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果就這樣被藍淺語牽著一路上探討這她應該叫藍果果還是墨果果的問題,她覺得,她的新娘親和新爹爹都是大好人,所以,她現在很幸福。

兩大一小,就這樣結伴而行,不知不覺,竟走到了西樵河邊的萬年鬆樹旁,鬆樹的周圍站了很多不同的男子或女子,將自己的許願條用鬆果包住,然後扔上鬆樹,隻要鬆果沒掉下,那就說明你的願望可以實現。但要是落下了,你就必須在河邊放一盞河燈,讓這個掉下來的願望有多遠走多遠。這樣,你的不幸才算趕走了、

藍淺語看向一旁的果果,笑道:“果果想許願嗎?”

果果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我能許嗎?”

“當然可以,果果,以後對娘親說話不需要多麽的小心翼翼,隻要你想要的,或者想說的話都可以說出來,即使說的不對,娘親也不會怪你,因為娘親想你過得快樂,明白嗎?”藍淺語蹲下身子與果果對視。

果果看著藍淺語的眼睛,許久,才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最後,她笑道:“那我想許願。”

藍淺語這才滿意的笑著點頭,站起身子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才是娘親的乖女兒。”然後轉頭看向墨羽炎…

接受到藍淺語的目光,墨羽炎哀怨的低下了頭,認命的走到不遠處發鬆果與紙筆的地方拿了一支筆,三個鬆果,三張紙。最後,又哀怨的將手裏的東西送到藍淺語的手上,自己則安靜的站在一旁。隻是,哀怨的神情始終沒有任何改變…

什麽?你問墨羽炎為何這副樣子?唉,這話說來就長了。咳,好吧,咱畫麵回放:

“藍果果。”

“墨果果…”

“墨羽炎,我警告你,再跟我爭小心你家老二。”藍淺語終於忍無可忍的將冷冷的目光在墨羽炎的胯間掃來掃去。

墨羽炎一個激靈往後退了一步,他知道她絕對是說到做到的。所以最後隻能可憐兮兮的妥協:“藍果果就藍果果。”反正不管是藍果果還是墨果果都是要叫他爹爹的。

所以,墨羽炎才會一直都是這麽一副哀怨樣,其實吧,他就是想引起某女的一點同情心,對他比對果果上心點,溫柔點。可惜,某人有了女兒就忘了夫君,他越想,周身的哀怨之氣就越大,越想就越大…

直到藍淺語實在受不了了,隻得無奈的歎口氣說道:“好了,叫你爹爹就叫你爹爹吧。別總跟家裏死了人一樣。快來,果果的願望寫好了,到你了。”

墨羽炎的眼睛,這才亮了起來,看吧,他就知道其實他家親親娘子是在乎他的,於是他嘴角揚起朝著藍淺語走去。看著果果問道:“果果許的什麽願?”

果果經過藍淺語的一番**,也就膽子大了起來,她調皮的笑道:“願望是不能給別人看的哦,否者就會不靈了。”

墨羽炎撇了撇嘴,不看就不看,看著石凳上僅剩的一張紙與一個鬆果,他眉頭一挑,背

對著藍淺語與藍果果在紙上寫上了六個字:“一家平安快樂。”這,就是他心底最真實的願望。有她的日子,他就等於有了整個世界…

三人一同將願望往許願樹上扔去,奇跡般的,一個也沒掉下來。三人對視一笑,便手牽手轉身離去。

隻是,在他們轉身的那一刻,一顆不大不小的鬆果從樹上掉落下來,鬆果被砸開,裏麵的紙條依稀可見幾個字,如果墨羽炎轉身,就會知道,這個不起眼的鬆果,其實就是他所扔的那一顆…‘一家平安快樂’的字條,安詳的躺在那裏…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還有火紅的鳳凰為這冷清的院子添加一些樂趣,藍淺語的日子可以說過的很是逍遙,更何況,如今她們的成員又多了一個藍果果。

小果果今日一身粉紅色的公主裙衫,粉嫩嫩的臉蛋吹彈可破,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典型一個小蘿莉,藍淺語審視的目光徘徊在果果身上,不得不說這果果的確是個小美人,長大以後估計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主,真不知道怎樣的娘親才能生出這般可愛又漂亮的小人兒。

果果換好衣服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都有些驚呆了,玫瑰阿姨好棒哦,居然能把自己畫的這麽漂亮。她開心的笑了,轉過身子看著藍淺語乖巧的喊道:“娘親。”

藍淺語滿意的點頭:“乖。”

一旁的玫瑰終於收回了在果果身上的驚豔,看向藍淺語道:“主子,這果果真的是主子撿來的?她長的好可愛,而且,奴婢總覺得…她,似乎跟主子有些相似。”

藍淺語笑了笑,隻是微微點頭,其實,她會帶著她回來,也是因為她身上她所感覺到的強烈的熟悉感,卻不知道這熟悉感是為何,而且,看著她的那雙眼,就好象是在看自己的眼睛,唯一不同的,則是果果的眼裏滿是單純與皎潔,而自己的,則是一片平靜…至於樣貌…那倒與自己相像的不多…

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這具身體的以往,如果不是清楚的明白自己才十七歲,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還是個處,她真的要懷疑,這個女孩其實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孩子。

聽到玫瑰的話,鳳火兒突然蒲扇著翅膀來到果果麵前,看了看藍果果,又看了看藍淺語,說道:“還真和你挺像的,特別是眼睛。”

“娘親不是親娘親,果果怎麽會長的像娘親呢。”回答鳳火兒的,不是藍淺語,而是…藍果果。

玫瑰以為她是在回答自己的話,所以隻是笑笑:“小姐不管像不像主子,從今以後,你都是主子的孩子,奴婢的小姐。”

鳳火兒和藍淺語卻不這麽想,她以為,這世上除了自己和墨羽炎這個怪胎以外,就應該不會再有和她們能聽懂萬物的語言了的人吧,可,沒想到這個撿來的果果竟然也聽得懂。

鳳火兒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聽得懂我說的什麽?”

果果有些茫然的點頭,不明白他們是怎麽了。藍淺語笑

著摸摸果果的頭,說道:“好了,別嚇壞果果了。”

藍淺語話音剛落。外麵就傳來一陣碰碰磕磕的聲音,藍淺語與玫瑰對視一眼,然後牽著藍果果往外麵走去,鳳火兒乖巧的飛向藍淺語的肩膀上站立著。

外麵的下人們看見女主人出來了,則都站立著不懂了,他們四人抬著一個大約寬一米八,長兩米的暖玉床,另外幾人則一人拿著一套疊的整整齊齊的衣物。

藍淺語挑眉,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麽?”

聽聞藍淺語的問話,下人們突然紛紛讓開一條路,墨羽炎那麵無表情卻在對著藍淺語時有著無限溫柔的臉出現在了藍淺語麵前。他淺笑道:“搬家啊。”

繼續挑眉。搬什麽家?搬哪去?不會是…

果然,藍淺語剛想到那裏,墨羽炎欠扁的聲音就響起了:“娘子都答應要接受為夫的安排了。所以為夫要搬去和你住,娘子不會反對吧?娘子的床有點小,所以為夫搬了一個大床來了。兩個人睡著一起才不會覺得擠。”

床小?呸。她一個人睡,要那麽大的床幹什麽。和我住?呸。她一個人睡的好好的誰要他和她住了。兩個人睡一起會擠??我呸呸呸。誰要和他睡一起了,覺得擠就別過來。藍淺語在心裏將某人罵了無數遍,麵上卻沒有任何改變,隻是撇了撇嘴,讓開了道,讓他們繼續‘搬家’。

太子府:

墨羽榮從炎王府回來後就一直覺得不對勁,當時他走到門口時的寒冷刺骨的感覺絕不會錯,而且當時的府裏除了自己,舞兒,藍淺語,老三就再沒了其他人了。難道…真的被他猜對了?如果是這樣…那老三就真的太可怕了…想到這,他眼裏的戾氣便更加聚集了,也更加多了、

藍淺舞看著墨羽榮一副焦急的樣子,忍不住上前問道:“太子哥哥怎麽了?”因為她從小就是這麽叫他的,即使現在嫁給了他還是改不過來,墨羽榮也不與她計較。所以就這麽喊了。

墨羽榮隻是不耐煩的揮揮手,背對著藍淺舞吩咐道:“沒事,你先回房。本宮去書房談點事。”

藍淺語眉頭一皺,最後隻能乖巧的福了福身,說道:“是,臣妾告退。”對於太子哥哥,她是再了解不過的,他可以寵她,疼她,愛她,卻絕不容許她質疑他的吩咐,不不容許任何人觸碰到他的底線,否者,不管你是誰,你的下場,都會死的很慘很慘…

來到書房的墨羽榮,在書房裏徘徊幾圈後,朝著空中喊道:“影。”

墨羽榮的聲音剛落,書房裏便憑空出現一個人影,他恭敬的半跪在地:“見過主子。”

“嗯。起來吧。”墨羽榮擺了擺手。最後眼神變得冷冽。他吩咐道:“本宮要你暗中去一趟炎王府,看看老三最近有何異常。然後回來向本宮匯報。”

影恭敬的抱拳一拜,答道:“是。”緊接著,他的人影又憑空消失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