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娟夫人此時心中正在胡思亂想,聽聞陳宮的聲音,心中就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連忙上前把事情經過告訴了陳宮。

陳宮聽後,看著娟夫人著急的問道:“此事可還有人知道?”

娟夫人看著著急的陳宮,連忙回答說:“兄長,目前隻有我等三人知道。”

陳宮聽後心裏稍安,於是安慰娟夫人說:“妹妹在府中等候,我立刻召集眾人尋找主公,一定把主公安全帶回來。”

陳宮說完連忙召集李惠義親信等人,看著匆匆忙忙趕來的高順、管亥、李權、甄鶩等人,陳宮走到門外對把守的下人說:“你等離屋一百米處把守,如有人私闖進來,格殺勿論,明白沒有!”

下人聽後連忙稱是,陳宮看著下人離去,就關上門來到屋中。

管亥看見陳宮如此模樣,大大咧咧的問道:“軍師是否有大戰要打了?怎麽沒看見主公?”

陳宮聽聞管亥之言,看了一眼四人,歎氣的把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

管亥聽完,跳起來喊到:“那還在這裏說什麽,快點集合軍隊把主公找回來啊!”

陳宮聽後臉色不善的看著管亥說:“再大聲一點,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到時正好我等可以死在一起。”

高順見陳宮臉色不好,連忙出來說道:“軍師別放心裏,管亥不是有意的,隻是救主心切,請軍師下令吧!”

陳宮聽後,知道事情緊急,於是說道:“管亥率軍在襄平周圍搜索,一定不能漏掉一處地方。”

管亥聽後起身就要走,陳宮連忙喊住接著說:“大軍搜索時,就以搜捕山賊為由,明白吧?”

管亥聽後點頭稱是,然後大步流星的離去,陳宮看見管亥離開,就回頭對高順說:“你率陷陣營往翼州方向尋找主公,切記此事不能泄露。”

李權聽後對陳宮、高順兩人說:“天眼人員對尋人有特殊的手斷,可以讓其跟隨陷陣營一同前去。”

陳宮聽後點了點頭,高順、李權看見,連忙轉身離去,陳宮看了一眼剩下甄鶩,發現甄鶩眼神慌慌張張,好像知道點什麽。

陳宮看著眼裏,連忙上前厲聲問道:“甄從事是不是隱瞞了什麽?”

甄鶩心中此時正慌,又被陳宮一驚,連忙跪下說道:“昨天回府之時聽見主家來人與父親商量,好像各世家要集力對付主公,本想立即報告,可是心中怕禍及本家,所以一時猶豫不決,才造成此大禍,請軍師責罰。”

陳宮本來也是世家之人,知道其中難處,於是扶起安慰甄鶩說:“如今說什麽都晚了,你可願意戴罪立功?”

甄鶩聽聞陳宮之言,激動說道:“願意願意,請軍師下令!”

陳宮聽後說:“好,那你回去發動甄家本地力量尋找主公,再打探清楚到底是何原因世家要盡全力針對主公?”

甄鶩聽後連忙起身回往家中,陳宮見眾人走後,抬頭看著門外漆黑的上空小聲的說道:“遼東怕是要不太平了,希望主公吉人天相。”

第二天陳宮正在李府安慰娟夫人,李權、高順兩人來到李府,見陳宮正安慰雙眼通紅的娟夫人,兩人互相望了一眼,心中難受的走進屋裏。

陳宮聽聞腳步聲,抬頭看見二人連忙問道:“可有主公消息?”

高順、李權看著眼前二人期望的表情,心中更是慚愧無比,低頭站著一旁不語。

陳宮看見兩人不說話,心中頓時升起不祥之感,於是對著高順問道:“可是發現了什麽?”

高順聽後,眼睛望上了娟夫人,娟夫人看見高順看著她,就摸了摸肚子,故做堅強的說道:“高大哥盡管說,就算惠義真有什麽事情,我也會為肚子裏的孩子好好的活下去。”

高順聽聞娟夫人之言,就跪下回答說:“陷陣營在城外七十裏處的懸崖邊,發現了主公的蹤跡,現場隻留下一灘血跡,我等懷疑主公可能掉落懸崖,現在兵士正在懸崖底下尋找。”

娟夫人聽後,心頭如遭雷擊一般,感覺疼痛無比,隻見哭喊一聲:“惠義!”就不省人事。

陳宮見狀連忙讓人去請大夫,然後讓人扶著娟夫人回房休息。

等一切安排妥當後,陳宮看著高順等人說:“在未找主公之前,此事不可泄露半分,你等可明白?”

李權、高順聽後連忙稱是,陳宮思考一番後,感覺還是不妥,於是看著李權說道:“現在開始密切注意四郡官員與世家的動靜,發現有異樣者,即可擒拿。”

李權聽後,立刻離去安排,陳宮看見李權離開,就對高順說道:“現在命令三軍做好備戰準備,隨時待命。”

高順領命走後,此時房間就剩陳宮一人,陳宮心情沉重無比,小聲嘀咕的說:“主公知遇之恩,隻能舍命相陪了,結局如何隻能聽天由命吧!”

第72章 李二狗

此時在一處荒涼的河邊躺著一人,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滿是血跡,不知那人已躺了多久,隻見那人緩緩的站了起來,搖了搖腦袋,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

甄逸聽聞洛陽傳回來的消息後,親自前往遼東告戒旁支,令其遠離遼東候李惠義,如若不聽就移出族譜,將與中山甄家無任何瓜葛,遼東旁支聽後,知道事情嚴重,連忙承諾將不在與遼東候有任何往來,甄逸聽後告其今天之事不能有半點泄露。

甄逸事情辦妥後,為了不引人注意,就匆忙離開,此時正在馬車上小憩片刻,突然馬車一個急停,把其驚醒。

甄逸本來一路就沒休息好,現有被驚醒過來,於是掀開車簾溫怒道:“怎麽會事,停下來幹嘛?”

馬夫見甄逸生氣,連忙惶恐說:“老爺,前麵路上躺了一個人,擋住了去路。”

甄逸聽後,令隨行家兵向前查看,片刻後一家兵回來告知,路上躺著那人身受重傷。

甄逸聽聞家兵之言,心中好奇也走上前去,來到那人跟前,發現是一年輕男子,心想肯定是半路遇到歹人,於是讓人帶上馬車,尋一村落安置。

幽州右北平土垠縣的程家村村長家中,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正在仔細打量著**的人,奶聲奶氣的說:“叔叔你已經睡了七天了,不無聊嗎?真是懶!”

**之人不知是否聽見小孩之言,緩緩的睜開眼睛,嘴上虛弱的說:“水水,有水嗎?”

小孩聽見**之人聲音,連忙奶聲奶氣的喊:“爺爺爺爺,叔叔醒了,快來啊!”

門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隻見一五十來歲的老者走進房間,對著**的那人說:“你終於醒了,感覺身體如何?”

**那人聽後虛弱的說:“老人家,有水嗎?”

老者聽後連忙端來水,看著**之人喝後,輕聲問道:“壯士現在感覺如何,好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