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絕塵一行人由於來得比較早,所以到殿的時候,殿裏也隻有幾個人,且全是上官絕塵的人。故,上官絕塵進殿的時候也隻是象征性的點點頭,並沒有任何人過來搭訕。

且說先來的幾個人,都是三品到五品之內的人,官大的,自然就來得晚,以顯自己的權威,這幾個人的官雖不大,但卻都是有實權在手的,其中一個便是許久不見的009,她被上官絕塵安插到朝廷,在上官絕塵的幫助下,很快的當上了正三品尚書,同時也是大將軍佐煙的門生,屬於軍師類的,朝裏幾個人看似與她不相往來,其實都是她一手培養出來的,她的能力是不能小看的!

由於皇帝還沒來,且來的幾個人中都不是皇族,所以先到的就沒有宮侍高吼‘某某某到!’之類的話,上官絕塵瞟了009一眼,對此還是很滿意的,然後很自覺的拉著二個人兒坐到了一個角落處,此處不會引來注意,也是一些地位比較低的人的位置。

真真和上官如歌一到這個殿,便謹記上官絕塵的吩咐,不亂動,不多說話,隻緊緊的跟著她,待上官絕塵坐下後,便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她的旁邊,心裏有些小小的緊張,這是皇家的國宴啊,自己居然有幸見到呢!

在上官絕塵才坐下的時候,憶莫妍和七皇女也隨後就到了,其實是七皇女拖著憶莫妍來的,因為她也真的很想念這個朋友,從她回到京城後,二人都一直是書信往來,人卻是一麵都沒有見過,因此,七皇女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拖憶莫妍來了!

在七皇女一行人才出現在守在門口的宮侍眼簾的時候,機靈的宮侍便高喊著:“七皇女到,憶王爺到!”

於是裏麵正在互聊的幾人便紛紛起身,向著進來的二人行禮:“微臣叩見七皇女,憶王爺!”

日傲天的眼神向四處晃達了一圈,終於在一個角落處發現了上官絕塵,但見上官絕塵卻仍是坐著,眼神看向日傲天,意思好像是說‘自家人,別指望我給你行禮!’,日傲天笑了笑,然後向眾人擺擺手,便有些急的朝著上官絕塵的方向走去!

那些人也是些明白人,自家主子的事是不能多問多說的,便該幹嘛就幹嘛去了。

“絕塵,好久不見了啊,嘖嘖,要不是莫妍拿過你的畫像給我看,我還真不知道你長的是這副妖孽像呢!”低沉的聲音因故意的壓低而顯得特別的好聽。

“要不是不想成為眾人的焦點,我也不會來這麽早,我不來這麽早,你現在也不可能調侃到我!”上官絕塵拉過左邊的真真,把他放在自己的右邊,讓他和如歌一起坐著,示意莫妍了日傲天坐下,二人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坐了下來!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咦,絕塵這二個水靈靈的美人兒是你夫郎嗎?”

“是啊,你沒見過,我可見過的,這是真真,這是如歌,想當初我見到這二個人兒的時候都嚇了一跳呢,我還以為像絕塵這麽美這麽有氣質的又薄情的女人肯定不會這麽早就有夫郎的呢,我還以為是她的內侍之類的,沒想到卻是她的夫郎,唉,就像倆水蜜桃兒,看著就想啃!”莫妍在上官絕塵還沒說話的時候便開口了,以顯示自己對絕塵的了解是多麽多麽的深,驕傲呀,自豪呀!嘿嘿!

“妻主!!!”真真見莫妍一幅想吃了自己的模樣有些害怕,直拉著上官絕塵的袖子叫著妻主。

上官絕塵瞪了莫妍一眼,算是警告,安慰道:“以後再遇上這樣的人,就用妻主教你的那些方法知道了嗎?”

真真和上官如歌同時點點頭,哼,整死你個色狼!

日傲天一幅摸不著頭腦的模樣:“什麽方法?”

“嗬嗬,”憶莫妍有些尷尬的笑笑:“下毒!”

“什麽!哈哈,莫妍,這下看你還怎麽調戲美人兒,這種能看不能摸的滋味不好受吧,嘿嘿!”

“一邊去,說得我好像很好色一樣,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莫妍有些鬱悶,她那是純欣賞好不好,這人啊,就是容易幻想。

日傲天高深莫測的看著莫妍:“嗬嗬,我知道你不好色,畢竟家裏有個老虎呢,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是不?”

“別說了,那個夜叉,要不是我娘親大人逼我娶,我還看不上呢,什麽用處都沒有,就是爭風吃醋!”所以自己才會那麽的羨慕絕塵啊,瞧瞧,那夫郎又美又聽話,是誰都是喜歡的吧!

“那你娘那讓你娶,要不是前段時間我在宮裏聽鈺煒說,我還不知道你這麽快就娶親了呢!”上官絕塵眼含笑意的看著莫妍,不是她不想去參加莫妍的婚禮,隻是那,也不能算是婚禮吧,畢竟新官都跑了,真是想去看看那個莫妍口中的夜叉長什麽樣,能嚇得她逃婚。

莫妍無奈的飲了些茶,才慢慢的說:“他叫清芙,隻因當年他母親曾救過我母王,所以為了答恩,才在那時訂下了這親,可憐那時的我才三歲,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賣了,你說,如果他長得好,心也好那我還不會排斥,可是偏偏他從小就知道長大後就嫁給我,所以仗勢欺人慣了,雖說嫁過來收斂了許多,但卻還是讓人受不了,成親前我還專門偷偷去看過他,卻沒想到見著的就是那麽一幅潑夫的畫麵,所以就出現以的你們看見的那個樣子了,唉,這隻能怪我命苦了!”

如歌看到平時有些輕浮的王爺竟然出現這麽個幽怨臉,心裏一樂,差點笑了出來,還好忍住了,不是他幸災樂禍,是因為真的有些好笑嘛,偷偷的瞧了眼妻主,隻見妻主的嘴角也有些勾起來,心想:看來並不是我一個人覺得好笑嘛,嘻嘻!

一旁的真真聽了,看莫妍的眼神便從害怕變成了同情,小心翼翼的說著:“那你把他休了不就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