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交易

不過,高猛隻是看到了,神醫的一個背影,然後,便趕緊退到了一旁,給二皇子還有於勁,讓開了一條道路!

拓跋恪走在最前麵,他淡淡的開口,說道:“於將軍請!”

“二皇子先請!”說完,於勁便跟在拓跋恪的身後,一同朝著房間裏麵走去了!

當拓跋恪走到煉丹房連去的時候,臉上閃過了一絲絲的驚訝,因為,他剛好看到了,神醫將蕭寶曼,給抱到了床榻上,畢竟,神醫是不會理會任何人的,甚至,即便是見到了拓跋恪,也並沒有任何行禮問安的動作,都是完全無視的!

所以,這樣的一幕,讓拓跋恪的心中,很是震驚,當然,最讓他有些接受不了的,就是蕭寶曼,居然和神醫的關係,那麽親密!

當然,蕭寶曼隻是聽到了開門聲,她躺在床榻上,病看不到門口來的是什麽人,隻是輕聲詢問著,“是李嬤嬤,前來取藥了嗎?”

神醫朝著門口,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輕輕開口,說道:“我要開始取血了,你忍耐一下!”

“嗬嗬!”蕭寶曼輕聲笑了笑,似乎,是想讓神醫放鬆一下,她繼續開口,說道:“你的手法那麽輕,根本不會有什麽痛覺,不用擔心我的!”

“我要開始了!”神醫拿起了刀子,慢慢的劃開了蕭寶曼的手臂,瞬間,鮮血順著傷口,慢慢的流了下來!

不過,血肉就這樣,活生生的被割開,又怎麽會不痛呢?不過,蕭寶曼卻咬著牙,也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呼痛聲,甚至,她的額頭上,已經全是細細密密的汗液了!

“痛就叫出來吧,會舒服一些!”取血結束後,神醫看著滿身冷汗的蕭寶曼,他一邊包紮這傷口,一邊輕聲安慰道!

“真的不痛!”然而,蕭寶曼卻很是樂觀的開口,說道:“比上一次,輕了很多!”

這時,拓跋恪的腦袋,突然出現在蕭寶曼的麵前!

蕭寶曼看著麵前的拓跋恪,心中隻想著,拓跋恪自從,準備將自己給帶到平城之後,就一直都沒有露麵,一直都是高猛來看管著自己的,而此時此刻,自己這麽的落魄,拓跋恪又怎麽會,來看望自己呢?

一定是出現了幻覺!

這樣想著,蕭寶曼便用力的眨了一下有眼睛,再一次睜開,隻不過,她看到的,仍舊是拓跋恪的臉!

“嗬嗬!”蕭寶曼自嘲的笑著,開口說道:“神醫,我好像出現幻覺了!”

神醫轉過身子,看了一眼拓跋恪,然後,他淡淡的開口,說道:“那不是幻覺!”

“是嗎?”說著,蕭寶曼抬起了手臂,試探的摸索著,垂到自己麵前的青絲,果然,那真的是頭發,難道,拓跋恪真的來探望自己了嗎?

“拓跋恪,真的是你?”蕭寶曼在確認,真的是拓跋恪之後,眼睛裏麵瞬間,便盈滿了淚水,她看著麵前的人兒,拓跋恪的臉色,依舊是那般的,隻不過,身上多了些錦衣華服,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高傲,高不可攀了!

不過,一想到拓跋恪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蕭寶曼的心中,就止不住的氣氛,她的臉上,多了幾分惱火,甚至是怨恨!

“你...”蕭寶曼忍著心中的悲憤,忍著想要大哭的衝動,想要對拓跋恪,進行一番質問!

然而,蕭寶曼的話,根本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她就已經,被拓跋恪給點中了穴道,整個人移動都不能動了,喉嚨也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隻有她眼角的淚水,不受控製的,如同泉湧一般,不住的流了下來!

當然,對於蕭寶曼的眼淚,拓跋恪卻絲毫的不在意,他隻是如同往常一樣,看著站在遠處的於勁,招呼了一聲,說道:“於將軍,這就是我抓來的人,你可以走近一點來看!”

“是!”於勁應了一聲,然後,便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了蕭寶曼的麵前!

他仔細的查看著蕭寶曼的臉龐,的確,和他印象中的蕭寶曼,很是相似,但是,他仍舊不太確信!

於是,於勁從自己的袖子裏麵,拿出了一卷畫,他慢慢的打開了畫作,裏麵畫著的,是一個帶著甜美笑容的女子,那個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躺在床榻上,默默流淚的蕭寶曼!

隻不過,現在的蕭寶曼,隻怕,是再也不能露出,那樣甜美的笑容了!

於勁對比著畫作,好好的確認了一番之後,這才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這正是南齊公主,蕭寶曼!”

當然,蕭寶曼的淚水,於勁也已經看到了,不過,來到煉丹房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可以活著出去,所以,蕭寶曼會把自己,給哭成一個淚人,也是正常的,對此,於勁並沒有在意!

“既然如此,於將軍的心裏,可算是踏實了?”拓跋恪見於勁,已經確認好之後,便一分鍾都不願意,在這裏多做停留,直接轉身,朝著外麵走去了!

於勁趕緊跟上了拓跋恪的腳步,明顯感覺的道,於勁現在,已經輕鬆了許多!

“於夫人,能夠得到二皇子的照拂,微臣的心中,自然是踏實的很!”於勁繼續開口,說道:“如今,朝堂之中,陛下已經有了冊立太子的人選,基本,是非二皇子您莫屬了,隻不過,殺母立子的規矩,還得對陛下,多多勸言一下,希望,可以廢除的!”

拓跋恪淡淡的開口,說道:“於將軍在朝堂之上,也算是元老級別的人物了,你的話,陛下自然能夠聽進去,日後,便指望著於將軍,來多多美言幾句了!”

“二皇子客氣了!”於勁恭敬地開口,說道:“咱們已經是一家了,就算,微臣不為了二皇子著想,也得為了於夫人著想啊!”

慢慢的,二皇子和於勁,就那樣走出了煉丹房!

後麵的話,蕭寶曼並麽有聽得太清楚,隻不過,最基本的,他還是明白的,拓跋恪竟然,是拿自己,來做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