煙花表演。

“哼哼!”吳蜞不斷的冷笑,雖然他看到自己的進攻失敗,不過,他依然有著對付嫡盈的方法。腦波能量被調到最大,頃刻之間,一股無形無色的強大腦波能量朝著嫡盈攻去。

卟!腦波能量觸碰到包裹著嫡盈的玄陰卷螺真氣,倒發出一陣陣輕微的響聲。隻聽見嫡盈在裏麵譏笑道:“吳蜞,你妄想在我的麵前使用幻術!難道不知道我們玄陰宗有一門十分厲害的幻心術嗎?既然你要來幻術,我就讓你嚐嚐玄陰宗幻心術的厲害!”

話聲剛落,吳蜞便感覺到大腦受到了某種能量的衝擊,頓時心裏駭然,沒想到玄陰宗的卷螺真氣如此的奇異,可以遮擋住腦波的進攻。而嫡盈的幻心術能量相當強大,若非他拚盡全力來保護大腦,恐怕早就陷入了重重幻覺之中了。

當然不能就此認認輸,在眾目睽睽之下,吳蜞猛的咬咬牙,要背水一戰了!

這時,他的臉上表情反而變得輕鬆自在起來,仿佛是一個欣賞著美景的詩人,雙手猶如拈花般交叉合並在一起組成一個花辮形的手印,全身金光大盛,光芒閃閃,輕輕喝道:“迷……心……結……界……”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之時,一道道金光從優美的手印中飛射出來,僅到半空中便全部消失不見了。

廖善天驚道:“迷心結界……難道說是橫界宗縱橫修真界的心靈結界不成?”

此時袖昭的臉上也掛不住寒冰了,有些緊張的望向嫡盈。而這時其他的人,全是一臉的愕然,根本不明白究竟何為迷心結界。但是,對於橫界宗的大名,他們還是知曉的。世外隱派橫界宗,擁有赫赫的地位,卻從來都是一脈單傳,避世隱伏不出,不參與修真界的任何事宜。

吳蜞施展的正是心靈結界中的第一種結界,名字喚為迷心結界。這是一種心靈結界,通過在有限的空間之內,在神奇的混沌真氣的作用之下,使用精種力來控製對方神智的一種結界,通常會讓敵人變得鬼迷心竅,根本無法自控。而迷心結界,隻是心靈結界裏最初級的,吳蜞也隻有達到了第四重混沌心法以後,才可以勉強施展出來。

吳蜞知道迷心結界的缺點是將耗費大量的混沌真氣,不過為了報仇,他根本別無選擇。

這時,他看到嫡盈身邊的黑色絲帶全部停下來,身上的護體卷螺真氣也漸漸變淡,心中一喜,兩個螳螂臂刀瞬間變化至三四米長,沒有任何聲息,朝著嫡盈的身體便狠狠的斬去!

眼看就要將嫡盈腰斬,袖昭宗主突然眨眨眼睛,隻見嫡盈的身體再次運動起來,手腕處的紫欲嫡環極速飛出,散發出強烈的黑色光芒,閃電般撞向了吳蜞的胸口!

本來以為就要大仇得報,吳蜞沒有想到袖昭宗主會施展詭計,他眼睜睜看著那個黑色的紫欲嫡環撞來,根本沒有躲閃的餘地!

轟!吳蜞的身體被高高撞起來,直接朝著後麵那塊巨大的岩壁撞去。身體與岩壁交擊,再次發出巨響。這時奇怪的現象發生了,整個岩壁經過撞擊之後,突然間位於“雪”與“火”兩個大字之間,陷出了一個黑色的洞口,吳蜞的滑落的身體直接掉了進去。然後岩壁重新凸起,恢複了原樣。

如果不是剛才的一幕,岩壁真的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