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傻傻的看著離去的她,腦袋開始打結,這個小丫頭怎麽回事,今天一連串的奇怪表情。

忽而又覺得自己多想,便讓婢女服侍了自己沐浴。

在花園裏蹲著的零零,使勁地拍著自己的胸,喘著粗氣,那畫麵越來越清晰,那觸電的感覺似乎剛剛還上演了一次。

這樣太危險,必須隔她遠一點,不然哪一天發現可怎麽辦才好。想得這裏,立馬起身,伸出右手,一股淡藍的光芒閃過,臉上的潮紅退去,她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剛好從這裏路過的越洵,見到她有幾分好奇,問道:“零零,你在這裏做什麽?”

“不關你的事!”零零回過頭,瞥了一眼越洵,冰冷的甩下一句話。

越洵身旁的小太監一把抓過零零,啐一口,罵道:“小丫頭片子,你居然敢這樣對皇上,你是不想要腦袋了嗎?”

“他是皇帝就應該如此霸道嗎?我對他凶一點,就要掉腦袋嗎?如果人間的帝王真這樣昏庸,不要也罷!”零零的小手一把拍掉太監的大爪,看了一眼越洵,轉身甩下一句話便離去。

太監欲追上去時,卻被越洵攔住,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此女子不簡單啊?她的不簡單勝過了齊碎碎。”

“皇上,這丫頭口無遮攔,為什麽不讓奴才教訓教訓!”太監一副打報不平的模樣。

“碎碎的妹妹,你敢動?”越洵轉過頭看著太監,緩緩道。眼裏有戲虐,似等著看好戲!

“啊!碎碎姑娘的妹妹,難怪這麽囂張,奴才可得罪不起。”太監一聽碎碎的大名,兩隻腿嚇得打顫,想必也是受了那日的荼毒,對這位看似天真美麗絕色的女子,還是有著避而遠之的心態。

“哈哈,就知道你不敢,看來那齊碎碎也是名人兒了!”越洵一拍折扇大笑起來,正欲踏就走時,忽而瞥見那草叢中的一支玉笛,折扇一敲太監的手臂吩咐道:“替朕將那草叢裏的玉笛撿起來。”

太監打一個千兒就拾起玉笛,雙手呈到越洵的手中,他反複看了看,並非宮廷之物,這玉冰冷無比,有說不出的一種感覺,但並非凡物,他見的寶貝不少,卻從未見過這樣一奇的寶。

都說玉能生溫,而這玉笛的玉居然冰冷無比,觸到手上的冰冷似能竄遍全身,忽而瞧見玉笛音孔處有著一個圖騰,看著很陌生,似乎又很熟悉。

忽而仰頭看著剛剛零零遠去的地方,忽而明白了什麽似的,緩緩地勾起嘴角,心情大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