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人頭骨的主人,應該就是這個山上所謂的苗族人,山本這個混蛋,真是老天有眼啊,現在咱們得做兩件事,首先是將這耳朵拿回去化驗!看看和山本的血型是否符合!”薑勰說道。

“然後,集中所有的警力去抓捕二柱!”薑勰對著自己手下的警察下令說道。

此刻的警方找到了確鑿的證據,山本還不知道,得意忘形的坐在了警察局的羈押室裏麵,大聲嚷嚷的叫著要喝水要吃飯的,完全一副老子的樣子。

一邊的小警察也沒辦法,隻好忙前忙後的跟著跑,心裏雖然十分的氣憤,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給我拿杯水來,這警察們都死哪裏去了,再過一個小時你們羈押我的時間就到了,你們必須無條件的放我走!”此刻的山本叫囂著說道。

那小警察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去給山本倒了一杯水,然後正準備端著水杯遞給山本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給我看住山本在,咱們在二龍山已經找到了確鑿的證據證明山本殺人了,從現在開始,山本是殺人嫌犯,任何人不得將他放走,知道了沒有?”此刻的電話裏的薑勰打給值班的小警察說道。

“我明白了薑所!”此刻的那小警察說道,然後掛斷了電話。

“接什麽電話,我說了要喝水,你還不趕快的給我拿來啊你!”此刻的山本壓根不知道自己的大難降臨,仍然是一副十分囂張的樣子。

“喝你的馬尿去吧,狗日的!”那小警察甩起來一杯水便是倒在了山本的臉上,聽說抓到了山本的犯罪信息,此刻的那小警察是開心的不得了!

這山本被潑了一臉的水,對著麵前的小警察怒吼著說道:“你這是幹什麽,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告你侵犯人權啊,混蛋!”

“嗬嗬,死到臨頭了還在這兒叫囂,我都不知道你囂張的什麽東西,你就等著吧,今天在咱們華夏,就算是天王老子來都救不了你!”此刻的那小警察對著山本說道。

沒過了一會兒,山本的律師來了,來到了羈押室,對著麵前的小警察說道:“你好,警察先生,現在我當事人山本先生已經從早上到現在被羈押了整整二十四小時了,而你們也拿不出確鑿的證據出來,我現在有規定可以帶我的當事人離開了!”

“不好意思,麻煩你們再等等,他的犯罪證據,我如果猜得不錯的話,馬上就要被送來了!”此刻的那小警察對著麵前的山本律師說道。

“你們再說什麽?我們已經到時間了,憑什麽不讓咱們走,你們倒是給一個說法啊?不然的話,我可以控告你們警方非法拘禁外國商人的罪行!”那山本的律師對著麵前的警察說道。

“嗬嗬,隨意,誰說咱們沒有證據的啊,山本啊山本,這可是老天有眼啊,今天你是走不掉了!”此刻的薑勰帶隊回來,看著的麵前的山本笑著拍著手說道。

“你不要嚇唬我,我才不會吃你的那一套,嗬嗬,你們給我解開手銬,放我出去!”此刻的山本喊道。

“在咱們的化驗報告沒有出來之前,你是絕對不能走的,這是拘捕令,現在你已經被咱們給列為了嫌疑人,知道麽?”此刻的薑勰一點麵子都沒給山本。

這時的山本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隻能聾拉著腦袋坐在了那兒。

薑勰笑著看著山本說道:“嗬嗬,山本先生,你的耳朵是怎麽回事,我想不是打架弄傷的吧?”

此刻的山本聽了薑勰的話之後,忽然間整個人身體一震,這全身都在發抖打顫,但是還是十分強硬的說道:“你別給我亂說,我的耳朵是在北溝村發生械鬥的時候被打傷的!”

“很不幸咱們在二龍山發現了這個東西!”此刻的薑勰拿出了塑料袋笑著說道,然後提了起來拿給了山本去看。

“山本先生,這個東西你是不是看著很眼熟啊?”薑勰說道。

山本看著那塑料袋裏麵的東西,瞬間嚇得臉色蒼白,他當然知道那袋子裏裝的是什麽。

袋子裏現在是一個死人的頭骨,那嘴巴裏還在叼著個什麽,山本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耳朵當時被一個剛強的苗族漢子給咬了,然後自己憤怒的揮舞著手中的砍刀砍向了那個家夥的場景!

山白的臉色蒼白,朝著椅子上麵一座,癱軟了下來,完了完了,山本的嘴巴裏呢喃著,他知道自己這次完蛋了。

一邊的王木生得知了山本的犯罪證據被找到了之後,激動的站了起身,對著薑勰說道:“你們真的在二龍山發現了季明敏和那死人頭骨了?”

“是的,咱們的警犬發現的,結果現在證實了那死人的頭骨正是那村子上苗族人的,而嘴巴裏叼著的耳朵,也被證實是山本的,現在這下好了,他山本再怎麽狡辯都沒用了,鐵一般的事實擺在這兒呢!”此刻的薑勰說道。

“那就好,真的是太謝謝你們了,這個混蛋,現在應該趕緊的關他起來!”此刻的王木生說道。

“放心吧,現在山本已經被抓到看守所裏麵去了,現在他是故意殺人並且尋釁滋事罪,現在正等著國際法庭審判,放心吧,這個家夥最終的下場還是逃不過一死的,我們這裏已經拒絕了引渡!”此刻的薑勰說道。

“真的啊!這個狗日的是不是什麽都招了啊,真有你的啊薑所!看到這個混蛋被繩之以法,我也算是心裏安穩了!”此刻的王木生笑著說道。

“嗬嗬,是啊,現在山本這邊已經沒問題了,但是我在二龍山上麵,還發現了一個問題。”薑勰此刻對著王木生說道。

“哦?你倒是說說,怎麽了?”王木生問道。

“季明敏可不是山本給殺的。”此刻的薑勰說道。

“那是誰幹得呢?”王木生問道。

“我們找到了他的時候,他已經是麵目全非了,頭顱被狠狠的砸穿,而且那屍體已經高度的腐爛,現在都無法分辨的出來細節,但是我們從案情的角度分析,應該不是山本做的,最有嫌疑的,應該是二柱!”此刻的薑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