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原以為自己可以紙醉金迷的過著好日子,現在到頭來卻是發現自己離開了北溝村,卻是像是行屍走肉一般,這和有沒有錢沒有半點的關係。

此刻的二柱正在麵館裏麵喝著小酒自顧自的借酒消愁。

這時的麵館裏麵的電視正在開著,二柱無聊的看向了電視,卻是發現了自己的照片上了電視,而且還是新聞頻道。

二柱猛然的一驚,差點沒把膽兒給嚇破!此刻的二柱看著電視,揉了揉自己微紅的雙眼,使得自己更清楚的看了看麵前的小彩電,這下二柱才知道自己原來不是喝醉了,自己的照片真的上了新聞。

“目前北溝村械鬥的事件已經完全告破,疑因東洋商人為北溝村附近的二龍山藥材發生爭鬥,主犯山本六郎因為涉及命案而被警方逮捕,目前被判死刑,另一終點疑犯鄧二柱目前仍然在逃,請廣大市民留意,下麵是此人的照片!”

聽著電視上播音員甜甜的聲音在播報著新聞,二柱的臉色刷的一下子便是發白了,此刻的二柱仿佛在聽著那播音員在對自己宣讀著死亡判決書一般。

二柱傻乎乎的坐在了那兒,此刻的二柱整個人都亂了,身體仿佛被掏空了的一般,連拿著筷子的手都開始顫抖不已。

聽到了山本被判了死刑,自己恐怕離死刑也不遠了,二柱嚇得丟掉了筷子,全身不停的發抖。

“哎,這個人不是上過報紙麽,說是什麽北溝村的村長啊,小夥子你看看,這丫的不是自己把自己給毀了麽,真是的,哎,這都是作死啊你說是不是,現在北溝村發展的這麽好!”此刻的老板搖著蒲扇對著背對著自己的二柱說道。

此刻的麵館裏麵隻有自己一個人,二柱嚇得脊梁骨一陣冷汗頻頻,此刻直到老板換了頻道開始看足球,自己的心才算是稍微的安穩了下來。

“老板,結賬!”二柱直接說道,將錢放在了桌子上,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二柱像是

逃跑一般的走出了小麵館,剩下了那老板看著二柱的身影,奇怪的說道:“小夥子,找你錢那!”

此刻的二柱哪裏還顧得上拿錢啊,直接這小命嚇得差點還剩半條了,連忙朝著自己的住的小賓館樓上跑去,然後直接手腳利索的收拾東西,現在的二柱已經慌亂到了極點,他知道這個地方已經不能再待下去了,此刻的二柱隻想著逃離,永遠的逃離這個省城,跑到更遠的地方去。

可是我還能跑到哪裏去?此刻的二柱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苦苦的自嘲著說道,自己現在已經成了通緝犯,到哪裏都會有人認出自己來!

出了省城,自己還是通緝犯,此刻的二柱嚇得全身發抖,無助的像是一個落入陷阱的野獸一般。

“老板,退房!”二柱退了房,看著自己身邊的那一百萬的卡,抓起來放進了口袋,然後隨即出了門。

二柱來到了洗浴中心,叫上了最漂亮的小妹,快活的過了一個晚上,然後第二天又去了省城最好的飯店,一個人包了一個包間,痛快的吃喝了一頓,喝了一瓶茅台,晚上的時候接著去別的夜總會,一次性全叫上了最漂亮的姑娘。

二柱用這種方式來麻醉著自己那緊張的神經,他已經怕的發慌了,此刻的二柱知道自己已經差不多了,這些錢,能用多少就用多少吧!

二柱在夜總會裏麵拿著話筒高聲的唱著歌,此刻的陪酒小姐們坐在了一邊,為這個出手闊綽的老板而拍手叫好,一個個想辦法都想將二柱身邊的錢給騙到自己的口袋裏去。

想盡了辦法和二柱喝酒跳舞,劃拳,變著法子逗著二柱開心,二柱笑了笑,拉開了自己的皮包,拿出了幾萬塊厚厚的鈔票,朝著天上便是一撒,花花綠綠的鈔票頓時間從天上灑了下來,看著那幫舞女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搶奪著那從天而降的鈔票的時候,二柱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麻木的笑容……

此刻的一個小姐剛準備端著酒杯前來敬酒,借著燈光

看到了二柱的側臉,此刻的小姐嚇得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便是掉在了地上,碎了。

他看清楚了二柱的臉,也知道這張臉最近不斷的在電視上麵出現,這個小姐嚇得愣在了那兒,三秒鍾之後,她立馬走出了包廂的門。

“來,喝,喝死為算!”二柱喝的醉醺醺的,端著酒杯子笑著說道,卻是不知道,此刻的包廂裏麵隻剩下了他自己一個人在喝醉著獨舞……

這小姐通知了夜總會裏麵的人,大家嚇得紛紛的走出了門外,沒過多長時間,二柱看著這空無一人的包廂,喝的醉醺醺的他已經倒在了沙發上,迷糊著雙眼笑著說道:“人呢,人都哪去了啊?”

“怎麽我給了你們錢,你們都走了?都不陪著我唱歌喝酒了啊?啊?欺負我沒錢是吧,我有的是錢,我有的是錢,哈哈哈!”二柱端著酒杯子在說著胡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直到一聲清脆的聲響,轟的一聲,包廂的門被一腳踹開,幾個警察手拿著槍衝進了包廂裏麵,一把便是將二柱給按倒在了玻璃桌上麵!

“你是鄧二柱是吧?”一個帶頭的警察問道二柱。

“是的。”二柱無奈的說道,知道這一切都是要來的。

“我們找你很久了,跟我們走!”那警察說道,一雙程亮的手銬子瞬間拷在了二柱的手腕上麵。

“我也等著你們很久了,心裏舒坦了,舒坦了!”二柱喝的醉醺醺的,笑著說道,看著從天而降的警察,心裏居然有了一絲絲的解脫感。

看著二柱被警察押著走出了夜總會,這裏麵的客人和員工紛紛的指著二柱驚訝的指指點點!

“這人是不是有病,殺了人了,還敢到這種公共場合來,簡直就是作死吧!”

“真的,這個人是北溝村的村長啊,真是不知道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剛才我就在他的包廂上班,真的是好可怕啊!”幾個舞女對著二柱指指點點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