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老鄉見老鄉

洛雲逸張了張嘴巴,但是最後隻能放棄,由著靈惜跑遠了,他看著桌上的地契,有些煩惱,煩惱於怎麽將這地契重新還給他阿姐。

洛雲逸去找了雲如鵲,因為他覺得雲如鵲一向比他聰明的要多,所以問她的話應該可以解決辦法,知道怎麽將這地契還給阿姐,並且讓阿姐不要想方設法的給他塞這天得樓。

“雲逸,你怎麽會突然想到要找我出來,不是說好這幾天都不要相見的嗎,怕我父親會覺得我們來往太親密,怕我會被罵。”

洛雲逸看著麵前這個看著麵前這個眉眼清秀的女子,剛才一直皺著的眉頭,也因為看見了她而放鬆了下來。

隻見他說道:“是因為我有事情要找你求助,如果因為這樣子打擾了你,我實在是非常的感到抱歉!”

雲如鵲怎麽可能會覺得非常的冒犯呢,看到喜歡的人欣喜的心情絕對抵得過被父親罵的,於是隻見她羞澀的說道。

“雲逸有什麽難題直說便是了,如鵲如果知道,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洛雲逸思考了一下,整理了一下前因後果,然後才說道。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阿姐要嫁給攝政王了,可是她在要嫁之前卻塞給我天德樓的地契,說是要把這天德樓贈與我,可是我又怎敢手下這貴重的禮物,這本來就是阿姐的東西,我又怎敢輕易的就把它奪走呢?!”

雲如鵲聽完了之後,仔細的思考了一下,然後對著洛雲逸說道。

“雲逸,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嚴重,更何況我覺得你阿姐做得很對,那天德樓的地契你收下便是了,收下這地契的好處有二,一來是你阿姐都已經要嫁給攝政王了,若手裏還掌握著外麵的一些生意莊,那該如何成體統,如果還掌握在你阿姐的手裏的話,那隻能是被攝政王府給合並了,二來是,隻要你有了天德樓的地契的話,倘若哪一天你阿姐在攝政王府裏受了氣,也不會沒家可去,所以你就相當於你阿姐的娘家,你把這地契收下了,那你阿姐的娘家的勢力便又多了一分,雲逸,你可懂得?”

洛雲逸聽完了這麽一篇長篇大論的,他心裏也是有所觸動的,雲如鵲說的話並沒有錯,句句都是在理的,因此,他便再也沒有產生,要將這天德樓的地契送回去的打算了。

隻見他抬起了頭對雲如鵲說道。

“如鵲,你真是既聰明又可愛,認識你是我人生中一大幸事,能與你相戀更是我的三生幸事!”

雲如鵲聽到了洛雲逸的話,整張臉都羞紅的不成樣子,這兩個人扭扭捏捏的便擁抱在了一起。

雖說這幾日靈惜的行程有一些忙,但是她也沒忘記之前答應過倪冰湖的事情,那便是明日的出宮之旅。

於是就在隔天一早,倪冰湖早早的就興奮的叫著靈惜一起去宮外,雖然靈惜困得不行,但是她還是頑強的起了床,為的就是遵守和倪冰湖的約定。

而奇怪的是,倪冰湖雖然說這是一起逛街,可是逛的大多都是吃的,並且這些吃的還都是一些民間小吃,而且還全部都存儲著,讓一些下人拿著,自己卻絲毫不碰,雖然靈惜非常的疑惑,還是忍著疑惑不問,畢竟她覺得應該是不關她的事情的。

兩個人竟然竟生生的從早上逛到了晚上,中間完全沒有帶一點停歇的,靈惜的腿早就已經因為走太多路而開始酸脹了,她對著還在自己旁邊,興奮的不行的倪冰湖說道。

“我不行了,我走不動了。”

倪冰湖瞟了一眼她,然後說道。

“嘖嘖嘖,接下來才是重頭好戲,你啊,就先忍忍呀!”

靈惜也知道應該是晚上有節目,所以倪冰湖才會這麽拚命的一直逛街,並且保持著在最興奮的狀態,雖然心裏想著不要去問,但實際上她還是非常的好奇的。

倪冰湖把她領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本來是一個很黑的地方,煩是旁邊的燈籠一亮起來,所有的東西便都看得一清二楚了,靈惜看到了,這些東西全部都是自己和倪冰湖逛了一整天的成果,終於知道倪冰湖應該大概是想辦一場聚會,因為她的旁邊幾乎都是熟人。

隻見倪冰湖非常興奮的叫了一聲:“朋友們,今天是我的單身派對,歡迎大家一起玩!玩得開心點啊!”

聽到這句話的靈惜卻是渾身一震,為什麽倪冰湖會知道這個單身派對的詞語,她可不知道古代有這麽先進的詞語。

也是為了試探一下倪冰湖是不是自己的老鄉,她想了很久,覺得一定要講一個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的,又能夠試探倪冰湖的辦法。

於是她偷偷的找到了倪冰湖,然後說了一句。

“天王蓋地虎!”

“……”

靈惜成功的接收到了倪冰湖一臉懵逼的表情,她臉上的神情也有一絲崩裂,她就知道,一切根本就是自己多想了,於是她隻好笑了笑,正打算圓一下場,就見到倪冰湖說道。

“小…小雞燉蘑菇?!”

靈惜一愣,然後兩個人麵麵相覷,先是倪冰湖最先試探了一句。

“21世紀?!”

“汽車?!”

然後兩個人都歡呼了起來,原來對方真的是自己的老鄉,老鄉見老鄉,當然是兩眼淚汪汪了,兩個人談話了好久,然後靈惜當機立斷的就決定留宿在倪冰湖的家裏。

於是百裏寧興就派人去藍摯初那裏報告一下情況,但沒有想到,過了片刻之後,藍摯初直接就準備了轎子,親自到了倪冰湖的家裏,準備去接靈惜。

靈惜見到藍摯初過來接他的時候,她是有一點懵逼的,但是看到藍摯初強勢的要求她必須回宮的時候,靈惜還是很沒有骨氣的選擇了聽從藍摯初的話回宮了,隻是在回宮之前,她還非常戀戀不舍的對著倪冰湖說道。

“我下次一定還來找你玩!”

直到看到藍摯初的臉都快黑成黑炭了,她才戀戀不舍的進了轎子。

校場。

藍摯初嚴肅地坐在高台上,下麵站著隊列整齊的士兵。突然藍摯初背後站著的護衛頭領走了出來,掃視眾人,“現在,不服管教者,出列。”

場下噤若寒蟬,甚至連呼吸聲都小了幾分,誰都不敢動。

藍摯初睥睨四下,寒聲道:“怎麽了?做了事不敢承認?敢做不敢當?既然做了這出頭鳥,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出來吧!或許我會從輕處理。”

底下還是沒一個人出列。

“哼!一群懦夫。”藍摯初挑挑眉,將一封信丟給了護衛頭領,“按照這個名單去抓人吧!”

“我不是懦夫。”

突然,一名漲得麵色通紅的士兵站了出來,後麵也跟著站出來幾個人都麵色憤憤,顯然不服氣藍摯初說他們是懦夫。

“哦?倒還有些熱血。”藍摯初驚奇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指著他們說道:“抓起來。”

立即一群氣勢洶洶的護衛撲了上去,抓住他們押到了藍摯初麵前。藍摯初淡淡地看了一眼,“鞭一百,剔除軍籍。”

不一會,不遠處就響起了鞭子打人的響聲,還夾雜著那群漢子的悶哼聲,愣是沒有一個人叫出聲。

“人抓來了,請王爺定奪。”

這時護衛頭領帶著人按名單抓來了一行人,他們低著頭,根本不敢看藍摯初一眼。

“擾亂軍營者,殺!”藍摯初緩緩說道。

“王爺,饒命呀!王爺!”

此話一出,讓被抓的那群人嚇得屁股尿流,在地上不停磕頭,求藍摯初饒命。但是藍摯初根本就不看他們一眼,揮了揮手。

慘叫聲夾雜著屍體倒地的聲音傳來,讓隊伍中本就眼神閃爍的人嚇得不斷後退,看著來抓他們的護衛,直接大叫著向軍營外跑去。

“快跑呀!王爺亂殺無辜了,再不跑就全被殺死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讓那些本就無比的害怕的人立即崩潰了,一窩蜂地朝著軍營外衝去。

藍摯初眼中寒光一閃,也不著急,靜靜地看著他們跑。

就在那群人要跑到軍營門口的時候,突然從旁邊的軍營裏衝出來一隊人馬,竟然是藍摯初的親衛軍。

“擅自出逃者,殺!”

刀光閃過,人頭滾滾。

藍摯初看了一眼底下還有些躁動的士兵,寒聲道:“怎麽不逃呀?繼續敢做這出頭鳥,自然有身死的覺悟了吧!”

“敢問王爺,同是不服從管教,為何會區別對待?難道這群人和王爺有什麽關係不成?”突然,一個人走出了隊列,拱手問道。

此話一出,底下的士兵全都望向了藍摯初,在軍隊裏實行區別對待,可是大忌。誰都不會讓親近的人去戰場上送死。

藍摯初嘴角微起,有些嘲弄,說道:“他們至少還有些血性,你們這群沒有血性的人還敢做出頭鳥,難道不是居心叵測?”

兩個護衛將那人抓了起來,那人還不服氣,大喊著,“王爺就憑這點論斷就致我們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