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箭,不僅嚇壞了紀言,就連一起的婢女也有挺大影響,聽到什麽東西碎了,他一跳,有人叫他,他一抖。

沒有任何安全感可言,歸根結底,肯定是因為碧清不在,那對於他來說,身邊就沒有一個能保護他安全的人。

尋思要怎麽才能從易辭瀟那把碧清請回來,要請碧清回來,就必須去求易辭瀟。救命啊!誰來拯救他,有沒有什麽不用見易辭瀟又能把碧清搞過來的方法啊?

掙紮半個時辰,起身說:“走!去易辭瀟那裏!”

婢女不解,卻沒多問,去詢問侍衛意見後為紀言備好馬車。

易辭瀟王府離他住處不遠,沒多久便到了。

正欲下馬車,不經意抬頭一看,操!憑什麽啊?為什麽易辭瀟住那麽好的地方,他以為隻有皇宮才會富麗堂皇,他名義上東宮已經很不錯了,一個攝政王都比他住得好。

唉……身上還沒錢,沒有比他更窩囊的太子了。

在人帶領下,他見到並不怎麽想見又不得不見的易辭瀟。

人直徑走到紀言跟前,挑眉說:“殿下屈尊來寒舍有何貴幹?”

這寒舍……紀言合理懷疑易辭瀟在嘲諷他,這年頭造孽啊!

“我想問問碧清姐姐去哪裏了啊?她還有可能回來嗎?”紀言鼓起勇氣開口。

“哦?現在這個照顧不好?”

“沒沒沒!”紀言急得跪下,“這個姐姐很好,非常好,我也沒想換她。就是我吧……膽子太幾把小,碧清功夫好一點,我有安全感。”

“那就是安排的守衛不行,殿下等等,改日跟殿下換一批新的。”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想解釋又百口莫辯,“我就是單純想碧清姐姐了,這樣子行嗎?”

說著說著,不知是害怕還是怎的,他坐地上雙腿曲著擺成Z形,“千萬不能殺生啊~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生而為人何苦為難人呢?”

易辭瀟慢慢蹲下,單手掐住紀言下巴,迫使一起對視,對於紀言來說,這比鬼還恐怖,雙唇不禁顫抖。

“臣認為殿下說得很有道理,所以臣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易辭瀟揚起嘴角。

“什什什,什麽?”一說話,身體也開始抖了。

“那一夜春宵,微臣著實難忘,想的實在是緊,倘若殿下願意再與臣試上一試,那麽別說一個碧清,整個青樓女子都可以是殿下。”易辭瀟飽含笑意。

這笑對於紀言來說及為詭異,說出來的話更是不堪入耳,去的大爺,去你媽,老子不幹了!大不了一死,也不能再受那種屈辱。

起身拍拍衣服灰塵,還擦了擦易辭瀟摸上的地方,嫌棄萬分。剛準備直接離開,又聽見,“殿下可要想好,這一走可會有不少人為之付出生命代價。”

又一次趴地上,愣住片刻後痛哭,“哇……易辭瀟你不是人,我要告你!我不要在這裏了,我要回家,我想我媽……嗚嗚嗚……嗝……嗚嗚嗚”哭半路打了個嗝。

“來人,看好了,等他哭累了,洗幹淨送到本王房中。”易辭瀟吩咐後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