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陪我去買休閑裝

“下課。”

“老師再見。”

……

言沫闔上書本,抬起頭看著坐在最後排的那個男人,說道:“梁先生,你不覺得自己現在在浪費時光嗎?”言沫有些無奈,她不相信一個大公司的總裁就閑到每天陪她上課,聽她講課

“走吧,我們回家。”梁凡雙手插在褲袋裏,從這個簡陋的教室的最後一排朝講台上的言沫走來,沒有多餘的話,隻有一句“走吧,我們回家。”

言沫歎了一口氣,長長的睫毛上盛著濃濃的無奈,垂下又抬起,隻得點了點頭。

將近三個月來,梁凡就一直呆在貴州陪著她,看著她,照顧她。言沫其實打心底是感謝她的,感謝他對她的包容,即使她沒有回應什麽,他也一直的陪在她身邊,等在她身邊。他對她的好,她都知道。

“明天我們就要回去了,所以,梁凡,謝謝你。”言沫知道他不愛聽自己對他說謝謝,可是目前她找不到第二個詞來表達自己心裏的感謝。

梁凡沒有說話,隻是轉過身突然將言沫抱在懷裏。言沫這一次並沒有掙紮,梁凡便將自己的頭輕輕的靠在她的肩上,聞著她發間的香氣緩緩的說道:“言沫,別再和我說謝謝了,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我說過了不要把我的感情當成你的負擔,你可以放心的依賴我。你知道嗎?我現在都有些後悔以前一直忙於工作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表達了,隻能盡力的陪在你身邊。”

“我知道。”言沫聽著他再次對自己吐露心聲,她插不進話去,隻能回答一聲我知道。

梁凡抬起頭,抵在她的發頂,雙臂緩緩的收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讓我抱一會兒好嗎?就一會兒。”他有些遲疑的問道,好想抱她在懷裏。

言沫幾時見過如此小心翼翼的他,話語中帶著連自己也不知道的不肯定。她嗯了一聲,放在兩側的手猶豫了好久,最後還是輕輕的觸碰上他的襯衫,環上他結實的腰。她閉上眼睛,安心的依偎在他的懷裏。

無論結果如何,我也不會忘記,你給我的感動。

--言沫

Z市機場,

“我說你夠能的啊,我在這兒當了你三個月的免費苦力,你倒好,扔下一大堆事情出去追女人,你可真瀟灑啊!……”顧修揚一看見梁凡從機場中出來就叨叨的開始念叨,嘴跟機關槍似得,也難怪,梁凡把他從顧氏裏揪出來放到公司裏給他做了三個月的勞力,他不怨恨他才怪。

梁凡也沒管他,看了一眼身邊有些疲憊的言沫,準備先送她回去。

“哦,嫂子也在啊。”顧修揚罵了一圈兒才看見梁凡身旁的言沫,三個月不見了,她除了有些消瘦以外,並沒有多大的變化。“梁凡,你怎麽賠償我吧?這三個月的大好青春就被你這個奸商給埋沒了,能耐的你啊?看不出來啊,還以為你不近女色,結果倒是舍得……”顧修揚看著梁凡佳人陪伴,意氣風發的樣子,心中越來越氣,劈頭蓋臉的就把梁凡給臭罵了一頓。

梁凡無視他,徑直拉著言沫的胳膊朝外麵走去。

剛趕到機場的言灃一眼就看見了他的……“姐夫”,以及旁邊的姐姐。他匆匆的走過去,接過梁凡手中言沫的行李,然後就和梁凡打招呼:“姐……。”“夫”字還沒有說出口自己就意識到差點就要暴露秘密了,他隻得硬著頭皮接話道:“梁大哥,謝謝你照顧我姐姐。嘿嘿……”

梁凡沒有說什麽,隻是幫著言灃將言沫的行李放到車上

。言沫朝梁凡笑了笑,就和言灃一起走了。

梁凡一直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離開。顧修揚從後麵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他深沉的視線,翻了翻白眼兒道:“早就沒影兒了,你看個屁!”

梁凡拉住他的胳膊,半天才蹦出一句話:“陪我出去趟。”

“你又要去哪兒,我跟你說梁凡,你要是再這麽沒責任的跑一次,我就剁了你。”顧修揚已經被他嚇出了毛病,一聽他又要出去,立馬豎起了耳朵。

梁凡無奈的撫了撫額頭,說道:“陪我去買幾件衣服。”

“靠,你還買衣服,你家裏的那堆西裝夠穿一輩子了。”顧修揚一想起他家裏那一屋子各式各樣的手工西裝,定製襯衫,心裏就有點毛毛的,這個怪胎,從大學畢業就沒穿過除了西裝以外的衣服。

“陪我去買幾件休閑裝。”梁凡直接越過他朝停車場走去。

什麽?休閑裝?這小子腦子被驢踢了吧,當時是誰義正言辭的說自己不適合太休閑的東西的?

“梁凡,你等等我啊!”顧修揚拿起鑰匙趕上前麵那人的腳步。

車上,

“姐,家裏最近出了點兒事。”言灃忍不住想要告訴言沫。

“咱家?咱爸的公司出事了?”言沫不解。

“不是,是表哥和那個新嫂子。”言灃好笑的看了一眼言沫,怎麽可能是言爸的公司呢?

“哦,是那個小三啊!”言沫聽了這話倒是有些幸災樂禍,或許是念之的死讓她太過震撼,她對於表哥再娶的行徑實在是厭惡。

“姐,那個楚輕塵前幾天才被舅媽從醫院接到家裏,表哥把她打了,聽咱媽說她身上的傷還不少呢!”

“哦?怎麽會呢?婚禮那天你也見到了,咱那表哥可是疼她疼的很,怎麽會下手呢?”言沫更加不解了,林城那性子她還是知道的,雖然愛惹事兒,但是還不至於打女人。

“嗯,我也不知道,現在那個楚輕塵就住在咱舅媽那裏呢,表哥已經好久沒回來了。”言灃將車開進自家的車庫,熄火停車。

“她還病著?”言沫下車,隔著欄杆看著隔壁林家的院子,心中竟有些痛快,如果沒有那個楚輕塵,念之怎麽會心情鬱結,一一怎麽會沒有媽媽,而她自己,又怎麽會失去自己最好的朋友。

“哦,姐,還有一件事,前些天有個女的來找過你,見你不在又告辭了。”言灃忽然記起那個來找言沫的典雅女人。“她留了一個電話,說等你回來以後給她回個電話。”

“知道她叫什麽嗎?”言沫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怎麽才出去這些日子,就發生了好多事情。

“她說她叫範晚。”言灃若有所思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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