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神的存在

偶終於回來鳥!!吼吼吼吼!!終於可以上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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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翰林被白鳳一同扯了下來,掉入私海綿的地麵。黑暗中,他瞧不清誰與誰,連自個兒都看不真切。他慌亂的抱緊唯一支柱,死命的不讓那人離開自己。

淩亂的聲音在黑暗外慢慢靠近,隨著無聲的光亮透入,人影射入室內。門外層層疊疊站滿了人,人人武裝了自己,用著黑洞的槍口對準了白鳳與朱翰林。而在這些人身後,遠遠的立了個猶如影子般的人。那人沒有任何的武器,一身的漆黑。漆黑的發,漆黑的眼,漆黑的衣服。隻是在這漆黑之中,偶間可見驚人的白。如墳墓而出的白,白得慘淡,白得毫無生氣。隻是這些白,被長而龐大的黑掩蓋了。

在這人身旁,有個嬌俏的人兒掛在上頭。緊緊的,執著的,似乎要掛上千萬年。那人兒如此熟悉,熟悉得讓白鳳瘋狂。他不顧一切的衝入人海,撕扯著那如此想念的人,死死的摟進懷中。

“翰林,翰林!”

白鳳喃喃自語,欣喜得不知道怎麽表達自己。就在前一刻,他被逼迫吃著那不知名的藥物時,他發現了空氣中的**。宛如體育彩票中獎般,他試著把那縫隙撕開,艱難的爬入。確在最後一刻,被朱翰林抓住,連帶著被扯了進來。

忽然間,似乎有風刮過,發絲隨之灑落一地。鮮紅的血液在迸流,像流不盡的泉水,猶如瀑布一湧而出。

血刃來去突然,沒有人瞧得清是誰出的手。隻有那隻過白的掌隱隱透著血光,讓所有人明了始末。

鮮紅的血,慘淡的白,讓所有人又驚又懼。一時間,所有人都停了動作,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白鳳的脖子上。那血,還在流動,隻是流得少了。在那白質的肌膚上,留下長長的印記。

被摟的人動了,微微掙脫白鳳的懷抱,默默的抱住那慘白的手。

空洞的眼,看著眼前流血的人。沒有擔憂,沒有想戀,留下的卻是陌生。陌生得讓白鳳瘋狂,憤怒得想滅了所有人。他的眼有了仇恨與卑微,從未出現過的情緒充斥胸海。他要殺了那個人,那個不敢用真麵目麵對所有人,躲在黑袍子底下的慘白的人。

那人微微的動了動,緩緩抬起頭來。一雙漆黑的眼宛如貓兒,流光溢彩,幾乎讓所有人屏住了呼吸。那貓兒眼微彎,長而濃密的睫毛投射而下,與白鳳相同臉盤兒透露出別樣的魅惑。

“滾。”

淡而薄的嘴唇微動,彎彎的眸子依舊似笑非笑,吐出寒冷至極的聲音。隨之,人影閃動。像受了專業訓練般,他們緊緊的圍住白鳳與朱翰林。沒有縫隙,擁擠得讓人透不過氣。他們的眼不冰冷,卻無情。沒有感情的看著他們,宛如殺他們如踩死螞蟻般簡單。

風適時的吹過,帶了絲涼的氣息,吹鼓了白鳳的衣袍。發絲被吹得散亂,地上的血漬起了漣漓。被肖短的發狂舞,猶如被觸怒的獅子,即將撕碎惹怒自己的獵物。

黑袍子似乎動了,動得微弱,幾乎人的肉眼難以發現。可是一直在身旁的翰林看到了,他隻是緩緩的揚起嘴角,扯開一抹像笑又似等著看戲的表情。一切的事情似乎發生在一瞬間,圍繞白風與朱翰林的人海不見了。

走得幹淨,宛如從未出現。一片的白,如棉絮的白霧繚繞著。如果不是眼前這像死神般存在的黑袍,或許他們會覺得置身於西方極樂之中。

“天堂是這樣的麽?”

翰林茫然的張著大眼,嘻嘻笑著。白質的臉掛著笑容,天真可愛,卻有著一雙了無生氣的眼。他看了眼白鳳,轉而向黑袍看去。黑袍袍子微揚,露出了慘白的側麵。精致的五官,光滑如玉的肌膚,流光溢彩。

就在人們呆滯的時候,癡癡的看著那抹似有還無的美顏時,光亮瞬間閃過。不知這光是這異樣空間發出的,還是某樣兵器所致。隻看到,這光過後,帶起的是血腥味。濃稠得,把整個白絮空間染紅了。

翰林猛打了個嗝,被驚嚇住了。他何曾看過這人受傷,更加不曾看過這人滿麵血水。白鳳也好不到哪裏去,一雙手血肉模糊,血像泉水湧出,在白絮上滴出坑窪來。

如果現在不是這種場麵,朱翰林也許會打趣——何謂高手?出手無影,一擊必亡。雖然,現在情況看起來不至於死,想必離死不遠了。朱翰林再抬頭,看了看翰林,腦子裏想過很多想法。有點妒忌,有點恨,卻有些可憐他。更加多的是,他不明白,為什麽翰林的眼睛看起來那像死了般。

“隱形眼睛戴著難受。”

翰林適時的響起,嘻嘻哈哈的笑著。隨手掏出手帕,比擦鞋還用力的把黑袍抹幹淨。期間回頭衝朱翰林看去,像知道他的想法,隨口回了句。朱翰林不住的衝天翻白眼,無味的聳聳肩,顯然有些忘記目前狀況。

那倆人依舊對望著,兩人的表情不一。白鳳從憤怒到震驚,從震驚到茫然,最後臉上一片死機。本就冰冷的黑袍到是出現了點表情,淡淡的笑,笑到了眼睛裏。他緩緩褪下黑袍,露出驚人的原貌。

如果說這世界上,白鳳是最為美麗的存在。那黑袍,就是美麗與魅力及一身的絕代。其實,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氣質卻不大相同。白鳳雖然有點邪惡,卻還是站在了白道上,正義的光輝下。而他,卻是完全的黑暗,暗得讓人看不到探不著,卻擁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兩個人站一起,沒有人會認為他們有血緣關係,隻因他們太不一樣了。不一樣的,讓人覺得不應該是這個世界上的人。

翰林的眼閃了閃,腦子有一瞬是茫然,接著是空白。呆呆的站著,小小的袖子中,有樣東西滑了下來。它掉在地上的聲音很小,細微得隻留下與棉絮摩擦的聲音。這樣一個物件,卻引起了朱翰林的注意。他微彎身,拾起了它。一塊玉牌,通體圓潤雪白,雪白中透了些血絲與黑發。這玉牌極其詭異,黑發和血絲沒有纏繞在一起,看得人覺得有種顫栗從心理發出。

“這是什麽?!”

朱翰林怔了一怔,突然發瘋般抓住翰林,用力的搖晃,想把呆滯的翰林晃醒。他覺得現在必需這麽做,無關身邊兩個對峙的瘋子。當這玉牌到手的時候,他總覺得恐怖,總覺所有的事情與這牌子脫不了關係。

翰林空洞的眼睛向朱翰林看去,笑顏越發的燦爛,卻也越發的不真實。圓潤的唇微微張開,形成一個可愛的弧度,而吐出的字眼,卻讓所有人向他看了去。

“虎符……”

很普通的字眼,很平常的答案,和事實卻十分的不符。虎符?一個像玉牌的虎符?!試問,這誰人會信?

在人的觀念中,虎符就是軍權的象征,也展現出擁有者勇猛彪悍的一麵。而如此,虎符往往為虎的形狀。一白一黑,表示王權與軍權的結合。

聽到答案,朱翰林像傻了般看著手裏的東西。白鳳卻笑開了,淡淡的,清雅脫俗,目光卻冷了下。所有的答案似乎就快顯出,所有的謎團終得解釋。而那黑袍依然立在當下,側耳傾聽不知幾時突然出現的隨從。

“翰林,這是遊戲吧。”

不是問句,是肯定的。白鳳張了張嘴,道出了明了的事。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自己活了這麽久,隻是別人耍玩的棋子,更加不願意承認,原來自己從未存在過。可是,事實讓他不得不做這樣的結論。

“先生……程序需要重啟麽?”

那個一直低頭竊語的隨從,突兀的冒出話來。所有人,所有的目光隨之定在了他的身上。他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失蹤了五年的南宮神。

白發白眉,淡然的眼目空一切。智慧而冷靜,微笑間盡是無情。他沒有看所有人,眼睛始終低垂,恭敬的等候上司命令。而那個人,靜靜的站著,黑洞的眼睛淡然垂下,纖長的睫毛遮住了一切思緒。

“重啟。”

肯定的話,沒有讓南宮神等候多久。在他吐出最後一字的時候,可以看見呆滯的翰林突然一震。激烈而快速的扭曲腦袋,震驚的眼睛衝白鳳看去。他全身都在顫抖,不可抑製。空洞的眼睛似乎活了回來,黝黑而明亮。他激動的抓住那人,嘴唇不住顫抖,張張合合,最終化為專注的懇求。

水光沿著臉頰滑行,沒入雲端,緩緩暈開弧度。想說的話一時間難以表達,想做的事卻不可實現。他隻是看著那人,卑微的宛如一隻螻蟻。心被那人無情的目光看得發冷,手不由自主的滑下。身子終是撐不住跪倒一旁,呆滯的仰望那冷眼看世間萬物的人。

“神,不會有感情。”

南宮神淡然開口,微笑著,猶如春風,和煦而溫暖。

“所以你可以無所顧忌的在我們身邊,用可笑的親情偷竊我們的感情?!所以你可以在白鳳落難時,揮揮手就走,回到這個冷的寸草不生之地?”

話出了口,顫抖被打住了,留下的隻是可笑。翰林撐著地麵緩緩爬起,慘淡的笑容對著白鳳。淡淡的水光收了回去,留下控訴與不甘,猶如萬年前那個衝動的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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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結束了,吼吼!!

頓感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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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各位親滴厚愛,

在偶斷網這艱難的日子裏繼續支持著偶!

偶會努力更新!!

直至完美的結局!

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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