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洪荒之業蓮[封神]

卻說紂王今天終於在三個月罷朝之後重新上朝了,這紂王上朝的第一件事便是叫群臣舉薦賢德之人,這群臣聞此,皆是一愣,還道是聞太師回朝勸諫之功,但是這紂王轉變的太快,卻是一時間叫群臣不知道去哪裏給他找出那些賢德之人。

就這這時,卻聽費仲上前說道:“回稟大王,臣私下倒是結交了一位有德的高人,聽說他不僅為人賢德,更能演算天際,撒豆成兵,定可以幫助陛下。”

紂王聽此,立即大喜,叫道:“還不速去叫那高人前來?!”

此話一落,群臣立即色變。這費仲還能舉薦出什麽好人來?光一個費仲和尤渾就已經夠讓他們岌岌自危了,再來一個,不是要他們老命了?

當下,就見聞仲便要上前反對,卻聽大殿之外突然傳來一聲男子厚重的聲響。

“貧道申公豹從昆侖山玉虛峰而來,見過陛下。”

這男子的聲響洪亮之極,聞仲一定便知道是修士用法力傳出。群臣聞言,紛紛轉身望去,就見得一通神黑袍的男子,身騎一黑豹,駕著五色祥雲而來。

群臣或許不知這申公豹為何人,但是昆侖山玉虛峰聖人道場之名又怎會沒聽過?申公豹自曝家門,卻是讓不少人收起了先前的那份輕視之心。

隻見申公豹騎著黑豹來到殿外便下豹,正步走到紂王麵前,紂王見得這申公豹虎背熊腰長的又極其正派(申公豹轉世的時候業蓮已經幫他換了一副好看的樣子,要不然一看就是個猥瑣男,怎麽能騙人?),又想到此人乃是愛妃與寵臣聯名推薦的,對著申公豹的好感極高。

聞仲見得這申公豹長的端正,也不像是奸邪之人,對他的惡意便少了幾分,但是費仲尤渾的惡劣形象實在是深入人心,聞仲保險起見還是開口問道:“不知道長是元始聖人座下,何方高徒?”

申公豹聞言,微微一笑,對著紂王行過君臣之禮後,便又向聞仲作揖,說道:“貧道乃是元始聖人記名弟子,雖比不得廣成子等十二位大羅師兄,但修道幾十年,亦有天仙修為。”

說罷,申公豹一排額頭,露出頂上元神,聞仲一看之下,隻見那元神之上,三花雖然沒有開,但是已經初具花蕾之勢,條條玉清神光浩浩****的閃爍其間,照亮了半個皇城,便知曉了這申公豹修為在自己之上,而且修煉的正是最正宗的玄門道法。

“老身先前不知道友已跳出三界,不在五行,多餘失禮之處,還望見怪。”

(修道之人,渡過天劫,達到天仙,其實就是地仙也可說是已經跳出三界了。)

群臣聽得聞太師說出此話,心中便明曉了聞太師是首肯了申公豹入朝為官之事,當下也是馬上拍起申公豹的馬屁來。

申公豹麵對群臣讚美,心中自然高興,但是麵色毫無變色,坦然受之,又在當場表演了點石成金,撒豆成兵的神術,惹得紂王大呼神仙,最後尊申公豹為國師。

要說這國師之位,品階極高,乃是正一品大員,但是實際上除了算算命什麽的,實在是沒什麽大權,但是申公豹是誰?

申公豹初任國師沒多久,就各處走訪權臣,依靠著他吹死人不償命的口才,再加上他私下裏送出了不少仙家強身健體的丹藥,瞬間籠絡了不少大臣,結成私黨。就連聞太師在申公豹三轉金丹的**之下,也對申公豹結黨營私一事,隻要不過分,就睜一眼閉一隻眼。

(太上老君煉製的丹藥共分九品,九品最高,一顆便能把一個凡人早就成大羅金仙,其下以此類推,聖人出品,就是最垃圾的一轉金丹,都能讓一個修士平白多出千年修為。)

一時間,整個朝堂之上,申公豹炙手可熱。

業蓮與通天此時就隱匿身形躲在朝歌城中,見得紂王商朝,前朝有申公豹,後宮有妲己,不由開懷大笑,這都整不死,我這聖人也不要當了!

花開兩頭。

卻說這申公豹在紂王這混的可是風生水起,但是薑子牙卻是一片慘淡。

這薑子牙來到朝歌後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四處碰壁,就好像有人特意整他似得,走在大馬路上,都會被人投錢,(一個修士被偷錢。。。你們自己想),點菜收錢時,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他的菜價特別的貴,沒過幾天,這薑子牙窮的都要賣褲襠了。

薑子牙也不是沒想過去投奔自己那個很了不得國師師弟,但是一想到自己這般的落魄落入師弟眼裏,實在是太掉價了,最後還是忍住了。

後來,薑子牙便各安天命般的打算四處雲遊,靠釣魚為生,卻是不覺漸漸走到了西岐。

話說這姬昌自回到西岐之後,見得紂王昏暈,便起了造反之心,日日臥薪嚐膽,暗自訓練軍隊,打算揭竿而起。

半年之後的某夜,姬昌正在夜寢。

時至三更,正值夢中,忽見東南一隻白額猛虎,脅生雙翼,向帳中撲來,姬昌急叫左右,隻聽宮後一聲響亮,火光衝霄,姬昌驚醒,嚇了一身香汗,聽台下已打叁更,姬昌自思此夢主何吉凶,待到天明,再作商議。

話說次早眾文武上台參謁已畢,姬昌問:“大夫散宜生何在?”

散宜生出班見禮到:“有何宣召?”

姬昌說:“孤今夜三更之時得一異夢,夢見東南有一隻白額猛虎脅生雙翼,同帳中撲來,孤急呼左右,隻見宮後火光衝霄,一聲響亮驚醒,乃是一夢。此兆不知主何吉凶?”

散宜生躬身賀道:“此夢乃大王之大吉兆,大王得棟梁之臣,大寶之士,真不讓風後伊尹之右。”

姬昌問道:“卿何以見得如此?”

散宜生回道:“昔商高宗曾有飛熊入夢,得傳說於版之間。今主上夢虎生兩翼者,乃熊也。去見宮後火光,乃火之象。今西方屬金,金見火必,寒金,必成大器。此乃興周之大兆,故此臣特欣賀。”

眾官聽畢,齊聲稱賀。文王傳旨回駕,心欲訪賢,以應此兆。

不久後,姬昌同眾文武出郊外行樂,共享三春之景。行至一山,君臣正迤邐行來,隻見一夥人作歌曰:“憶昔成湯掃桀時,十一征兮自葛始;堂堂正大應天人,義一舉民安止。今經六百有餘年,祝網恩博將歇息;懸(肉)為杯酒為池,鹿台積血高千尺。內荒於色外荒禽,可歎四海沸呻吟;我曹本是海客,洗耳不聽亡國音。曰逐洪濤歌浩浩,夜視星鬥垂孤釣;孤釣不知天地寬,白頭俯仰天地老。”

姬昌聽漁人歌罷,對散宜生道:“此歌韻度清奇,其中必定有大賢隱於此地。”

姬昌命辛甲道:“與孤把作歌賢人請來相見。”

甲領旨,將坐下馬一拍,向前厲聲言道:“內中有賢人,請出來見吾千歲爺。”

那些漁人聽了,齊齊跪下道:“吾等都是閑人?”

辛甲問:“你們為何都是閑人?”

漁人答:“我等早晨出戶捕魚,這時節回來無事,故此我等俱是閑人。”

辛甲聽了,無語至極。這時,文王馬到,辛甲趕忙上前奏道:“此中俱是漁人,非賢人也。”

姬昌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孤聽作歌韻度清奇,內中定有大賢。”

漁人答:“此歌非小人所作,離此三十五裏,有一溪,溪中有一老人子牙,時常作此歌。我們耳邊聽的熟了,故此信口唱出,此歌實非小民所作。”

姬昌聽了,眼中一亮,然後說道:“諸位請回。”眾漁人叩頭去了。

文王馬上想歌中之味,大聲讚道:“好個洗耳不聽亡國音。”

大夫散宜生聽了,欠身問道:“‘洗耳不聞亡國音’”者何也?”姬昌疑惑的看了散宜生一眼,問道:“大夫不知?”

散宜生搖了搖頭,回道:“恕臣愚鈍,不知此句深意。”

姬昌見此,有些感歎的說道:“此一句乃堯王訪舜天子故事:昔堯有德,乃生不肖之男,後堯王恐失民望,私行訪察,欲要讓位。一日行至山僻幽靜之鄉,見一人倚溪臨水,將一小瓢兒在水中轉;堯王問曰:“公為何將此瓢在水中轉。”其人笑曰:“吾看破世情,了卻名利,去了家sī,棄了妻子;離愛欲是非之門,拋紅塵之徑。僻處深林,鹽蔬食;怡樂林泉,以終天年,平生之願足矣。”堯王聽罷大喜:“此人眼空一世,亡富貴之榮,遠是非之境,真乃人傑也!將此帝位正該讓他。”王曰:“賢者!吾非他人,朕乃帝堯。今見大賢有德,欲將天子之位讓爾可否?”其人聽罷,將小瓢拿起,一腳踏的粉碎,兩隻手掩住耳朵飛跑,跑至河邊洗耳。正洗之間,又有一人牽一隻年來吃水,其人曰:“那君子!牛來吃水了。”那人隻管洗耳,其人又曰:“此耳有多少汙穢,隻管洗?”那人洗完,方開口答曰:“方才帝堯讓位與我,把我雙耳都汙了;故此洗了一會,有誤此牛吃水。”其人聽了,把牛牽至上流而飲,那人曰:“為甚事便走?”其人曰:“水被你洗汙了,如何又汙我牛口。”當時高潔之士如此。此一句乃洗耳不聞亡國音。”

眾官在馬上俱聽姬昌談講先朝興廢,後國遺蹤;君臣馬上傳杯共享,與民同樂。見了些桃紅李自,鴨綠鵝長;鶯聲嘹嚦,紫燕呢喃。風吹不管遊人醉,獨有叁春景色新。君臣正行,見一起樵夫作歌而來:

“鳳非乏兮麟非無,但嗟世治有隆汙;龍興雲出虎生風,世人漫惜尋賢路。君不見耕莘野夫,心樂堯舜與黎鋤;不遇成湯叁使聘,懷抱經綸學左徒。又不見夫傅子,蕭蕭笠甘寒楚;當年不見高宗夢,霖雨終身藏版土。古來賢達辱而榮,豈特吾人終水滸?且橫牧笛歌清晝,漫叱黎牛耕白雲。王侯富貴斜暉下,仰天一笑俟明君。”

姬昌同文武馬上聽得歌聲甚是奇異;內中必有大賢,命辛甲請賢者相見。

辛甲領命,拍馬前來;見一夥樵人問:“你們內中可有賢者?請出來與吾大王相見。”放下擔兒,俱言內無賢者。

片刻之後,文王馬至。辛甲回道:“內無賢士。”

姬昌說:“聽其歌韻清奇,內中豈無賢士。”

有一人道:“此歌非吾所作,前邊十裏,地名溪,其中有一老叟,名子牙,朝暮垂竿,小民等打柴回來,溪少歇,朝夕聽唱此歌;眾人聚得熟了,故此隨口唱出。不知大王駕臨,有失回避,乃子民之罪也。”

姬昌失望道:“既無賢士,爾等暫退。”眾人去了,姬昌在馬上隻管思念。

又行了一路,與文武把盞,興不能盡:春光明媚,花柳芳妍;紅綠交加,妝點大地。稍晚宜生力請駕回,姬昌留戀不舍,方隨眾文武回朝。

日暮之前,終進西岐,到達殿廷,姬昌傳旨:“令百官俱不必各歸府第,都在殿廷齋宿叁日,同去迎請大賢。”

內有大將軍南宮進諫道:“溪釣叟,恐是虛名;大王未知真實,而以隆禮迎請,倘言過其實,不過費主公一片真誠,竟為愚鄙夫所弄。依臣愚見,主公亦不必如此費心;待臣明日自去請來。如果才副其名,主公再以隆禮加之未晚。如果虛名,可叱而不用,又何必主公齋宿而後請見哉?”

散宜生聽此,在旁大聲駁斥道:“將軍此事不是如此說,方今天下荒荒,四海鼎沸;賢人君子多隱於穀。今飛熊應兆,上天垂象,特賜大賢助我皇基,是西岐之福也。此時自當學古人求賢,破資格拘牽之習,豈得如近日yù賢人之自售哉,將軍切不可說如是之言,使諸臣懈怠。”

姬昌聽了此言,心中大悅,說道:“大夫之言,正合孤意。”與是百官俱在獻廷齋宿三日,然後聘請子牙。

三日之後,沐浴整衣,極其精誠,姬昌端坐鑾與,拿著聘禮,姬昌擺列車馬成行,前往溪,來迎子牙。

姬昌帶領文武出郭,徑往溪而來。行至三十五裏,早至林下。姬昌傳旨:“士卒暫在林下劄住,不必聲楊,恐驚動賢士。”

姬昌下馬,同散宜生步行入得林來;隻見那薑子牙背坐溪邊,姬昌悄悄的行至跟前,立於薑子牙之後,薑子牙明知駕臨。故作歌曰:“西風起兮自雲飛,歲已暮兮將焉依?五鳳鳴兮真主現,垂鉤竿兮知我稀。”

子牙作畢,姬昌心中更是認定其為賢士,便問道:“賢士快樂否?”

子牙回頭看見姬昌,忙棄竿一傍,俯伏叩地道:“子牙不知賢王駕臨,有失迎候,望賢王恕尚之罪。”

姬昌忙扶住拜言道:“久慕先生,前顧未遇;昌知不恭,今特齋戒,專誠拜謁。得睹先生尊顏,實昌之幸也。”命宜生扶賢士起來,子牙躬身而立;

姬昌笑容攜子牙至茅舍之中,子牙再拜,姬昌回拜。

姬昌道:“久仰高明,未得相見;今幸接豐標,聆教誨,昌實三生之幸矣。”

子牙拜而言道:“尚乃老朽菲才,不堪顧問;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暾,荷蒙賢王枉顧,實辱鑾輿,有負聖意。”

宜生在傍道:“先生不必過謙,吾君臣沐裕虔,特申微忱,專心聘請:今天下紛紛,定而又亂,當今天子力行改革,遠賢近佞,荒**酒色,線虐生民,諸侯變亂,民不聊生。吾主晝夜思維,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惻隱溪,特具小聘,先生不棄,共佐明主,吾主幸甚一生民幸甚日先生何苦隱胸中之奇謀,忍生民之塗炭日何不一展緒餘,哀此□,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載之德,不世之仁也。”

宜生將聘禮擺開,薑子牙看了,速命童兒收下;宜生將鑾輿推過,請子牙登輿。薑子牙跪而推辭說:“老臣何蒙洪恩,以禮相聘;尚已感激非淺,怎敢乘坐鑾輿。越名僭分?這個斷然不敢。”

姬昌說道:“孤預先設此,特迓先生;必然乘坐,不負素心。”子牙再三不敢,推阻數次,決不敢坐;宜生見子牙堅意不從,乃對姬昌說:“賢者既不乘輿,望主公從賢者之請:可將大王逍遙馬請乘,主公乘輿。”

姬昌於是說道:“若是如此,有失孤數日之虔誠也。”彼此又推讓數番,姬昌乃乘輿,子牙乘馬;歡聲載道,士馬軒昂。時值喜吉之辰,子牙來時,年已八十。。.。

作者有話要說:前半截自己寫的。。後半截。。又是過度截取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