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早晨的太陽從貼著雙紅喜字的窗戶中照射了進來,到處可見忙碌的小廝,而昨日的喜氣卻還可見,不過,到處這正主房裏卻是另一番景象。隻見那紅色的床緯上,二人皆閉著眼,而司徒恒卻在上官絕塵的懷裏呼呼大睡,上官絕塵則是擁著司徒恒,就像前世的小孩子緊緊抱著可愛的抱枕一樣,二人都是緊緊相纏,大概是太陽的照射,隻見司徒恒的眼皮動了動,隨即睜開眼睛,迷茫的好一會兒,眨了眨眼,想起自己昨日已出嫁了,這才真正的清醒過來,入目就是紅色,他想撐起身來,卻怎麽也動不了,除了腦袋,什麽也沒辦法動,於是就想抬頭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忽然,他睜大眼睛,很快嘴巴張成了O型,臉瞬間通紅,當然是被氣紅的,心裏麵滿是憤怒,恨恨的看著令他不能動的罪魁禍首,上官絕塵,動了動腳,想把上官絕塵搖醒。

而上官絕塵則是昨日太累所至,所以才會這麽不設備,一向她都是淺眠,很少能像昨晚一樣睡沉,好一會兒後,她才被搖醒,隻見,她慢慢的睜開眼睛,入目就是司徒恒一張因憤怒而氣紅的臉,她很是困惑,不知道自己怎麽又惹到他了。不過看他此時紅色的臉,瞪圓的眼,上官絕塵卻覺得很是可愛,可愛?上官絕塵甩甩頭,止住自己的想法,這種有些不受她所控製的情緒,她很是不喜歡。

“你這個小人,你,你昨晚都對我做什麽了?” 司徒恒看好醒來卻還是保持著那樣的姿勢抱著他,以為上官絕塵是故意的,於是對著她大聲吼道。

上官絕塵低頭看了看,這才知道,原來她正把司徒恒緊緊抱在懷裏,不過她卻不以為意,畢竟她又沒有對司徒恒做什麽過格的事,於是淡淡卻又略帶諷刺道:“我能對你做什麽,如果我真的對你做了什麽,你自己難道就沒感覺?”

司徒恒一聽這話,雖然心裏有些氣憤,不過卻也感覺有些道理,於是動了動,並未感覺有什麽不適之處,而且了現他穿的衣服除了因睡覺有些褶皺外,並未有什麽不當之處,方才知道是自己有些過分了,但是麵上有些掛不住,不過,還是說道:“誰知道呢,你看現在不就是你正在對我非禮嗎,哼!”

上官絕塵也不理他,跟這種人是說不清的,自顧自的起床,因為梅苑是沒什麽小廝的,所以,隻有自行洗漱。

但是司徒恒一離開那個懷抱就有些淡淡的失落,他已經有很久都沒有像剛才一樣了,那種被人護在懷裏被全心嗬護的感覺,他很是喜歡,他舍不得,這麽長時間以來,他的娘早就為他安排好了一切,要求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要求他隨時要有大家氣質,要求他練好武,現在,更是想讓他嫁,他就得嫁,一生都沒有屬於自己的自由,正是因為這樣,缺少溫情的他,第一次參加秋荷會時遇到了第一個關心他,嗬護他,對他好的人——橋虹,也是他下定決心非她不嫁的人,如今這樣,這算是為她保留了清白身子,他會奮鬥下去的,他們一定會在一起的。

想到這兒,司徒恒又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對於上官絕塵的話,司徒恒也沒說什麽,他不想自討沒趣,看了準備自己洗漱的上官絕塵一眼,向著門外喚了一聲:“碧兒!”

隻見一長相清秀的男孩子端著一些東西進來,後麵還跟了二個小廝,道:“小姐,夫人,這是小春和小秋,是上官大上派來伺候的。”

上官絕塵早就料想到了,這司徒恒嫁給了自己,所以,跟著他,自己的待遇也好了不少,而且這麽個大人物跟了自己,她上官雲怎麽會還像以前一樣對她不理不睬呢,好歹,為了她的麵子,也會做做樣子。

司徒恒皺了皺眉,說:“碧兒,以後還是叫公子吧,夫人聽著不舒服。”

“夫人,這怎麽行,如今你嫁人了,不能叫公子了。”看來這碧兒還是守舊的人。

“我說這樣叫就這樣叫,大不了在人前叫夫人,反正沒人的時候就叫公子。”司徒恒瞪著從小就眼著自己的碧兒說,但是又不能把和上官絕塵交易的事告訴他,所以,也隻能這樣了。

“可是,,”碧兒看看這司徒恒,再看看上官絕塵,不知道該怎麽辦的好,忽見上官絕塵對他點點頭,於是放心的叫了一聲“公子”又道:“那他們也這樣叫嗎?”說完指指小春和小秋。

司徒恒對碧兒身後的二人說:“剛才你們也聽見了吧,以後人前就叫夫人,人後叫公子,聽見沒?”他心裏卻想;橋虹,隻有跟了你,他們才有資格叫我夫人。

“是,奴知道了。”二人也是有心眼的人,聽了司徒恒這麽說,馬上就回答道。

“那公子,小姐,奴們就伺候你們梳洗了,待會兒還要去給上官大人她們敬茶呢。”

“好吧,開始吧。”看看,這還真是沒自覺啊,一般都是夫郎伺候妻主梳洗完才能自己梳洗,而這司徒恒顯然沒有想過要這麽幹,當然,上官絕塵還是有自覺的,所以也不會在意。

於是幾個人就開始忙碌起來了,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二個打扮好,就開始向主院走去,迎接他們的敬茶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