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她琴技超群,就憑她的容貌就已經震撼人心了。

墨亓軒見獨孤樓又多嘴,一雙怒目瞪向獨孤樓,雖然他很讚成他的話,但是他叫月兒叫得那麽親昵,他恨不得他滾遠點,不要出現在他和月兒麵前。

“皇後娘娘,才貌雙全,乃是我東亓之幸啊!”人群中傳來一個奉承,卻又不帶虛偽的男聲,隨著,大臣們也紛紛附和,紛紛讚揚,有真的佩服崇拜的,有隨意敷衍的,自然也有心不甘情不願的。

“皇後娘娘才藝雙全,韻兒鬥膽,韻兒又幾副對聯一直無法得解,所以,韻兒想請教一下皇後娘娘。”吳韻兒不死心,更是不甘心的再次向南宮扶月挑釁,而她竟然敢挑釁,那自然是有備而來。

雖然她不的不承認南宮扶月真的很出色,但是,學識是五止盡的,她就不信邪了,南宮扶也還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

墨亓軒沒在意,任憑著月兒處理,獨孤樓也不再說什麽,隻是不屑的一聲冷笑,有人願意當猴耍,豈有不看之理呢!

墨簡逸也沒有任何反應,倒是想看看,南宮扶月到底是不是什麽都懂,這個南宮扶月眼角對他構成威脅了,而且,她今天想必是要達到某種目的的,而這個目的,他便是一清二楚了。

而眾大臣聽到逸王妃再次向皇後賜教,心裏不免倒吸了一口氣,有的是因為覺得南宮扶月不簡單的原因,而有的是因為獨孤樓在的原因。

不過,對於墨簡逸一黨的人,還是期望著逸王妃能夠難住南宮扶月,讓她出醜。

“逸王妃請說,隻是本宮不是神仙,也不一定答得上來。”南宮扶月淡淡道。

“皇後才華超凡,定然能夠答得出來,隻是韻兒愚鈍,不得而解而已。”吳韻兒再次抬高南宮扶月,如果她真的答不上來的話,那真的就是跌得越重了。

南宮扶月暗暗翻白眼,丫的這女人有玩沒玩啊!她都已經很有耐心和他們周旋這麽久了,還那麽多廢話。

墨亓軒和獨孤樓閃過一絲不悅,卻還是沒有插嘴,墨亓軒自然是有用意的,畢竟他是皇帝,人前,還是不能太偏袒月兒,否則,他不但幫不了月兒,還會將月兒陷入更深的困境。

對於這些,他不怕,隻是,眼下墨簡逸已經快礙難不住了,他便隻有被動了,倒是處置他才是出師有名,名正言順。

而獨孤樓也知道南宮扶月的用意,也知道這一場看似簡單的冊封宴,裏麵去暗藏著更大的陰謀。對於墨簡逸,墨亓軒他們確實不能大意,連他冥幽閣都查不到關於墨簡逸的全部信息,那隻能說明,墨簡逸是個高深的人,有著不小的暗勢力。

這一場宴會,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吭聲,冷靜得反常,這可能,就是暴風雨來前的寧靜吧!

“那逸王妃出題吧!”南宮扶月的語氣依舊沒有任何情緒。

“是,‘三字同頭左右友,三字同旁沽清酒,今日幸會左右友,聊表寸心沽清酒。’韻兒不才,對不出下聯,還請皇後賜教。”吳韻兒念罷,還不忘再次給南宮扶月戴上高帽。

嗬!這吳韻兒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就為了為難她,打敗她,連她最為榮耀的名聲都賭上了。若是南宮扶月答得出來的話,那麽吳韻兒這第一才女的名譽算是毀了。

“一條長道萬丈才,一條長階丄大丁,來年如得萬丈才,竭盡全力丄大丁。”南宮扶月隻是思怔了幾秒,便輕鬆的答了出來。

眾人紛紛驚訝的瞪大眼睛,望向南宮扶月的目光更是佩服了,且不說南宮扶月是不是什麽都懂,就憑她不加思考,便能夠對出這麽難對的對子,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了。

墨簡逸早猜出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還是不甘心,所以才沒有阻止吳韻兒,他無法想象,這時間竟然有如此完美的人兒。要是她是他的人就好了,可以沒有如果,有些事情,在冥冥之中早就已經注定好的了。

吳韻兒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雖然早就有心裏準備了,但是,聽到她那麽快就對得出來,還是不免感到震驚。

對於吳韻兒的表情動作,南宮扶月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隻是,有視無睹罷了。

“白塔街,黃鐵匠,生紅爐,燒黑炭,冒青煙,閃藍光,淬紫鐵,坐北朝南打東西。”吳韻兒吸了口氣,再道。

“淡水灣,苦農民,戴涼笠,彎酸腰,頂辣日,流鹹汗,砍甜蔗,養妻教子育兒孫。”南宮扶月道。

“取二川,排八陣,六出七擒,五丈原明燈四十九盞,一心隻為酬三願。”吳韻兒咬咬牙,再道。

此對一出,全場倒吸一口氣,這可不是對子那麽簡單了,而是牽扯到了兵法,縱使一個人才華超群,卻不一定懂得兵法啊!

就在眾人認為南宮扶月對不出來,卻響起了南宮扶月平淡的聲音。

“平西蜀,定南蠻,東和北拒,中軍帳變卦土木金爻,水麵偏能用火攻。”

吳韻兒臉色早已經煞白了,已經愣住了,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了,唯一能夠有的思想,便是羨慕嫉妒恨了。

而中大臣也被南宮扶也才華給震住了,除了忠於墨簡逸一黨的打成,一些原本還不服南宮扶也的大臣,也紛紛打從心裏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