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兩黃金,嗬!就那新皇後一句話,他們就白白送了一萬兩黃金,她還做了個順水人情,將他們的錢用到百姓身上。現在,無人不讚皇後好。

一邊,墨簡逸也是黑著臉,而墨簡逸身旁坐著一個美麗女子,此女子正是譽有東亓第一才女的逸王妃,吳尚書之嫡長女,吳韻兒。

此時的吳韻兒一臉溫和平淡,嫻靜淑雅,可是,仔細一看,便能看到她那眼底伸出閃著一抹怨毒。今日王爺已經跟她說了南宮扶月的事情,讓她今晚上刁難刁難她,想起那個南宮扶月有可能成為王爺奪位的絆腳石,她就恨不得除掉那個南宮扶月。

方才,妹妹居然也來找她,說求她在宴會上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南宮扶月,她想要奪這個皇後之位。哼!這個南宮扶月,她是要會會,但是,皇後之位,一定得是她的。

雖然媚兒是她的妹妹,但是王爺更是她的夫君,她更希望自己的夫君能夠登上皇位。

龍椅偏位,顧傾藍和吳媚兒、林念雪也坐好了,因為其他嬪妃的地位不如她們,所以都沒有資格前來,四妃中的顏妃已經生死不明,便隻有她們三個前來了。

顧傾藍和吳媚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一派和氣,但是眼裏卻充滿得意,因為東亓的第一才女吳韻兒逸王妃今晚會向南宮扶月宣戰,她們就不相信,那個南宮扶月有多厲害,能比得過東亓第一美女。

自然,她們對於今天在宮外的事情不得而知,不知道這個南宮扶月竟然打敗南皓第一才女與第一美女並皆的鸞玉箏,取得了百花宴花冠。

如果知道了,不知道她們還不會氣得吐血。

而一邊的林念雪麵色看不出任何情緒,就連眼眸裏也沒有意思雜念,清澈無比,不知道她是真的沒有任何雜念,還是偽裝得太好了,以至於誰都看不出。

這邊,墨亓軒和南宮扶月坐著龍輦,伴著眾宮女侍衛太監的簇擁,緩步向清鑾殿行去。

穿過幾座宮殿,宏偉壯麗,莊嚴肅穆,走廊上白暫的漢白玉石柱,刻在栩栩如生的巨龍,張牙舞爪的。

前麵便是金碧輝煌的清鑾殿了,遠遠便聽到喧鬧的交談聲傳來。

想著今天宮外發生的事情,南宮扶月便扯出一抹諷笑,那些被上繳錢的大臣們的臉色肯定很臭吧!而且,今晚上肯定也不會平平淡淡的過的。

總會有些不知進退、死活的人,不弄出什麽岔子來不甘心。

“笑什麽?”墨亓軒看到旁邊的南宮扶月嘴角的諷笑,便疑惑的問道。

“沒什麽?隻是在想,今天晚上,是不是也會有人不知死活的來挑釁。”南宮扶月淡笑道。

“嗬!竟然那些人那麽不知死活,玩玩又如何?”墨亓軒也扯出一絲諷笑,他知道,有些人還真是不知死活,他也知道,月兒絕對會讓他們輸得很難看。

“你就那麽相信我嗎?我又不是什麽都知道。”南宮扶月眉頭微蹙,她不就是在百花宴上奪了冠嗎?並不代表她真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啊!她自己都不是很自信的。

聽罷,墨亓軒輕輕攬過南宮扶月的肩,靠如自己的懷裏,寵溺的道,“放心,有我在。”言下之意,不管發生什麽事,都有他在背後挺著。

南宮扶月心中一股暖意浮生,有夫如此,夫複何求呢!

眾人見皇上竟然這般寵愛皇後,都不禁抿嘴偷笑,替皇後感到幸福,千穀洛姨娘也甚是欣慰,初蕊冰蟬也甚是高興,無心無情沒什麽反應,但是心裏卻替主子感到開心。

南宮扶月聽到眾人的笑聲,才反應過來,小臉一紅,急忙逃開墨亓軒的懷裏,可墨亓軒拿讓她逃開啊,所以攬住她的手也變得更緊了,南宮扶月沒辦法,隻能任著墨亓軒攬著了。

她死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麽一天,之前,她覺得她臉皮夠厚的了,斷人**,設計毀人清白,看別人捉奸看得津津有味,沒有一絲不好意。可是現在輪到了自己,居然這麽容易就臉紅了,這怕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不過,這種感覺,很甜蜜、很幸福。

片刻,便到了清鑾殿殿外,墨亓軒身旁的於公公急步先跑到殿內高喊道,“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隨著,本喧嘩的大殿瞬間安靜下來,龍輦也緩緩踏進清鑾殿,當眾人看到皇後竟然和皇上一起坐在龍輦上時,震驚住了,這是曆年曆代一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恩賜啊!

有些沒有見過南宮扶月的大臣們見到南宮扶月時,比她能和皇上一起坐龍輦的事還要震驚,可以說是震撼啊!自然,這些都是忠於墨亓軒的臣子們。

忠於他,便無條件的相信他,所以,今天他們並沒有去宮前阻止他,而且,因為也沒有收到皇上回宮的消息,所以,他們也沒有去迎接他。

本以為皇後當真如傳言中那般醜顏不堪,認為皇上娶她隻是為了不想某些人的女兒登上後為。可是想不到,皇後竟是個絕世傾顏,一身貴氣稟然,與皇上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仿佛注定傲視天下一般。

此時,嫉妒心最強的莫過於顧傾藍和吳媚兒,還有墨簡逸旁邊的吳韻兒了。

吳韻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想不到,這個南宮扶月竟然美得如此震懾人心,最主要的是她那一身仿佛與生俱來的貴氣,仿佛那個位置本身就是她的一樣,她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