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隔壁有人等你很久了讓隔壁的楚蕭寒一愣,她居然發現他,什麽時候發現的啊!

而墨亓軒自然也知道隔壁有人等他很久了,不止知道等了很久,而且還知道是誰呢!

“楚,蕭,寒。”墨亓軒咬牙切齒的叫道。

隔壁的楚蕭寒一個激靈,急忙閃到墨亓軒的房間裏,對上墨亓軒那吃人的目光,嘴角竭力憋著笑,卻又不敢笑出來,隻能用咳嗽來偽裝,“咳咳!師弟。”

“小姐,你居然會武功,而且還那麽厲害。”坐上馬車後,初蕊想起剛才的情景,雖然很害怕,但是現在想起來,簡直是又震撼又興奮的。小姐會武功,而且還很厲害,以後,就不怕有人再欺負了,越想,初蕊就越高興,傻嗬嗬的笑看起來。

見這個摸樣的初蕊,南宮扶月無奈的搖搖頭,道,“上次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是讓天可憐我,不但讓我死裏逃生,還變聰明了,自然也會有武功了啊!”

“嗬嗬!是哦!”初蕊自然相信了南宮扶月的話了。

冰蟬雖然不知道小姐說的話是真是假,但是,她相信小姐。

南宮扶月並沒有先回南宮府,而是讓初蕊冰蟬先回去,自己便向鸞府方向去了。

鸞府大宅

南宮扶月輕身一躍,翻過高牆,往大宅的東院走去。東苑是主母之院,鸞皓明和鸞玉箏是嫡子嫡女,自然也住在東院了。

到了東院,正看到鸞玉箏剛回來,然後向東院的一個院落走去,南宮扶月也跟著去。

“妹妹,怎麽樣了,那南宮扶月死了嗎?”鸞玉箏一進屋,鸞皓明就焦急的問道。

“沒有,在緊要關頭,被楚蕭寒和宇王救了。”鸞玉箏的聲音帶著怒氣和不甘。

“什麽?又是他們兩個。”鸞皓明一聽,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第一次不成,我們的再刺殺第二次,我就不相信,她南宮扶月運氣就這麽好,每次都有人救。”鸞玉箏恨道。南宮扶月,不殺了你,我誓不罷休。

屋外的南宮扶月冷冷一笑,想殺她,那也看有沒有這個本事。不過,今天的禮還是要還的,就拿鸞皓明來開刀吧!

等鸞玉箏走後,南宮扶月眼裏紅光一閃,體內的那股力量徒然升起,一個閃身,閃到了鸞皓明麵前,還未等鸞皓明看到她,“啊!”一聲驚魂大叫在夜裏響徹整個鸞府,隨即,南宮扶月又一個閃身,消失在了院子裏。

剛走出院子的鸞玉箏猛然一驚,急忙跑回來,看到倒在地下雙手雙腳、褲衩下全部是血的鸞皓明,“啊”的一聲驚恐大叫,便暈了過去。

隨後,鸞府上下的人都聞聲趕來,下人們意見到鸞皓明的下身全是血,嚇得轉過頭去。

“明兒······”鸞夫人看到這樣一幕,還來不及說話,便暈厥了過去。

“明兒,你怎麽了?明兒。”鸞世文一副頹廢的跪倒在地,驚慌的搖著鸞皓明喚道。

“快,快去請大夫。”鸞世文怒吼道。

“是”一家丁應道急忙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鸞夫人和鸞玉箏相繼醒來。看著**躺著臉色蒼白如紙,毫無生氣的鸞皓明,鸞夫人痛哭失聲、傷心欲絕。

“哥哥”蹲在床邊的鸞玉箏也極度悲傷。

站著床的右邊站著鸞世文,鸞世文一臉蒼白,一副頹廢的摸樣,頭上也增貼了幾縷白發,鸞皓明的遭遇,讓鸞世文一下子似乎老了十歲一樣。

左邊站的是七八個容貌算是中上等的妙齡女子,嚶嚶抽泣,而這些女子便是鸞皓明的妻妾。

“兒呀,我的兒呀!你到底得罪了誰,別人才下手這麽狠啊!”鸞夫人哭泣不斷。

得罪了誰?鸞皓明得罪的人多了,前段時間才遭過刺殺,幸好沒事。可是,今天居然會變成這樣,太殘忍了。

“箏兒,你可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當時,你也倒在了地下。”鸞世文突然想起了剛才鸞玉箏也倒在了地下,是不是看到什麽了。

“爹爹,我,我一聽到哥哥大叫,我就跑過來看,一進院子,就看,看到哥哥倒在了地下,滿身是血,我就,嚇得暈了過去。”鸞玉箏恐慌的縮著身子。

“大夫,怎麽樣了?”看到幫鸞皓明檢查好的老頭,鸞世文急忙問道。

“咳”大夫歎了口氣,無奈道,“公子的手筋腳筋都被切斷,下盤也被隔了,雖然已經沒有性命危險,但是,從此隻能是個廢人了。”

“什麽?”鸞夫人一聽,又暈了過去。鸞世文也癱倒在凳子上。

次日

早上還是晴空萬裏的,到了晌午,卻是烏雲密布了起來。

徐徐涼風迎麵吹來,讓前幾天炎熱的氣息吹熄,一會兒,天空竟下起了傾盆大雨。

南宮扶月心中的那份念想也被悄悄的喚醒,想起了二十一世紀的一切。

她還記得,十歲那年,她們家開著車去旅遊,爺爺、爸爸、媽媽和她,可是,在半路上卻遇到車禍,除了她,其他人都不幸遇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