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說半天這老頭就是不說正題上,看來古代的文人都是要人請啊,看來我還是自己和他說吧。

我回答道,“先生別裝傻了,先生不想知道我與先生討論這麽多的目的何在嗎”?

中年男子麵無表情的說道,“我不知道小兄弟是何意思,老夫已經老了,已經無心天下大事,隻想平平凡凡過完一身”。

我回答道,“先生先別說那麽早,我和先生賭上賭,不知道先生敢否”。

中年男子說,“不知道小兄弟要賭何物啊”!

我說道,“先生,我現在白身,在大亂來臨之前,我必當一郡之守,到時希望先生來輔助於我,不知先生敢賭否”。

中男子想一會說到,“不知道小兄弟怎麽稱呼”?

我回答道,“先生是小子唐突了,在下李俠,字惠義,代縣人,敢問先生字號”。

中年男子說道,“在下陳宮,字公台,東郡東武陽人,旁邊這位是徐福,字元直潁川長社人”。

哈哈,撿到寶了,都是兩個重量級別的軍師,都是可以帶兵打戰,也可以治國安邦,發財了。

我記得陳宮是呂布重要謀士,早期跟過曹操,因為曹操的寧我負天下人,天下人不可負我,和曹操鬧翻而跟了呂布,後因呂布戰敗被殺。是個真正的有氣節的文人。

三國有如此評價陳宮,性情剛直,足智多謀,年少時與海內知名之士相互結交。這樣的人才我決不讓他和呂布在白樓門隕落。

我說道,“原來是公台先生,一直聽聞公台先生,從未相見,今日一見,確實如傳聞所說,不知公台敢賭否”。

陳宮說道,“惠義敢有如此無中生有之法,我有何不敢一陪”。

我激動的對他們兩個人說,“好好好先生一言為定,待我郡守之時,一定坐等先生到來。元直兄可否一起”?

徐福回答道,“惠義兄,元直才疏學淺,怕幫不上大忙,先生準備讓我去潁川學院求學,學業有成時,到時可以與先生一起同往,前去相助惠義兄,到不知可否”?

我高興說道,“好好好!有公台元直,我大事可成,來來飲滿此杯,今天不醉不休。說完三個人大喝起來”。

哎!這都是看不起我,事到如此,該說已經說了,在說不去就得不償失了,看來要盡快謀取一席之地,才會有人跟隨。心思回到酒桌,不管將來如何,今天一定要喝好,給他們留下好影響。

想完大聲說“來來喝完這杯在來三杯……留著娟妹妹一個人在旁邊幹看著。

第4章 洛陽蔡府之行

經過一路上的交談,發現陳宮對漢室現在所做之事也失望透頂。想求一明主,可是明主並不好找。千裏馬時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我問陳宮說,“公台大哥此去洛陽可為何事?

陳宮回答道,“惠義有所不知。我和那蔡先生有約,現在去洛陽看看老朋友”。

我回答道,“可是那蔡伯喈,蔡中郎大人?”

陳宮說道,“惠義也知道,正是他。”

我對陳宮說,“蔡邕誰人不知道,他那蔡邕救琴典故誰人不知”。

話說那蔡先生路過吳地,看見有人把一塊桐木“劈劈啪啪”當柴火燒,忙說:“別燒了,別燒了,這可是塊做琴的難得的好材料啊!說完用手把那著火桐木從那灶堂搶救下來。後來蔡邕用它做成了一張琴,可以彈出美秒的樂曲。因為它的琴尾被燒焦了,人們叫它焦尾琴”。

同時蔡邕還有一個名垂千古的女兒,隻是命運可悲。蔡文姬自小耳濡目染,既博學能文,又善詩賦,兼長辯才與音律。蔡文姬從小以班昭為偶像,也因此從小留心典籍、博覽經史。並有誌與父親一起續修漢書,青史留名。

可惜東漢末年,中原百姓流離失所,蔡文姬不小心被擄到了南匈奴,嫁給了該死的匈奴左賢王,飽嚐了異族淩辱不堪的生活和痛苦,還生下一兒一女。

多年以後,曹操統一北方,想到恩師蔡邕對自己的教誨,就用重金贖回了蔡文姬。

蔡文姬回來以後,曹操把她嫁給了董祀,生活穩定下來以後,想起胡人的不堪往事,寫下了動人心魄的《胡笳十八拍》和《悲憤詩》。《悲憤詩》是當時詩歌上第一首自傳體的五言長篇敘事詩。如此一代才女,可惜生逢亂世。

此行剛好可以去見見廬山真麵目。於是說道,“公台兄,小弟也想去見見蔡老先生的容顏,公台可否引薦一下”?

陳宮微微一笑,回答道,“惠義到時可以和我一起即可,隻不過在酒館之事不可在說”。

我高興說,“多謝公台,天下大事,自然與同懷天下人議,公台放心”。

幾日後來到洛陽,洛陽作為東漢首都,還是很繁華喧鬧的,大街小巷的叫賣聲源源不斷。娟妹妹就像劉姥姥進城一樣,這看看那瞧瞧

娟妮子歡快的說,“惠義哥哥快來看啊,這有好多好看的,好多好玩的啊,快來看啊”!

我追上去說道“娟妹妹走慢點,別到時走丟了”。

我對陳宮說道,“公台兄,娟妹妹從來沒有來過大城市,讓公台見笑了”。

陳宮哈哈一笑說道,“沒事,這才是女孩天真本性,女子無才便是德。惠義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在說。前麵有一家酒樓,快點走吧,好好準備,明天去蔡大人家拜訪”。

第二天,我們和公台兄一起來到蔡府。

公台前去敲門,門打開出來一下人。下人問道“兩位找誰”?

陳宮回答道,“請幫忙通報一聲,就說陳宮故人來訪”。

下人說,“好的,先生請稍等一下”。

不一會就聽見一個洪亮的聲音,“公台兄終於想是老朽,快進來,快進來。”哈哈哈!

陳宮說道,“蔡朗中還是和當年一樣啊,可喜可喜啊”。

蔡邕看著我問道,“這位小兄弟是……”

陳宮對他說,“哦,是我忘記了,這位是惠義兄,是我摯友,聽說我來拜訪蔡朗中,特意來一睹容顏”。

蔡邕笑著說,“不敢當,不敢當,快進,快進,剛好我和朝中大臣一起呤詩作樂,公台可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