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近上官府,上官絕塵的心裏越不安,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從後門進了上官府,這個時候按理說是很忙碌的時刻,可是,走了好一會兒,上官絕塵卻是一個人都沒看見,這讓她更是感到了不安,好像有事發生在她的預料之外,可是,裏裏外外想了一遍,她確定沒什麽遺漏的啊,不管是什麽,她還是加快腳步往梅苑走去,這次的不安讓她感到很惶恐。

好不容易到了梅苑,她震驚了,因為她看見了血,不是一點點的血,而是好多的血,把地都染紅了,再往裏麵走,就是屍體,好多的屍體,她心裏是完全被嚇著了,她怕,她怕這裏麵有梅若的屍體,腳就那樣站在那裏,仿佛生了根似的,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她聽見了屋子裏的哭聲,是梅若的哭聲,頓時,她鬆了一口氣,至少,他在活著,這就足夠驅散她心裏的惶恐。

上官絕塵跌跌撞撞的跑了進去,這個時候,她心係梅若,壓根兒就忘了,她昨晚已恢複了武功這一回事,還未到門口,隻見裏麵有二個孔武有力的女人走了出來,看見上官絕塵後,愣了一下,然後是狂喜,迅速跳了過來,一左一右,架起上官絕塵就往屋子裏走去。上官絕塵沒有反抗,任由她們綁了進去。

“主子,人我們找到了。”左邊那個黑衣女人低頭說道。上官絕塵甚至能感到她的恐懼。

到底上官雲是怎麽了,為什麽會這樣?其實上官絕塵一進屋就感到了裏麵沉重的氣壓,壓得人不由的想逃跑,她抬頭一看,原來產生這種氣氛的不是上官雲,而上她旁邊那一個也是黑衣的女人,那個女人長像與上官雲有五分相似,可是比起上官雲來說,更是深藏不露,如果說上官雲是陰險的狐狸,那麽,這個女人就像是來自地獄的豺狼。

“賤人,你真的不說,看看,你的女兒就有我手上,要是你再不說出來,恐怕死的就不那麽簡單了。”上官雲旁邊的女人拎起上官絕塵陰狠的地對著梅若說道。而那個上官雲明顯的臉色更陰沉了。並且對黑衣女人還很恭敬。

而上官絕塵此時才看向了梅若,那是怎麽樣的一幅情景啊,那情景就像是用刀子剜她的心一樣的痛,隻見,地上躺著一個人,全身的血,胸上插了一把刀,而血流了一地,已經幹涸了,上官絕塵的心都在顫動,那個人不是誰,正是陪了她十五年的水兒,那個常常說要給她綁個夫郎回來的水兒,那個為了她和她爹爹,一生不嫁的水兒。

此時,上官絕塵,自前世她的奶娘離去就再也沒有了的眼淚,卻又流了出來,這個情景,慢慢的和前世她的奶娘南宮紅離去的情景相重合了,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時候,那個為了她丟了命的南宮紅,竟與水兒如此的像,心在流血,淚也掉了下來,一串一串,淒涼一片。

“上官雲,你這個惡魔,你放了塵兒,她也是你的女兒啊,你怎麽能這麽狠心啊,嗚嗚……”這時上官絕塵才看見,那個血人的旁邊還跪著梅若,他的一身白衣都染紅了,可是卻毫不在意,摟著水兒,痛苦的說道。

“要不是你幹這樣的事,我用得著這樣嗎?啊,是誰的錯?是我嗎,是你這個賤人,如果再不交出來,我會好好的待她,我要讓她就在你的麵前,生不如死,讓你看看,背叛我,是什麽下場!”上官雲整個聲音都帶著嗜血的狠,讓四周公剩的幾個人不住的顫抖。

“交什麽,我根本就沒有偷過什麽東西,拿什麽交?你不相信也就算了,沒想到卻這樣對徒水兒,我詛咒你,你這輩子都不得好死!”梅若心裏已是一片悲涼,我知道這是有人陷害,可是,上官雲是認定了是他,他是百口莫辯,他不認為她們今天還能放過他,可能連上官絕塵也要遭毒手。

“啪”的一聲,梅若的左臉已是紅腫一片,上官雲聽了那話,心裏一氣,上前就給了梅若一巴掌,這一巴掌也打醒了正在哀慟的上官絕塵,隻見,她一個翻身,便掙脫了黑衣女人的鉗製,一個箭步,就晃身到了梅若的身邊,心疼的對著梅若說:“爹爹,我來保護你!”邊說,邊用衣袖拭去梅若嘴角的血。

然後,轉身毫無感情地對那二個人說:“我爹爹已經說了,沒有拿你們什麽東西,難道聽不懂人話!”其語氣的狠度,竟是絲毫不比那個黑衣女人差。

那個黑衣女人眯了眯眼,本來她就覺得一個呆子,從她手裏掙脫就有些奇怪,沒想到,上官絕塵居然沒呆,這就能解釋為什麽她能掙脫她了,而上官絕塵這話,讓本來還有些懷疑的上官雲二個,更加的確定了,這寶物就是梅若給偷走了的。

“賤人,你還狡辯,看看你的女兒,嗬嗬,還想騙我們,我看就是你見她一無所有,便起了歹心,想以此助她一把。”上官雲此時更是沒有耐心了,在這裏與梅若耗了一個多時辰了,卻一無所獲,不由得有些急了。

隻見上官雲轉頭對那黑衣女人說道:“大姐,再給了一個時辰,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如何,現在你也應該餓了吧,要不先去用膳。”上官雲一臉陪笑對著黑衣女人說。

那黑衣女人對著上官就是一個巴掌,說:“要是我用完膳後,你還沒有結果,別怪我不念姐妹之情。”

上官去也沒生氣,就這樣陪著笑目送她離開,等那個女人一走,整個屋子明顯氣溫升高了好多,大家都在祝福祈禱,以後千萬別去招惹那個女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