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巫女
最終，雪音克莉絲還是被帶出去了，同行的還有立花響和小日向未來以及風鳴翼。
風鳴翼也是被立花響強拉過去的，天羽奏倒是找了個理由留了下來。
“那麽，你又打算做什麽呢？”孫悟凡笑問道。
“我......要變強！”天羽奏堅毅地說道。
她已經發現，自己的實力跟不上了。之前和風鳴翼搭檔的時候還好，風鳴翼雖然也很強，但一個人應付不來那麽多。但立花響加入之後，那快速的進步直接震撼到了她。
如今，在和一般的Noise戰鬥時，她絕對很輕鬆，但那隻是因為風鳴翼和立花響兩人解決了大部分的原因。而在和雪音克莉絲的幾次戰鬥中，她甚至是毫無表現，一點作用也沒有體現。
雖然她很清楚這是資質的因素，隻能憑借藥物強行成為奏者的她，比不上那些天生的適格者。但為了複仇而成為奏者的她，無論如何都不允許自己隻能成為一隻喊666的鹹魚，尤其是已經知道幕後主使菲尼的現在。
不知道立花響在這邊經曆了什麽樣的特訓，但那肯定不容易。就是因為她的不可靠，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孫悟凡注視著她：“你能有心變強，這是一件好事。但是，想要得到就要付出。你想要快速獲得力量的話，所付出的代價......你已經做好準備了嗎？”
“......是的！”天羽奏略一猶豫就答應了，她知道孫悟凡這邊有穩步進步的方法，但現在不適合她。
“那麽，把衣服脫了吧。”
“快點吧，我要仔細檢查你的身體。你的肌肉、你的骨骼，甚至你的細胞。這些都不可能用眼就能看出來的，需要用手去量衡。你在那個功夫迷手下待了這麽久，應該了解什麽叫做摸骨吧？”
“嘛......知道是知道。”
風鳴弦十郎不僅是功夫片，武俠片也喜歡看，武俠小說也看了不是。天羽奏也曾經在他手下訓練過，雖然是沒有被摸骨之類的，但也跟著看各種功夫片、武俠片，了解了一些武俠用語。
隻不過，她和風鳴翼隻是接受常規的訓練，一些特別離譜的就怎麽也無法接受了......現在仔細想想，然後是立花響的話說不定可以接受那種離譜。
確實，一個力量體係哪怕再真實，學的人從心裏就無法接受的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學會的。而且風鳴弦十郎也隻是自己在摸索而已，都還沒有一套成熟的理論，更不可能教人了。
“隻有徹底了解你的身體，我才能製定完美的方案。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我也隻能用常規的......”
“不，我同意！”
本來嘛，在第二次見麵的時候她就認命的說要任由孫悟凡處置了，如今更不可能為了這點理由就放棄變強的機會。
反正這條命都是這個人給的，就算......也無所謂嘛。
懷著這樣的念頭，天羽奏從孫悟凡懷裏坐了起來。
“我，是不是被騙了呢？”
說出了和立花響一樣的話。
“說啥呢......”孫悟凡把她拉入懷著，挑逗著她的敏感部位：“當初不是說好，我救回你的命，你就是我的人了嗎？”
“當、當初就是被騙了......”
雖然當初無論孫悟凡說出什麽過分的要求她都會答應，但現在，也得容她撒一下嬌吧。
被騙了？
對付這種嘴硬的，孫悟凡一向都是省略一萬字的。
“誒~~奏小姐也加入......特訓了嗎？”
立花響狐疑的眼神在孫悟凡身上掃來掃去，該不會......
同樣，看到她這樣的反應，天羽奏也反應過來：“響，你該不會......”
兩人的視線停留在孫悟凡身上，心裏想著，為了防備剩下的人不招毒手，她們是不是......
“好了，收起你們的小心思。決戰就要來臨，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我要教你們如何控製絕唱！”
絕唱！？
兩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個詞。
“控製......絕唱？”天羽奏一臉後怕。
“絕唱也可以控製的嗎！？”立花響同樣很驚訝，她成為奏者之後，別人就一直在說絕對不能用絕唱之類的。
“當然可以，所謂絕唱不過是一種激發潛能的招式而已，之所以會有生命危險，那是因為你們無法控製暴增的力量。奏這種用藥物成為適格者的，身體狀態本來就不穩定，為了控製那力量當然會讓身體崩潰。但翼不一樣，天生就是適格者的她就算麵對暴增的力量，身體都是有適應性的，所以才能保住性命。但不管你們中的哪一個，絕唱會有後遺症都是因為無法適應和控製絕唱帶來的力量。目前為止，菲尼不可能教你們控製，風鳴弦十郎也不懂得奏者的力量，當然是沒人教你們怎麽去控製了。”
“這樣的話，要不要把翼和克莉絲也一起叫來？”
“奏小姐，這樣不好吧？”立花響小聲地說道。
“至少可以保命吧？”天羽奏同樣小聲地回答。
“你們在小聲什麽？就算你們在心裏想，我都可以聽到好不？”孫悟凡沒好氣地說道。
“呀~~”立花響護住胸口，尖叫道：“你竟然偷看少女心！？”
“老板，你不能這樣吧？”天羽奏嚴肅地說道。
孫悟凡：......
“哼，你們真是什麽都不懂呢。你們這些奏者，本來就是菲尼弄出來的，但也是遠古文明時期就有的事物，本質是侍奉神的巫女。在你們變身的一瞬間，就已經是神的所有物了。”
“誒！？”
“誒！？”
“好了，現在沒有時間給你們考慮這麽多，快點特訓了！”
天羽奏他們也終於了解到櫻井了子就是幕後黑手菲尼這一個事實，也知道了她的目的，隻不過這個時候也已經遲了。
特異災害對策機動部位於私立莉迪安音樂院地下，也就是立花響她們的學校底下。
本來作為對抗Noise特異災害的組織，這裏應該是防禦最好的地方，但這裏卻成為了整座城市被破壞得最嚴重的地方，就連地底下的本部也幾乎處於癱瘓狀態，身為司令的風鳴弦十郎更是身纏繃帶躺在指揮部的椅子上接受簡單的治療。
因為要忙著救災和啟動應急裝置，在他身邊照顧他的甚至都需要小日向未來這個被牽扯進來的平凡少女來幫忙——雖然小日向未來也隻能做這種事，正好利用一些，哪怕空出一個人手都好。
“嗚......”
“啊！？司令先生，你還不能起來......”
小日向未來很驚訝，風鳴弦十郎受傷的時候她可是就在旁邊，一般人早就死了的傷勢，隻是簡單的綁一下繃帶就又能站起來了？
不過就算能站起來，也不能讓他亂來，小日向未來急忙壓製住他。
“我不能......”
風鳴弦十郎也知道自己的狀態，他現在還能活著就已經了不起了，再去戰鬥的話是不可能的，但是......
就在這個時候，孫悟凡的聲音從小日向未來身後響起：“風鳴弦十郎，我都告訴你現在的櫻井了子已經不是那個櫻井了子了，你還是被她騙了嗎？”
“老板！？”小日向未來驚喜地喊道。
孫悟凡對她點點頭，看向風鳴弦十郎。後者一臉苦笑：“慚愧，我作為戰士果然還是不成熟......要是我能狠下心來，就不需要哪些孩子去拚命了！”
孫悟凡搖搖頭：“就算你能在這裏將菲尼殺死，也不過是爭取到讓她們成長的時間罷了。菲尼的靈魂可以在擁有她血脈的人中轉移，你以為她的血脈隻有櫻井了子一個嗎？”
“這麽說的話，戰鬥豈不是永無止境！？”
風鳴弦十郎大驚失色，如果他們沒辦法束縛菲尼的靈魂，不管怎麽戰鬥也無濟於事啊！菲尼的血脈，鬼知道有多少個。他們甚至是最近才知道菲尼這個存在，可沒什麽辦法檢測出菲尼血脈。
“並非沒有辦法，但需要你們的成長。或者，你們也可以感化她。”
風鳴弦十郎：......
這可能嗎？一個不斷輪回就為了做一件事的人，有誰可以感化她？
風鳴弦十郎陰沉著臉，雖然他很想讓孫悟凡幫他療傷，但想到之後可能會不斷地和菲尼轉生體戰鬥，立花響她們就必須習慣戰鬥，他不能每一次都親自上場的。
“老板......你不能出手嗎！？”
小日向未來實在是忍不住了，雖然知道這樣很“無恥”，但她實在不忍心看到立花響去戰鬥得傷痕累累的樣子。至少，由“神”出手的話，應該可以輕易解決掉菲尼吧？
“未來！”孫悟凡沉聲說道：“作為神的力量，直接釋放在這個世界上，可是會引起非常巨大的災難的。我在這邊扇一下手掌，地球另一邊可能就是一場颶風，甚至可能伴隨著地震。”
“果然......不行嗎？”小日向未來難過地低下頭。
風鳴弦十郎看著孫悟凡，問道：“神的力量很強大，但神也是這個世界的管理者吧，就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抵消這樣的災難嗎！？”
動不動就引發災害的話，那神平時是怎麽管理世界的呀？
“......本來，世界各地都有類似於巫女的存在，隻不過是叫法不一樣而已。你們知道，為什麽會有巫女的存在嗎？不是現今世俗宗教的那種，而是遠古時期真正能接觸到神的那種。”孫悟凡問道。
“侍奉、安撫神明，使用一部分神明的力量、代替神明行使權力......這應該就是神不能隨意出手而選擇管理世界的代言人吧！？”風鳴弦十郎立刻回答道。
他也是立刻就明白了，這恐怕就是神平時管理世界的方法吧。隻不過因為一些事情，上一位神不再理會世間的樣子，直到孫悟凡的到來。而孫悟凡培養立花響她們，也是類似於選擇巫女代為管理世界的手段。
......雖然這都是他猜的。
隻是，那應該隻是平常處理一些小事才對，但是現在都已經涉及到世界末日的程度了，正是神出手的時候，就沒有一種方法可以減輕後遺症的嗎！？
“你說得沒錯，但是巫女的作用還有一點，那就是承受神出手時帶來的力量——也就是後遺症！這份力量，比絕唱更強！”
！？
風鳴弦十郎一驚，小日向未來也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絕唱都已經差點奪去兩個人的生命，比絕唱更強的力量是她們能承受得住的嗎！？
“巫女......應該就是指響她們吧？”
沒人跟小日向未來說過這些，但她也能猜得出來。
“老板，作為代替，我能不能成為你的巫女呢！？你出手的代價，由我來承擔！”
“未來！？”
風鳴弦十郎一驚，這怎麽能讓一個普通女生承受這種力量呢？
於是，他想也不想就喊道：“不，要當也是由我來......”
小日向未來無語了，因為已經啟動了緊急裝置，集中到這個指揮部的人員都沉默了下來。
“額......我是說，由我來承擔這份代價......”風鳴弦十郎尷尬地說道。
“很遺憾，就跟戰姬——奏者隻能由女性來當一樣，這些事情必須是女性的資質才行。而且，我的力量很強大，一兩個巫女根本無法承受。如今，也就隻有響和奏正式成為我的巫女，還是有些不足的。”孫悟凡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如果加上我的話......”
小日向未來拍著自己的胸口，而指揮部裏的女性也都表露出這樣的意向——雖然她們已經不是少女了，但還是有一兩個很純潔的。
孫悟凡看向小日向未來：“你的資質並不比響差，但臨時起意可不是一件好事。一旦成為我的巫女，靈魂都會受到我的束縛，死了都無法脫離，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咳咳。
這時，風鳴弦十郎咳嗽兩聲，說：“應急係統已經打開，還是先看一看上麵的情況吧。”
立花響她們和菲尼的戰鬥就在上麵，可以通過衛星觀看。
眾人看到的是立花響黑化暴走吊打天羽奏、風鳴翼、雪音克莉絲的場麵，雖然菲尼同樣很狼狽，但她現在是笑著的。
還是暴走了？
孫悟凡有點驚訝，不過也不奇怪。立花響本來就是成為奏者的時間過短，心性不夠，加上她的資質，力量又是突然暴增，暴走也很正常。
而且菲尼因為孫悟凡的存在，比原著中更謹慎，準備也更充足，身經百戰的她對付幾個雛兒也更容易。當然，她的實力表現得也比原著中的更強了。也不知道本來就是這樣，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