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嬴玉的追求者

兩人的“舞蹈”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的圍觀。嬴玉把對尚文的憤怒全部撒在這兩人身上。兩把轉輪手槍很快就打光了所有的子彈。

“滾開。”說著,嬴玉一鞭子就抽了過去。

“啪。”一聲響亮的皮鞭抽打聲。鞭子狠狠的抽打在那個長相猥瑣的人身上。

“哎呦”那個猥瑣的人一聲叫喊。嬴玉隨即踢馬上前衝了過去。將兩人衝撞開來。

“啊。”兩個人隨即被摔個大馬趴。周圍的人轟然大笑。

“哎呦。”另外一個男子趴在地上叫喊道。而另外一個則勉強起來扶起那名男子。

“公子。您沒事吧!”猥瑣男子問道。

“鹹魚,扶我起來!”男子說道。

“公子,你慢點。”說著猥瑣男子慢慢的扶起這名公子。

“這,這美人是誰啊?這麽厲害。”公子說道。

“小的不知。”那名叫鹹魚的說道。

“是誰開的槍。”說著秦國巡邏的禁軍走了過來。他們聽到槍聲立即剛了過來。

“是長公主殿下開的槍。”圍觀的民眾趕緊的說道。秦國實行的連坐法。圍觀的民眾有義務提供自己所知的詳細情況。否則當以同罪論處。

“這兩個人衝撞了長公主。”說著一個民眾指認道。

“不要命了。竟然衝撞了長公主。來人。拿下。”說著幾名持槍禁軍。立即上前拿下兩人。隨後一幹人等前去作證。

禁軍這個時候,尚未進行正式改編。而且,海軍陸戰隊隸屬於野戰部隊。改編起來有一些難度。所以,禁軍暫時被繞了過去。王賁正在做的就是改編所有野戰部隊。

“啊。那個美人。就是秦國的長公主。”那名稱自己為公子的男子叫道。

“我是楚王的公子。哎。我是楚王的公子啊。”說著兩人被押進了大牢。

這兩個人的身份經過審訊得知,一個竟然是楚王的公子負芻,另外一個竟然是公子的跟班名字起得極為古怪叫吳鹹魚。由於此事涉及到楚國。便立即上報給了廷尉。廷尉交給了副丞相蒙毅。但蒙毅看到這份報告需要一段時間,因為,秦國正在全力應對太後的事情。無暇顧及這樣的事情。而且丞相外出訪問談判。二人便被拘押在秦國的大牢裏了。

“她竟然是秦國的長公主。哎呀呀。”負芻一邊搖頭,一邊驚歎。原來負芻,也就是楚國最後一位君王。每日最大的樂趣就是收集關於秦國長公主的新聞報道。報紙傳播開來的時候。負芻認為這是一件很有趣的東西。便每日盡可能的收集報紙。但秦國的報紙報道了嬴玉的私人生活,接著是嬴玉的個人財產,隨後便是嬴玉的專訪等等。這一下子便把這位楚國公子的眼球吸引了。於是這位公子便癡迷的開始收集嬴玉的所有的新聞報道。而且,還煞費苦心的整理成冊,用精美的盒子裝好。

負芻此次來秦國,一來是看看秦國報紙上說的那樣。二來就是看看嬴玉,他要看看心目中的那個女神一樣的人物。沒想到。竟然今天就碰見了。這實在是讓他欣喜若狂啊。

“鹹魚啊。她竟然就是長公主。長公主啊。”負芻有些瘋狂的說道。

“長公主。她竟然是長公主。”負芻自言自語的說道。

“公子。這長公主雖然和那個秦國丞相有不明不白的關係,但並未婚嫁啊。”吳鹹魚猥瑣的提議道。

“對,對。長公主。長公主畢竟沒有婚嫁。那本公子還有追求的機會。長公主就是本公主的女神。”負芻大聲喊道。

“劈裏啪啦。”說著牢裏所有的犯人朝二人扔過來瓦罐。這是用來接尿用的。

此時的嬴玉剛剛跑出鹹陽城沒多遠。一名女侍從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傳達了太後病情加重的消息。這意味著,太後不行了。嬴玉接到消息之後,便立即痛哭。隨即調轉馬頭準備往城裏趕。

“死呆子。這筆賬,我給你記著。等你回來。我要你命!”嬴玉紅著眼睛死死的看著韓國方向。

“哼。走。”說著打馬離開。

嬴玉很著急,畢竟太後是她的奶奶。由於是長公主的身份。太後還是很疼這個孫女的。嬴玉心裏一直認為親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太後病重。她還是非常看重的。

“太後。太後。”嬴玉急忙忙的趕到。

此時很多人都在,秦王,宗室,以及嬴玉的弟弟妹妹們。

“玉兒啊。我的乖玉兒。你可來了。”太後好像顯得一切都好了。但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回光返照。

“太後。”嬴玉眼睛已經哭的通紅。

“玉兒啊。給太後說說,你那呆子怎麽樣了?”嬴玉經常和太後說起此事。畢竟這是一些心事。

“還是那樣呆。”嬴玉哭著說道。

“過來。過來。太後給你說說。”說著嬴玉上前。

祖孫二人悄悄的說著嬴玉的小秘密。隨後嬴玉哭著拉著太後的手。太後好像為嬴玉的事情感到非常的高興。畢竟自己也年輕過。她眯起眼睛,開始回想自己的過去。那時候,也像嬴玉一樣年輕。一樣漂亮。很多人都來追。都來追。

太後在想到了自己最美好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隨後,這絲笑容定格了。

“母後。”秦王大聲哭喊道。隨後宗室,嬴玉,以及大量的子孫也跪下哭喊到·······

而此時,在韓國,正在舉行一場激烈的談判。燕國的特使姍姍來遲。特使依然是劇辛。因為如果再換人的話,恐怕要拖到八月中旬之後了。為了趕時間。便臨時讓劇辛擔任特使。

同時,為了在會議的細節上籌備上,尚文考慮比較充分。那就是四個國家的座位為題。因為韓國是東道主,但是並不是談判的主角。秦國是,但主要議題是解決停戰問題。這涉及到燕國的事情。但三國不能擺在一條線上。同時韓國也需要放低姿態。趙國也需要放低姿態減緩談判的壓力。於是座位問題就凸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