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國曆代以來,立後之事要與大臣商量之後才做決定的,絕不能草率,可是皇上既然私自立後。這樣也就罷了,居然還是個別國女子,更是個無才無德、麵貌醜陋,被退婚的棄婦,他們絕對不能容忍這樣有辱國體的事情發生。

自然,這更多的隻是表麵,他們誰不想自家女兒登上後位啊!那可是至高無上的權力啊!

雖然,有些大臣們靠攏了墨簡逸,但是還是另有私心的,若是自己女兒當上了皇後,要定然倒戈向墨亓軒,若是當不上,自然,按原計劃進行了。

而這些反對的墨亓軒立南宮扶月為後的大臣們大多都是墨簡逸的人,所以,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不利於墨亓軒的機會的。

南宮扶月暗自諷笑,她該說這些人是愚蠢,還是找死呢!或還是他們認為墨亓軒會因為眾怒而妥協呢!就聽了一些未得求證的傳言,便如此興師動眾的來挑戰一代君王的尊嚴。

墨簡逸故意將南宮扶月奪彩的消息封鎖,引起了大臣百姓的動亂,卻不曾顧忌後果,如果當傳言與真相揭露的時候,不像傳言中那樣,這些人又該如何?

不錯,就算她南宮扶月不是無才無德,可麵貌醜陋和被退過婚是真的,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他們可以抓住這一點。

可是,讓他死也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會在進宮的前一天,因為他的毒殺計劃失敗而變了容貌。

“皇上,我國絕不能立一個無才無德、麵貌醜陋,又被退過婚,名聲狼藉的女子為後,請皇上三思啊!”

迎親隊伍剛走近,站在最前排,年約四十五六的男人,東亓左相顧連江一副大義炳然的說罷,便跪下。

隨著,眾大臣也紛紛應和著跪下道,“請皇上三思啊!”

跪下的人有真心反對的,也有迫於無奈的,也有隨意敷衍的,

然而,卻有兩人未跪,那便是沈右相沈映寒和敖將軍敖天恒,沈映寒是個年約二十五六左右,模樣豐神俊朗,溫文爾雅,表麵書香秀氣的,可眼底卻是藏在一股內斂。

敖天恒年約三十上下,容貌也是俊朗,一身軍服更顯得十分威武、正氣。

沈映寒和敖天恒均是墨亓軒的人,所以,對於墨亓軒做任何決定,他們都是信任的。而墨亓軒在這群臣中,最信任的也就是這兩人了。

顧連江明著是忠於墨亓軒,暗著卻是為墨簡逸做事,此刻讓群臣在宮外阻止,必定是墨簡逸個顧連江在背後煽的風,點的火。

“請皇上三思啊!”見群臣下跪,圍觀的百姓們也紛紛跟這跪下。

墨亓軒眉頭微皺,陰戾外露,陰冷的睨向眾人,冷冷道,“朕要立誰為後,還需要請示你們嗎?”

“臣等不敢。”眾大臣又紛紛惶恐道,可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不敢,若真是不敢,今天也不會站在這裏了。

“哼!不敢,朕看沒有什麽是你們不敢的。”墨亓軒一聲冷哼,冰冷的譏諷道。

這些老狐狸,一天打著什麽主意他清清楚楚,隻是暫時沒有戳破罷了,他們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臣等惶恐”大臣們又紛紛敷衍道。

“惶恐,你們有嗎?”墨亓軒冷冷嗤笑,惶恐,他可半點都沒有看得出來。

“臣等······”

“各位大人,你們口口聲聲說不敢、惶恐,可你們卻又如此明目張膽的在宮前阻攔,還不許皇上這個那個的。還是說,這東亓的律法便是如此,為人臣子的竟然可以左右皇上的決定啊!還是,這東亓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大臣說的算,皇上隻不過是一個傀儡。”眾大臣又準備說什麽,卻被一個聲音從花轎中傳來,慵懶傲慢,卻帶著幾絲嘲諷和冷意,讓人不禁感到一絲的壓迫感。

周圍一陣唏噓,大臣們臉色紛紛變得慘白,心裏徒然感到了許些驚恐,百姓們紛紛倒吸了一口氣,而沈映寒和敖天恒也不禁驚愕。

他們想不到這個女子居然如此大膽,竟然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來。

而墨亓軒和南宮扶月的一眾心腹沒有感到任何的震驚,對於南宮扶月的口出狂言已經有了免疫力,可是還是不禁感到眼角抽了抽。

城樓一處角落的墨簡逸也微微詫異,他是知道許些關於南宮扶月的事,知道她在百花宴上的事,他知道她不不簡單。可是畢竟沒有見過,她認為再不簡單也是個女人,最多就是會寫才藝,厲害不到哪裏去的。

可是,在聽到她這大膽,卻又沒有一絲忌諱的話後,他便知道,他低估她了,也許,她比墨亓軒還要難纏。

不過,她再怎麽不好對付,始終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俗話說,明槍易躲,可暗箭難防啊!不錯,他在後宮的那些臥底有幾個是武功入流的高手,他就不信,還能奈何不了她。

自然,南宮扶月沒有內力,誰都不認認為她會武功的。

“大膽,竟敢如此羞辱皇上,還羞辱爾等,如此之女,又怎配當我東亓皇後。”顧連江微愣片刻,便因為南宮扶月惱羞成怒。

“放肆,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指責皇後。”顧連江話一落,墨亓軒便一聲怒斥道。

“皇上,臣······”顧連江心底微微的一慌,急忙解釋道,可剛啟齒,又被南宮扶月再次打斷了。

對於墨亓軒,他雖然不怕,但是他那冷酷的聲音還是有些讓人寒戰的,畢竟他們這個皇上可不是個尋常的主。他們敢與他如此這般較勁,是因為他們知道墨亓軒是不會拿他們怎麽樣的,因為他也不能拿他們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