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張鐵山對著田大富說道:“你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啊,咱們現在可是就事論事,堅持我的三不原則,任何人都不準簽字,咱們的村子說啥都不能被北溝村合並!”

“知道了,知道了!”田大富對著張鐵山說道。

“也不知道這北溝村鳥不拉屎的地兒是怎麽回事,現在走了狗屎運發展的這麽好,草,這口氣咱們還真的是咽不下去!”此刻的雷老虎憤憤的說道。

“管他呢,反正咱們不簽字,不同意,這北溝村以前是咱們欺負慣了的村子,現在反過來要被他給合並了,咱們的這張老臉該要往哪兒擱啊真是的!”此刻的張鐵山也是說道。

幾人開完了會,統一了戰線,現在都紛紛的確定了堅決不同意合並北溝村,會議結束,田大富便離開了東郭村。

此刻的田大富身後跟著自己辦公室的一個小內勤,那小子也約莫二十來歲的年紀,跟在了身後對著田大富說道:“村長啊,咱們真的要聽張鐵山的嘛?我看那北溝村啊現在是越來越好了呢……”

“喲嗬,你說這話是啥意思啊你?你想去?”此刻的田大富轉頭看著這個小夥子說道。

兩人來到了村子口,這小夥子便是對著田大富吐著苦水:“村長啊,咱們南溪村現在是越來越不行了,以前四個村子除了這東郭村就要數到咱們南溪村,現在是北溝村後來居上,西郊村被合並了,現在咱們的村子轉眼間就變成了倒數第一了哎!”

“村長啊,不是我說,咱們也在南溪村生活了這麽多年了,都是有感情才沒走的,隔壁家的老張他們全家都去了北溝村,現在過得可好了,家裏還買了冰箱彩電”此刻的那小夥子對著田大富說道。

“村長,那老張你是知道的,在咱們村子裏一家三口是靠著吃低保過日子的,現在去了北溝村,都搖身一變發財了,說話也硬氣了不少,說實在的,咱們還不如就並給北溝村算了”此

刻的那小夥子對著田大富說道。

“你丫的,說什麽呢你,南溪村對你不好還是怎麽的,非要跑到王木生那兒去?王木生可是我的仇人!”此刻的田大富憤憤的說道,訓斥著麵前的小夥子。

“他是你的仇人,可是他不是我的仇人啊,我不想呆在南溪村了,我也要去北溝村,再見村長,我現在就去辦手續了!”此刻的那小夥子對著田大富說道,轉身一溜煙的走了。

“喂喂!你這丫的你!”此刻的田大富焦急的叫著那小夥子,但是那小夥子的人已經瞬間閃人了。

“哎!”田大富無奈的搖了搖頭,此刻的他也是感覺十分的無奈,回頭再想想,這要是去了北溝村的話,王木生的性格應該不會記仇的,說不定到了北溝村跟著王木生一起幹,還真的阿能發財,倒是張鐵山那老家夥倒是記仇的很,總是喜歡逼自己做不想做的事兒。

這樣一來,田大富想想自己要是同意合並到北溝村的話……

說不定自己還能發點財,早聽說了北溝村土地神奇,還在建樓,這未來的發展趨勢是一片大好,田大富想想也心動。

而此刻的張鐵山則是在辦公室裏麵,氣呼呼的和雷老虎兩人坐在了辦公室裏。

自從西郊村被合並了之後,這雷老虎現在來到了東郭村,張鐵山給了雷老虎一個村委會書記的職務,這倒也是在張鐵山的手下吃香的喝辣的,幹得挺不錯。

但是最近因為這煤礦的問題,這兩人最近是沒省著多少的心,這煤礦上麵最近總是出事兒,再加上那安全設施不合格,張鐵山也沒花那個錢去整改,搞得現在村子裏出事了的人家都跑著來找張鐵山要錢。

“村長啊,咱們家的老王腳被砸下來了,這一年半載都不能下地幹活了,這可怎麽辦啊,你倒是給個說法啊!”兩人正坐著的時候,又是一老婦女跑了進來,哭哭啼啼的跟張鐵山要個說法。

“要什麽

說法啊!上次不是送給你們兩千塊錢了嗎?還來找我要什麽說法?”此刻的張鐵山正煩著呢,忽然間的又看見有人來找自己要錢,十分的憤怒。

“那兩千塊錢,還不夠看幾天病買點藥的呢,我們家的老張啊可是家裏的頂梁柱,這一下子癱了下去,咱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啊,哎!”此刻的那老婦女哭著說道。

“整天就是錢錢錢的,這他丫的除了錢就沒別的事兒了嗎?當初鬧著要上山做工也是你們,當時那老張年紀大了我說不讓上礦山做工,非要去,現在出了事兒來跟我要個說法,哪兒來的說法?他癱在那兒我就養他一輩子啊?”張鐵山憤怒的說道。

“嗚嗚嗚,村長啊,咱們家的老張可憐啊,整個右腳都廢了,你這個做村長的,怎麽能不管不問了!”此刻的老婦女哭著說道。

“行了,再給你一千塊錢,你要就拿著,不要的話一分錢都沒有,整天躺在病**跟著我要錢,還把他給快活死了哦!要不咱們換換,我躺著,你來給錢給我!”張鐵山氣呼呼的說道,然後讓人將這個老婦女給趕出了村子口。

“村長啊,你這個沒良心的,以後沒有工人肯替你上工去,簡直就是混蛋啊,哎喲我家的老張命真苦啊”那老婦女被兩壯漢給拎了出去,嘴裏還在不斷的罵著。

“真尼瑪的混蛋,一天到晚都不省心!”此刻的張鐵山關上了門,憤憤的說道。

“我說老張啊,這煤礦山上總是出事兒也不行啊,這幾天的礦產收入馬上都不夠賠人工傷亡費用的了呢!你看看啥時候去將礦山上的安全設施都換一下,整改一下吧。”此刻的雷老虎對著張鐵山說道。

“啥啊,你知道這一套程序要多少錢麽真是的,這一套裝備換了至少要幾十萬,我的親戚在縣城裏正好是安全質監部門的一把手,這個錢正好省了下來,我再去花錢,我不是腦子壞掉了麽?”此刻的張鐵山厚顏無恥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