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封連澈一向溫文爾雅,但是,心裏卻不是個陰狠的主,此次鸞玉箏給他戴了這麽大的一頂綠帽子,恐怕會引起兩國戰爭啊!軒轅晉麟覺得心裏一陣顫抖,氣得大步向酒樓內走去,而身後一群人也跟著走去。

“辰王在哪個房間?”軒轅晉麟怒聲喝道。

掌櫃一看這仗勢,立即嚇得誠惶誠恐的,吞吞吐吐的開口道,“在,在三樓,天字一,一號房。”掌櫃表麵雖然一副恐慌的樣,但心裏,卻是一點也不怕啊!至於這原因,她知道。

軒轅晉麟冷哼一聲,拂了拂袖,迅速朝樓上走去。

一群人走到天字一號房,封亓軒一腳狠狠的將房門踹開,所有人看到裏麵的景象後,都驚訝的瞪大眼睛。

隻見裏麵的人抱成一團,一絲不掛,而裏麵的那兩個人聽到響聲後,驚覺醒來,當看到眼前的景象是,頓時傻眼了。

軒轅晉麟和封連澈兩人頓時怒火燃燒的,而其他人,有的羞得急忙轉過頭去,而有些卻是當起觀眾看起戲來了,這觀眾自然就是南宮扶月和墨亓軒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軒轅晉麟怒吼道。

“幹什麽?兩個一絲不掛的睡在**,你說能幹什麽?”封連澈怒極反笑,諷刺道。

他不是在乎這個不貞不潔的賤女人,而是他自己的聲譽,他堂堂一國太子,居然被人戴了綠帽子。若是讓天下人知道了,他的威嚴何在,他的聲譽何在,就連國譽也會受到損害。

“怎麽回事,我,我怎麽在這裏。”回神過來的鸞玉箏急忙拉起被子往自己身上遮,驚慌失措的自言自語道。她記得自己明明在家睡了,可什麽時候跑到這裏來了啊!而且,她旁便竟然是辰哥哥,這到底是怎麽一會事啊!她的清白被毀了,被毀了,她還要當西流國的太子妃呢!

軒轅晉辰也急忙搶過一層被子,將自己裹住,驚慌的朝鸞玉箏問道,“你怎麽在這裏,這是怎麽一回事?”他記得昨日自己在自己的房內借酒消愁的,怎麽跑到了這裏來了,而且居然還和箏兒躺在**。好像,好像在做夢和女子歡好,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此時,鸞玉箏急得哭了起來,“你問我,我問誰啊!”

“夠了,別在這裏演戲了,你們這對奸夫**婦。鸞玉箏,今早本太子去找你時,你的丫鬟不是說你身體不適嗎?這就是你所謂的身體不適嗎?南皓皇帝,希望你能給本太子一個滿意的答複,不然,本太子不會善罷甘休的,哼!”封連澈冷冷的句完話憤怒的轉身離開了。

看著封連澈憤恨的離開,鸞玉箏的夢徹底碎了,碎了,她未來的太子妃,皇後,就這樣沒了。

軒轅晉麟看著這一切,很是頭疼,這次,怕是不好解決了。

此時,墨亓軒才發現,旁邊的南宮扶月竟然津津有味的看著這一切,一點也不臉紅。臉色頓時一沉,這是女人嗎?居然一點也不知道避嫌。

“原來南皓國的第一才女美女竟是這種不貞不潔的女人,真是有辱國體啊!”墨亓軒諷刺的說道,隨著拉著南宮扶月走出去了。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南宮扶月被拽了出來,頓時沒好氣道,“喂,你幹嘛啊!我還沒看夠呢!”

什麽?還沒夠,風影風玄和初蕊冰蟬一個倉促,差點摔倒。初蕊冰蟬還好,因為這個計劃昨日他們就知道了,隻是小姐的話怎麽聽著像個流氓啊!風影風玄瞪大眼睛,這個南宮扶月是女人嗎?居然對這種事氣不踹臉不紅的,還居然說沒看夠。

墨亓軒黑著一張臉,真的很想一掌把這個女人打死,怎麽能有這樣的女人啊!不過,他在她眼裏撲捉到了一抹狡黠,想起她們剛才說的話,難道,這場戲是她設計的。

南宮扶月見自己的計劃效果達到,也沒必要再繼續留在這裏了,無視一眾人等,直接往門外走去。

走出了聽雨樓

“竟然他們遊不成湖,那我們就自己遊吧!”難得心情不錯,南宮扶月得意的想湖邊走去。

“這場戲是你設計的。”墨亓軒語氣肯定的問道。

“不錯,正是本姑娘的傑作,怎麽樣?戲不錯吧!”南宮扶月也不打算隱瞞。

昨日,吩咐無心和無情去將軒轅晉麟和鸞玉箏迷倒,再將他們兩個帶到聽雨樓的客房中,將兩人的衣服脫了,再讓他們服下合歡散,就等著第二天捉奸在床了。

風影和風玄聽完兩人的對話,頓時咋舌,什麽?這場戲居然是南宮小姐的傑作,我的天呐!她到底還有多少令他們震驚的事啊!他們的心髒可受不了那麽多的驚嚇啊!

“對了,你什麽時候回東亓。”南宮扶月問道。

“過兩天就回去。”墨亓軒道。

“哦”南宮扶月淡淡的哦了一聲。

洛姨娘不能和他們一路走,因為這一路太危險了,墨亓軒已經跟她說了,上次刺殺他的正是東亓王爺,墨亓軒同父異母的弟弟墨簡逸。從東亓到南皓,他遭了三次追殺,那個逸王肯定是不想他活著回去了,所以,在回去的路上,會經曆刺殺不斷。

洛姨娘和初蕊不會武功,一路不安全,她隻能讓無心無情或百花宮的幾個高手護送她們先去東亓,在東亓的分堂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