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來自然是有事,你來這裏做什麽?”水溶言語沒有什麽溫度。

“你還問我!媚然為什麽被炒了?還有,那個什麽未婚妻是真的假的!我怎麽沒聽說過!”水漾生氣道,她與孫媚然往來很密切,自然知道她對哥哥的意思,想到人前嚴肅的哥哥從小到大對自己從沒說過“不”字,竟然滿口答應下來,要找機會讓孫媚然做自己的嫂子,出過不少餿主意。不想卻接到了她哭訴的電話,說被水溶逼迫解除合約了,現在水溶身邊忽然有了個狐狸精不是好人等等。一聽這話,水漾的義氣滿滿,當即拍了飛機票,連夜趕到質問水溶來了。

“她被炒是因為她咎由自取!還有,我的未婚妻自然是真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似乎與你沒有什麽關係,自然也沒必要說給你聽!要是不高興,你直接飛回澳洲就可以,大伯可是因為你學的專業還在生氣!”水溶冷冷道。

“哥!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水漾不可置信的大叫。

“那你要我怎麽對你?大晚上吵鬧上門來說我的未婚妻是狐狸精你還要我怎麽對你!整天與些不三不四的人走的那麽近,也不顧及自己的身份!”水溶命人將水漾的皮箱直接拖出去,而後轉身上樓。

人都說親情如何如何千裏難斷,他卻不覺得,這個堂妹因為是大伯近四十才得的,珍愛無比,自然成為了典型的豪門叛逆女,有著很強的控製欲,巴不得整個天下都是她的,加上水家兄弟兩支均顯赫無比,更是沒人管得了,她也自然成為了媒體整日跟拍爆料醜聞的對象。

說實話,水溶很不喜歡這樣自以為是,囂張跋扈的女孩子,可以說是厭惡,卻因為血緣關係不得不一再忍讓,隻因為這個社會的規則,不喜歡卻不能說,否則便被冠上不念親,冷血等等的罪名。過去她如何折騰是她的事,可是如今她人大了心也大了,越來越過份竟然想用堂哥的婚姻來送人情,真不知道孫媚然到底是怎麽收買她的!

“哥!”水溶的這一行為徹底震住了剛剛還用鼻孔看人的水漾,目瞪口呆的看著傭人將剛剛拖進來的箱子再次拖出去。“哥!”她隻覺得眾目睽睽之下,臉上燒的厲害,跺了跺腳,一咬牙,賭氣扭頭便走出了廳門。

“這是怎麽了?趕晚上的飛機?”水父差點被怒氣衝衝的侄女撞到,側過身摘下帽子,身後的秘書趕緊接過。

“二叔!”看見水父,水漾登時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大哭起來:“我才剛回來,哥哥就要趕我出去!”

“你先去後邊吃飯再回家,今天也很辛苦了!叫司機小王一起。”水父交待身後的秘書。“謝謝總裁!”那人恭敬的一鞠躬,將公文包與帽子都交給女傭,轉身告辭離開了。

“先坐吧。”水父脫掉外套,即刻有人上來接了,又送上熱茶。熱茶進肚緩了口氣,水父才放下茶杯問道:“小漾不是在英國上學?怎麽說回來就回來了,學校放假了?飛機上用過晚餐了吧?”

“不是的!”水漾趕緊擺手:“我是聽說媚然的合約解除了,回來問問哥是怎麽回事。”

“隻因為這,你就不顧耽誤學業?”水父及不讚同道。

“二叔 ̄ ̄”水漾坐到水父的身邊,撒嬌似的摟住他的手臂:“您看媚然人多好,她對哥哥也是一心一意的!原來的那些緋聞哪一個不是媒體捕風捉影硬安的,從頭到尾她可是隻喜歡哥哥一個人!”

“小漾,你知道水溶如何都不會與那孫媚然有牽扯的。”水父聲音沒有絲毫波瀾:“他是有未婚妻的人。”

“你們啊!都是老腦筋了!”水漾起身繞到沙後,摟住水父的脖子勸道:“二叔,都什麽年代了,還有什麽定親的說法,笑死人了!再說了,論容貌哪裏有人比得上媚然,人品更是沒得說!她和我哥多般配,不說別的,就往那裏一站,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二叔要是因為已經開過新聞布會不好意思改,沒關係,我幫你去說!”

“小漾,不要胡說!”水父用手撥開侄女的手臂:“不管定親的做法是否老土,你哥哥眼中隻有玉兒,他也是我唯一認定的兒媳婦,你不要鬧了。”

“不行!”水漾失口叫道:“要是哥哥不娶媚然,我不是白做保證了,那多沒麵子!”

“你把你哥哥的婚姻當做什麽?”水父忽地變了臉,慢慢站起身:“可以送人的禮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