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騙人

拓跋恪對於,剛剛蕭寶曼所說的話,雖然,是很是讚同的,但是,心中還是堅持著,剛剛的看法!

“嶽兒和趙太醫的婚事,終究是一件大事,不管怎麽說,我這個指派婚姻的人,也是該問問,她們兩個人的意見的,即便,不用考慮趙太醫的意見,也是該問一問嶽兒的!”拓跋恪看著麵前的蕭寶曼,繼續開口,說道:“再說了,人家嶽兒,終究是個女孩兒,嫁人那是一輩子的事情,如果,他嫁的不是自己喜歡的人,那麽,就是毀了嶽兒的一輩子,你說呢?”

蕭寶曼不明白,拓跋恪為什麽,要和自己說這些,但是,蕭寶曼卻非常明白,嶽兒喜歡的人,正是自己麵前的拓跋恪,這個拓跋恪,是個殘忍是血的,而且,嶽兒根本不可能,會嫁給拓跋恪的,與其這樣,還不如就嫁給趙太醫,至少,趙太醫會保護嶽兒的後半生!

“蕭寶曼,你也是個女人,我說得話,你不應該不明白吧?”拓跋恪看著麵前,突然沉默下來的蕭寶曼,重新問了一句!

這件事情,蕭寶曼自然,死非常清楚得了,一段不愉快的婚姻,對於女人來說,隻能說是,毀掉了這個女人的一聲!

就比如,蕭寶曼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他就要嫁給一個,已經垂暮,並且,已經生命垂危的老人了,等到蕭寶曼嫁過去了,那麽,就隻能算是守活寡了,在加上,各種勢力的爭奪,到時候,蕭寶曼隻能,像是傀儡一樣的活著,他的一輩子,也就這樣毀了!

但是,嶽兒和蕭寶曼,終究是不一樣的,蕭寶曼的命運,已經被注定了,他不可能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而嶽兒,雖然有了喜歡的男人,但是,拓跋恪那樣的男人,可不是嶽兒,所能招惹的人,那樣殘忍是血的男人,對嶽兒,是不可能有任何的感情的!

畢竟,當時的拓跋恪,為了皇太子的位置,可是連自己的母親,都可以犧牲的,更何況,嶽兒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女子罷了!

“你說的話,我當然是能理解的!”蕭寶曼低垂著腦袋,輕聲開口,說道:“但是,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嶽兒和趙太醫,是兩情相悅的,隻要,你願意給他們兩個人賜婚,那麽,他們定然會,一輩子都感激你的!”

最終,蕭寶曼經過了一番思索之後,還是決定,堅持己見吧,他不能讓嶽兒的後半生,和自己一樣的悲催!

“哼!”拓跋恪看著麵前的蕭寶曼,沒有想到,自己說了那麽多,蕭寶曼竟然,還是堅持這個觀點,他不禁冷哼了一聲,隨後,站起了身子,淡淡的開口,說道:“嶽兒的心思,不能隻憑你的一麵之詞,總歸,還是要問上一句的!”

蕭寶曼也沒有想到,拓跋恪竟然,會這樣的堅持,難道,他真的想讓他的母親,就這樣白死了嗎?

“皇太子!”蕭寶曼有些著急了,他輕聲開口,說到:“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嶽兒現在,在皇宮的那個角落,你知道嗎?如果要找到嶽兒,這會耽誤多久的時間,難道,你心裏麵沒數嗎?孰輕孰重,你都不會思考嗎?”

“還有!”蕭寶曼的目光,突然狠厲起來,他冷冷的開口,說道:“你就不擔心,我再回北魏的路上,不會發生什麽意外,不會耽擱你們回北魏的時間嗎?”

“嗬嗬!”難得,在蕭寶曼的臉上,可以看到那種,十分狠厲的表情,拓跋恪突然輕聲笑了起來,然後,他彎下腰,湊到了蕭寶曼的麵前,開口說倒:“你不會這樣做?而且,你會乖乖的,跟著我回北魏,一路上,更會對我言聽計從!”

“你做夢!”蕭寶曼絲毫都不示弱,仍舊以哪種,狠毒的目光,回應著拓跋恪,想讓蕭寶曼乖乖聽話,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你會的!”然而,拓跋恪卻是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仿佛,早就已經找到了蕭寶曼的軟肋!

“我不會的!”不得不說,雖然在表麵上,蕭寶曼表現的不卑不亢,絲毫都不示弱,但是,說實在是,麵對拓跋恪這樣陰狠的人,蕭寶曼的心裏麵,早就已經沒底了,他下意識的,就否定了拓跋恪的說法,實際上,卻是心中已經害怕了!

因為,蕭寶曼太了解拓跋恪這個人了,他之所以會這樣說話,恐怕,是已經知道了,如何操控蕭寶曼了,那種,被人給玩弄於鼓掌之中的感覺,真的是太讓人擔憂了!

“嗬嗬!”顯然,拓跋恪也已經,看透了蕭寶曼,那顆脆弱的內心,他突然輕聲笑了起來,那種陰森森的笑聲,讓蕭寶曼渾身都開始發毛了!

“你笑什麽?”果然,蕭寶曼看著麵前,有些癲狂的拓跋恪,心中越發的沒底了,他忍不住,開始大聲開口,問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沒什麽!”然而,拓跋恪卻很是自然地,收起了笑容,他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麵,輕聲開口,說道:“其實,嶽兒在什麽地方,我一直都知道,隻不過,是沒有告訴你罷了!”

“你知道嶽兒的下落?”蕭寶曼的眼睛裏麵,全都是不相信,但是,在片刻之後,蕭寶曼就全都信了,結合著,今日拓跋恪的表現,看得出來,從一開始,拓跋恪就是,在戲耍自己罷了,所有的一切,拓跋恪都已經做好了準備,隻不過,是蕭寶曼自己,被蒙在鼓裏罷了!

“從一開始,你都是在騙我的?”蕭寶曼冷笑著,簡直無法相信,為什麽,每一次在和拓跋恪對峙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像極了傻瓜!

“我什麽都沒有說,隻不過,都是你自己香香的罷了!”拓跋恪慢慢悠悠的說著!

“是啊,在你的麵前,我居然還敢自以為是?”蕭寶曼自嘲的笑著,開口說道:“我可真是,蠢笨的可以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