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齊齊向聲音的出處望去,目光落在了嘉賓座上一身青色錦袍,溫文儒雅的西流太子封連澈身上。封連澈目光溫柔的看著鸞玉箏,而鸞玉箏見西流國的太子如此誇自己,頓時得意的揚起下巴。對上他那溫柔的眼神時,頓時雙頰頰微燙,心跳加快,急忙嬌羞的低下頭去,嬌聲道謝,“謝太子誇獎。”

一旁的軒轅晉辰見到兩人的表情時,臉一下子黑到了極限,他很不爽,別的男人這樣看著自己的女人,而自己的女人居然對別的男人露出如此嬌羞的表情。

南宮扶月微微的注意了下封連澈和鸞玉箏,他似乎對鸞玉箏感興趣,不過這倒不稀奇,畢竟鸞玉箏是南皓的第一才女美女,喜歡她的人多不勝數。

隻是,看鸞玉箏那樣子,覺得不是被誇獎就驕傲那麽簡單,那個女人,肯定也對封連澈有意思,也許,是野心。對方可是太子,將來的皇帝,若是能嫁給了他,憑她的才智和美貌,就算當不了皇後,也能是個貴妃,那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身份,誰不想啊!跟了軒轅晉辰,最多也就是個正王妃而已。

待鸞玉箏回到自己的座位後,時不時的將目光望向封連澈,而封連澈的目光也常留在鸞玉箏身上,這讓鸞玉箏驚慌失措的,也萬分欣喜的。

見到兩人的互動後,軒轅晉辰的臉色更黑了,憤怒的雙眼要噴火似的。南宮扶月隻是暗自冷笑,看來鸞玉箏把權勢看得比他還要重,真是可悲啊!

第二個,曲心華,因為曲心華是別國公主,自然不能將她放到後麵了。

曲心華抽到的上聯是:方若棋盤,圓若棋子,動若棋生,靜若棋死。

“方若行義,圓若用智,動若聘才,靜若得意。”同樣是不加思考,出口便輕易的答出了下聯,也贏得了全堂喝彩,自然也是過了。

鸞玉箏在聽到曲心華不加思考便對出如此適宜的對子,眉頭一皺,煞是不悅。

南宮扶月冷冷一笑,鸞玉箏就是太自負了,難道不知道什麽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嗎?曲心華可是北雲國的第一美女才女,與鸞玉箏有得一拚。

第三個,洛槿夕,抽到的上聯是:弓長張張弓張弓手張弓射箭,箭箭皆中。

“木子李李木李木匠李木雕弓,弓弓難開。”洛槿夕隻是稍稍一想,便很輕易就答出來了。

第四個,南宮飛雪。

南宮飛雪看款的走向台去,偷偷的朝墨亓軒的方向看去,見他也在看看自己,南宮飛雪心一下碰碰的跳起來,難道,他是對她有感覺的。

隨之,南宮飛雪也是很輕易的就通過了。直到最後一個,也就是南宮扶月,前麵已經有40個人淘汰了,因為百花宴的比賽非同小可,在題目的難度和時間的限製上,不是有很高的才華是很難過關的。

在念到南宮扶月的名字時,有很多不同的目光向她射來,有不屑,有鄙視,有厭惡,有毒辣,卻也有平淡和期待。

“她一個草包,居然還參加百花宴,丟不丟人啊!”

“就是啊!識趣的話就滾下去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

“·············”

聽著周圍人們的羞辱和議論,南宮扶月表麵雖平淡,但眼裏閃過一絲陰戾。她現在很不爽,真的很不爽,嘴角揚起一絲冷笑,“比都還沒有比,大家就那麽能斷定我不行麽!”

“哼!誰不知道你南宮扶月是個草包啊!連大字都不認識一個,又怎會對對子呢!識趣的就滾下去。”一個相貌出眾千金小姐鄙視道,南宮扶月認得此人,此人便是尚書大人柳河的嫡長女,也是柳如的侄女,南宮飛雪的表姐,柳芩兒。

柳芩兒因為備受家裏的寵愛,養成了刁蠻任性,橋橫跋扈的性格,以前不少和南宮飛雪一起欺負南宮扶月。

“就是啊!又長得這麽醜,真是讓人惡心。”又一千金小姐厭惡道,這位是戶部尚書的千金,孫。孫與柳芩兒、南宮飛雪都是要好的朋友,才華也不弱,也晉級了,而現在有機會替南宮飛雪羞辱南宮扶月,她們又怎會放過機會呢!

“喂,你們怎麽能這樣說人呢!長得醜怎麽了,又不是她的錯,什麽都不懂又怎麽了,還不是破解水月山莊半年都未有人破解的棋局,你們能嗎?不能就別再這裏說風涼話。”一個微怒的女聲傳來,大家紛紛向那聲音的出處望去,隻見那一身白衣翩翩的洛槿夕正罵咧著,模樣好不生氣。

洛槿夕的話成功的讓那些議論羞辱南宮扶月的人頓時臉色微變,不知該說什麽好。南宮扶月破解那半年未有人破的棋局的事,在場的人都差不多聽說了,但一直認為她那是靠運氣,便沒多放在心上。

而軒轅晉辰和鸞玉箏聽到南宮扶月破解棋局這一事,臉色立即沉了下去,鸞玉箏眼裏更是閃過一抹狠絕。

對於洛槿夕的維護,南宮扶月說不感動是假的,雖然她性情比較偏冷淡,但是她畢竟也是血熱之軀,也會有七情六欲,隻是,不輕易動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