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你去好不好,哥哥還有大好前程,母親說過過不久會把暗部交給我,你知道的,我早就想擁有自己的勢力了,你幫幫哥哥好不好,等哥哥坐上了那個位置,哥哥保證以後會對你好的,誰來敢欺負你,我就宰了誰?”為了不透露太多的消息,南宮驕陽和南宮月華都是用腹語說的。

一滴淚流下:“為什麽?從小,我為你做的還少了嗎?你明知道的,你明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失去了武功,我再沒什麽期望了,而你武功本來就不是很好,失了它,還有我保護,這樣不是很好嗎?”

“不好,一點兒都不好,月華,等我以後坐上了那個位置,想要我命的人會更多的你知道不知道,光憑毒藥,防得了一時,防得了一世嗎?如果你沒有了武功,我可以保護你呀,而且你對他們是沒有威脅的,他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算哥哥求你了好不好?我是你唯一的哥哥呀?”

“唯一的哥哥?嗬嗬,你還記得呀,從小你就沒為我想過,隻想著你的榮華富貴,而我是什麽?是你的小廝?你後麵的一條狗嗎?”南宮月華笑得有些淒涼,從來,他都隻顧得了他自己,在外人眼裏,他從來都是優雅高貴的少主子,而自己卻是人人罵棄的醜八怪!

“不,月華,哥哥也是無奈啊,如果你不犧牲的話,那我們以後的日子都會很難過的,沒了我的護力,你也會重新被人踏下腳下,你難道還會再過那樣的日子嗎?”

再落下一滴淚,南宮月華道:“可以,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好,別說是一個,十個哥哥也答應你!”

南宮月華無聲的嘲笑了一下:“我用我這一身的武功來斷了你我的兄弟之情,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待你回到那個家族,就說我南宮月華死在了外麵,反正,沒人在乎不是嗎?”

沒想到他會提這麽個條件,少了他,有些暗裏的事確實不太好辦,不過自己以後也可以重新培養一個不是?於是點了點頭。

南宮月華沒想到對方的眼裏居然一點也沒有難舍,反而是一臉的竊喜,這就是自己一直保護著的親人哪!嗬嗬,真是諷刺,閉了閉眼,再睜開卻是滿眼的空洞:“我們商量好了,我來伺候你!”

上官絕塵也沒多話,直接用掌力把那個發話的素衣男子吸到了自己身上,她是真的受不了了,直接撕了他衣服,什麽前戲都沒有就直接奪了他的清白——為自己泄火!從說完那句話後,南宮月華就沒有睜開過眼睛,麵對這樣情況,你叫他怎麽能好好的看著那個女人是怎麽樣毀他清白的,所以,他錯過了,他第一次付出時那個女人所顯露出來的光輝!那麽的耀眼。

聽著後麵一聲一聲壓抑的慘叫,南宮驕陽除了心驚外就是慶幸,還好自己逃過了一劫,不然不僅會失去武功,還會永遠都嫁不了人。如果,他的武夠好,回首,他就可以看見,那個正在毀人清白的女人並不是想象裏的那麽老那麽惡心,而且他從來沒見過的,讓無數人迷戀的豔美!

所以,在以後,後悔的注定了是他!

南宮驕陽就這樣聽著,站著,從天明到天黑,直到後麵傳來的悉悉嗦嗦的聲音,那是上官絕塵穿衣服的聲音,上官絕塵是從疲累中醒過來的,從來不知道自己中了藥也會那麽的瘋狂,現在藥效是解了,可是身體裏卻好像多了些什麽,有些涼意的在身體裏麵遊走,不過卻老是受到自身內力的製約,忽然,想起了他們腹語時所說過的話,眼睛閃了一下,閉眼運了一下氣,看來是真的了,隻是這多出來的內力似乎對自己沒多大用處啊,真是白白浪費掉了,唉,找個時間還給那可憐的男子吧,既然自己要了他,也不能就這樣用過就丟,她是一個極負責任的女人,所以,對於這事兒,她會負責的,不過,卻是更加確定了要那二個給自己下藥的女人永遠的記住惹她上官絕塵的後果!(司徒恒暫且被她忽略了)

低頭看了看伏在自己懷裏暈過去的那個男子,從自己有些模糊的記憶裏,他就沒有求鐃,但身子卻是一直顫抖著,想必是疼極,因為那時的她可是一點兒憐香惜玉都沒有,四處看了看,除了自己身上的這件外衣還算完整,齊餘的更全都是成破布了。

微歎一口氣,拂過懷裏男子臉上的頭發,首先看見的就是他那條傷疤,皺了下眉,不語,倒不是她嫌棄人家,隻是沒想到他會有這麽個疤而已,待露出那整張臉時,才不由得僵在了那裏,因為,那眉,那眼,上官絕塵都覺得熟悉極了,這個男子的臉竟是與前世奶娘的臉有著八分的相似!同樣的麵容,同樣的臉,她還不至於蠢到認為奶娘也與她一樣轉世到了這個男子身上,因為她們長相是相似,不過氣質卻是完全不一樣,頂多看起來這男子像奶娘的兒子呢。

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因著心裏對前世奶娘南宮紅的親情,使得上官絕塵忽然的對著這個男子起了疼惜之情,想來有些好笑,這就像是老天爺在奪去你一個重要的人時,又送來一個作為補償。

借著微弱的月光,看見了這男了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上官絕塵難得一次的覺得有些痛心,小心翼翼的抱起他,讓他舒服的窩在自己的懷裏,沒想到看起來比另一個男子強壯的他卻是如此的輕,竟不比真真他們重上多少,看來是身子骨本來不好的原因,既然現在是她的人了,那麽以後她會好好的照顧他的,雖然這是個意外,不過上官絕塵清楚的知道在這個女尊世界失了清白的男子會有著如何淒慘的下場地,所以她也會像對待真真和如歌一樣盡可能的待他好的!至於他的身份,則是她上官絕塵的又一個夫郎,對於司徒恒來講,大概就這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