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猥瑣男一聽,立馬又恢複了猥瑣的笑:“謝小姐賞賜。哈哈”

正在這時。一條白色絲綢突的出現在她們麵前,卷起玫瑰的腰就往回帶,緊接著是藍淺語那冷清且嗜血的聲音:“敢打本閣的主意,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命。殺。一個不留。”

冷夜與血寒血華同時領命,剛一動身,卻發現這幾人早已死在了血泊中,隻剩下帶頭的女子無力的跪在那裏,震驚的看著他們。

墨羽炎慢悠悠的走出馬車,一雙血紅的眼睛裏滿是怒火與殺氣,周身的寒氣無限擴散在這四周,一時間,路人與飛禽走獸紛紛都逃離了這方圓百裏之外。

他一身黑色衣袍,睥睨天下的氣質,君臨天下的強大威壓壓得那女子使不出一丁點的力氣,讓人忍不住冒出想要臣服的念頭,就連血寒等人都是費了很大的勁才強壓著想要跪他的衝動,額頭已經布滿了密汗,冷夜此時此刻才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鬼尊的強大,他的夜閣敗在了這樣的人手裏,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怨氣、

墨羽炎終於開口了,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的話語如同來自地獄鎖魂的閻王,讓人覺得黑暗寒冷無比:“敢動本尊夫人的念頭。你,該死。”

隨著墨羽炎的話落。那女子終於承受不住這般強大的威壓吐血死亡。墨羽炎冷哼一聲,回到了馬車內。

藍淺語最先從呆愣中反映過來,他竟然完全不用動手就將幾個高手給弄死了?壓下心中的崇拜,她淡淡的吐出幾個字:“多管閑事。”

墨羽炎隻是笑了笑,收回了威壓,連著他身上的寒氣也減弱了不少,在麵對她時,他總是收斂起自己任何一樣會傷到她的刺。

玫瑰此刻跪在馬車裏,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她怕,她怕小姐以後不再要她了,她怕從今以後她再也沒了呆在小姐身邊的機會,她怕,以後再也沒辦法伺候小姐了…

藍淺語淡淡的撇了玫瑰一眼。慵懶的躺在了軟塌上,修長的手指覆上了又被墨羽炎扔過來的鳳火兒的羽毛,聽不出任何情緒的問道:“你可知錯。”

聽到藍淺語的問話,冷夜,血寒與血華都紛紛鬆了一口氣。他們本來害怕小姐會因為這次的事情將玫瑰趕走,如今,小姐這樣問了,就表示不會趕走他了,也就趕起馬車繼續趕路了。

“玫瑰知錯。玫瑰不該質疑小姐的話,不該擅自做主,不該連這最基本的信任都無法給小姐,也不該忘記那三個多月的訓練。”玫瑰跪在馬車中央,低著頭懺悔道。

“玫瑰知錯。玫瑰不該質疑小姐的話,不該擅自做主,不該連這最基本的信任都無法給小姐,也不該忘記那三個多月的訓練。”玫瑰跪在馬車中央,低著頭懺悔道、

藍淺語淡淡的搖頭:“你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始終保持這一顆無知的心。你可知我一開始的想法是與你一樣的,以為僅僅是哪家的敗家子又出來強搶娘家婦女。但,盡管我這樣以為,可我一樣不會去

前去救那女子,你可知為何?”

玫瑰錯愕的抬頭,布滿淚水的臉出現在了藍淺語的視線裏,她疑惑的搖頭:“玫瑰不知。”

“如果那男子是真的愛著那女子,那麽,他首先說的應該是讓別人放了他娘子,而不是隻為他自己求饒。這樣的人,那女子就算跟了他最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還不如讓她跟了那富家公子,起碼日後的生活能有保障。如果不是看到那人的眼裏對女子沒有一絲猥瑣的神情,我也不會想到這是一個圈套。救人沒錯,但盲目的救人,救下了不該救的人,你就是糊塗了。明白嗎?更何況你如今的身份是代表著整個逍遙閣的,而不是隻有你自己、因為你一個人,賠上整個逍遙閣,你會樂意嗎?”

玫瑰仔細想了想前前後後的事情,突然發現小姐說的的確沒錯,此時,她的頭低的更低了,她太不該了。

藍淺語見她這樣,也不忍再責罰,隻是冷冷的警告了一句:“下不為例。”

“謝小姐。”玫瑰驚喜的答道,隻要不趕她走就好。

墨羽炎則對她說的這番話有些震驚,隨後又是一笑,沒想到,他的小丫頭也有這麽好心的一麵。隻是,究竟是經曆過怎樣的事情才讓一個本該是在家裏享受著美好人生的小女孩變成如今這般冷清,看事精湛的女子呢…

外麵的幾人聽到藍淺語的話,先是震驚,然後則是尊敬,最後則是服從。連同花澈宇,穀然,都開始對他們的王妃有些另眼相待了…

一個小小的插曲就在藍淺語的‘下不為例’中過去了,這漫長的路程也終於結束了。

在回來的路上,他們就已經將身上的裝扮換了,藍淺語恢複了女裝,血寒,血華,冷夜則換上了平常的裝束,玫瑰則是一如既往的丫鬟裝。

馬車在今日停在了炎王府門口。門口站著的是炎王府的管家,一個藍淺語從沒見過的人。

王府裏的人見新王妃被王爺從馬車上橫抱下來,都無不驚訝的睜大了眼,誰都知道他們爺有很嚴重的潔癖,不沾女色,連皇上送過來的丫鬟實則奸細都被原封不動的送了回去。

當初為了讓新王妃有不受重視的自覺,爺曾吩咐管家等人能不露麵就別露麵,所以,他們大婚之日,所有人都在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沒人去理會這個所謂的新王妃,也沒人見過她。今日一見,卻也還是為她那絕世的容貌所震驚。

當初為了讓新王妃有不受重視的自覺,爺曾吩咐管家等人能不露麵就別露麵,所以,他們大婚之日,所有人都在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沒人去理會這個所謂的新王妃,也沒人見過她。今日一見,卻也還是為她那絕世的容貌所震驚、

“恭迎爺回府。”震驚過後,所有人訓練有素一般跪在了地上。

藍淺語隻在墨羽炎懷裏淡淡的瞥了一眼這群人,心中是了然。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墨羽炎,隨後離開了他的懷抱,帶著玫瑰等人朝著自己的聽雪閣走去

在藍淺語離開的一瞬間,墨羽炎也覺得心裏突然空空的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嘴角揚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大手一揮,渾然有力的聲音震響整個王府:“從今以後,王妃將是這個王府的新主人。她的話就是本王的話,如若不從,你們知道本王的手段的。”

“是,屬下領命。”王府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爺的手段,他們都不想再嚐試。

聽到前院的聲音,藍淺語腳下的步子一頓,隻片刻又繼續前進,這個墨羽炎,他搞什麽鬼。

聽雪閣院子裏,藍淺語同往常一樣慵懶的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鳳火兒始終寸步不離的跟著她,玫瑰站在藍淺語身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風。自從上次的教訓後,玫瑰就變得規矩了多。

血華與血寒坐在不遠處的石凳上,冷夜回逍遙閣處理事情去了、

藍淺語原本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吩咐玫瑰道:“將我的畫具取來,我要在這裏畫畫。”

“是,小姐”沒一會。玫瑰就取來了畫具,放在了血寒與血華那裏的石桌上。

提起筆,藍淺語開始在素白的宣紙上開始勾勒出一條又一條仿佛有生命的線條。

大概一個時辰之久,畫中的人物終於顯示了出來,隻是,這幅畫,為何這般奇怪呢,她忍不住問道:“小姐,這畫中的人,可是王爺?隻是,為何不畫眼睛呢?”

沒錯,這宣紙上的人兒正是墨羽炎,畫中的人兒無比逼真,仿佛就是王爺站在他們麵前一般。隻是,唯一不同的是,那雙紅色的血瞳沒有被畫下來。

聽到玫瑰的話,血華與血寒都忍不住上前多看了幾眼這畫…沒了眼睛的王爺,感覺好奇怪,但,如果想像出一副黑色的眼瞳,都總會覺得差了些什麽,仿佛,這一雙血色的瞳孔就應該在他身上,這樣的一雙眼,配上這般絕世的人,便成了這天下最美的風景…

“他的眼,太複雜,我畫不出來。”藍淺語思緒飄遠,腦中浮現出那個總在不知不覺中給她感覺溫暖的人,他的眼,很複雜,如同一個強大的旋窩,一個不留意就會被吸引進去,她也不清楚,自己怎麽會突然想起畫他了…隻是,這麽想了,所以就做了…

聽了藍淺語的話,玫瑰等人似懂非懂的點頭。也不再追究這個問題,隻是安靜的站立在一旁,因為他們都知道,她,喜歡安靜。

而就在這時,炎王府的管家柳岩走了進來。看著院子裏和諧的一幕,他微微走神,片刻便回過神來,爺看中的女人,果真不同凡響。

“見過王妃。”

藍淺語隻是淡淡的點頭,並未看他:“有何事?”

“回王妃的話,這些是爺讓奴才拿過來的賬本,說以後您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這王府的賬目自然都歸您管。”柳岩恭敬的將手裏的賬本舉過頭。讓她觀看。

“放這吧,沒事別來打擾本妃。”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