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這麽辦,嗎的我張鐵山從一開始做村長都沒有受過這今天的恥辱,那個秋仔和王木生,我一定要了他們的命,嗎了個巴子的!”此刻的張鐵山紅著眼睛握著自己的雙拳說道。

這邊的北溝村的大家夥兒們打了勝仗,心裏更是十分的開心,一路開著摩托車興高采烈的回到了村子裏,大家夥兒的興致都十分的高,回到了村子裏都還在談論著這張鐵山剛剛被整的那囧樣兒。

這村子裏的人見到了王木生不消半日便是回來了,紛紛的上前去詢問這情況。

秋仔則是一路拍著胸口哈哈大笑,給大家講述著這張鐵山是如何的被自己痛打羞辱了一番的事兒,這憋了一年多的惡氣今天終於是把他給解決了,秋仔這心裏自然是高興的很。

“哈哈,那張鐵山我還以為他準備了什麽強人來對付咱們,誰知道咱們到了那東郭村一看,隻是那村子裏的一幫潑皮無賴,還沒和咱們仔細的過過招,已經是被打的滿地找牙,站都站不起來,哈哈哈!”此刻的秋仔笑著說道。

二柱聽了這事兒之後,笑著說道:“好啊,這次打出了咱們北溝村的威風,隻是那計劃書和礦山的合同他簽字了沒,帶回來了沒有?”

王木生說道:“沒事兒,這事兒耽擱不了,那家夥答應三天之內交出來,這幾天給他點時間將手續交接,三天之後咱們直接去取,對於這樣的混蛋,談是沒有用的,你看今個兒咱們去了一下,這效果是多好!”

“哈哈,就是啊,我怎麽勸說他們就是不聽,非要等著被找打,這幫家夥全都是一副賤骨頭!”此刻的田大富聽說了張鐵山居然被整的給添了鞋底兒,心裏麵不由得一陣開心。

這時候的二柱卻是皺了皺眉頭,說道:“哎呀,你們既然整了他,那就應該將事情給全辦了啊,這家夥的計劃書一定是藏在自己的身上,隻是不願意交出來,他拖延了這幾天,其中恐怕是要有詐!”

大牛在一邊聽了,說道:“二柱哥,沒事兒,過個兩天咱們就拿著卷尺和圖表去那東郭村,他們就那點實力不敢和咱們耍花樣,要是再敢耍,除非那張鐵山不要命了,他們的村子大得很,資源也豐富,咱們得好好的設計一下,將來在那兒繼續開發房產嘿嘿!”

二柱想了想說道:“你們說的也對,既然那家夥隻帶著這村子裏的潑皮出來,那說明他也沒什麽實力了,三天之後,那就再去一次東郭村,把事情給全辦了吧,省的這夜長夢多!”

秋仔說道:“嗬嗬,二柱,木生你們別想太多,哦尼瑪,現在那家夥老禿驢在這村子裏簡直就是一坨屎,不但村子裏沒什麽人來幫助他們,而且就連這村子裏的民心所向都向著咱們的北溝村,老百姓們都不知道有多恨他呢,看到他被咱們給打了,一個個笑的那叫一個甜啊!”

“哼,這樣的壞蛋,在自己的村子裏都混成這個樣子,那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小鳳也是在一邊說道,這張鐵山落到了今天的田地,大家夥兒都認為他這次

是放在了砧板上的肉,任由北溝村宰割了,大家都認為這事兒是十拿九穩,一點事兒都沒有了。

大家繼續閑聊了一會兒,今天是小麗姐叫人來收菜的時間,於是大家都紛紛的去忙活去了,到了田裏將蔬菜等都運上了車,準備給送到縣城裏麵去賣。

此刻的東郭村,雷老虎和麵前的張鐵山在商議著事兒,這一天過去了,東郭村也是人心動**,這張鐵山是搞出了天大的笑話,這現在臉上是顏麵無存,這一陣陣的老百姓看著這張鐵山現在成了北溝村麵前的軟柿子,也是一個個的當成了笑柄,紛紛的前來索要個說法。

這張鐵山最近這一下子賠出去十幾萬,各種大大小小的工傷和這大家夥兒的工資,現在也是一籌莫展。

此刻的張鐵山好不容易打發走了一個前來要錢的家夥,現在正坐在了這兒,一把推上了抽屜,對著麵前的雷老虎說道:“嗎的,我真的是受不了了,你趕緊的去將那西北老給我找回來,不然的話,這公款都要賠的差不多了,這可是咱們兩人的救命錢啊!”

“別急別急,老張啊,你下午的時候就和我去縣城,接他們,按照我估算的時間,火車差不多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就到了,咱們這就下午過去!”此刻的雷老虎說道。

“成成成,趕緊的,嗎的,這東郭村現在是亂成了一鍋粥,咱們現在也是威信掃地,說話都不管用了,再不來這麽一幫人來支持我們,那咱們可就真的是玩完了啊!”此刻的張鐵山無奈的說道。

此刻的縣城裏麵,縣城火車站傳來了一陣陣的火車到站的鳴笛聲,隨著鐵軌咣當咣當的聲音,火車到了站,再次的發出了一陣陣嗚嗚的聲音。

此刻的列車員在一邊指揮著秩序,這火車上的人紛紛的拿著自己的行李下來了,火車上坐著一幫人,一個個凶神惡煞,身上裹著這破舊的綠色軍大衣,一下車便是叼著根二塊錢的大前門,操著手,抽了起來。

這幫人下了車站之後,一個個的下了車,好奇的看著這縣城裏麵的燈紅酒綠和高樓大廈,這幫西北來的蠻子,像是未見過世麵的野蠻人一般,陸陸續續的從這火車上麵走了下來。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洗的發白迷彩褲的男人,大約這三十來歲的模樣,叼著一根煙卷,披著一件軍大衣,下了車,這一邊的西北老看到了這人紛紛的眼神之中露出了畢恭畢敬的眼神。

這男人長著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一頭剛正有力的直發,更是顯得精神,那拳頭上也是長滿了老繭,一雙大手紅的發紫,皮膚粗糙的像是穀樹皮一般,光是從這雙手便是可以看的出來,這人是一個活生生的練家子出身。

這人雖然穿著很是簡陋,但是那裏麵裹著的一件緊身衣服上卻是可以依稀看到一隻滴血狼頭,那一邊的標誌上寫著:西北偵查兩棲特種部隊幾個大字,這個家夥不是別人,正是這幫西北老的頭目,叫野狼!

而這幫火車上麵的西北人,正是雷老虎幾番周折花錢請來專門保護礦山,並且和

王木生作戰的西北老!

這幫西北人在這車水馬龍的人群之中顯得是十分的額矚目,一個個頭發亂糟糟的,眼神凶狠,穿著邋遢,使得這縣城裏麵的旅客一些漂亮的小姐看著這幫人都捂著鼻子繞著走,不知道的人,以為這幫人是什麽地方跑出來的難民一般。

“狼哥,這就是那什麽縣城,那個什麽村的,在哪裏啊?”此刻的一邊一個一嘴大黃牙的家夥叼著煙對著麵前的野狼說道。

“人應該就在這裏和我們碰頭,咱們先找地兒住下來,就是這個旅館,叫大家夥兒分散一點,咱們是啊外地人,這麽多人一下子出現,怕是這裏的警察會注意到!”野狼對著身邊的眾人吩咐道。

因為這時候,已經有列車員開始朝著這幫西北老看了,野狼時刻在注意著周圍的環境。

“狼哥啊,你看這城裏的小妞一個個長得多好看啊,為何看著咱們都是捏著鼻子走啊?嗎了個巴子的,這幫妞兒的眼光倒是盯得緊,改天整兩個回老家去做媳婦兒去!”此刻的那大黃牙笑嗬嗬的說道,眼睛看著那車站裏的姑娘,幾乎露出了口水。

“咱們來這兒是辦事的,別的事兒你別多想,至於你真的想的話,等到拿到錢再說!”此刻的那野狼說道。

“好的狼哥,咱們哥們兒聽你的!”此刻的那大黃牙揮了揮手,那幫西北老,瞬間三五成群的一邊散了開來。

“現在就去這個旅館去,海霞旅館,到時候雇主會和咱們碰頭!”此刻的野狼說道,拿出了一張名片,帶著身邊的那大黃牙,便是上了一輛出租車,朝著旅館方向開去。

這附近的家夥們看到了野狼攔了輛車,也紛紛的攔車,朝著海霞旅館的方向去匯合。

此刻的張鐵山和雷老虎也是來到了這縣城裏,到了這火車站尋找了一圈,卻是沒有見到這西北老的影子。

“怎麽回事兒啊?人呢?這怎麽一個人都沒有啊?”張鐵山憤憤的問道,這身邊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哪裏有所說的西北老。

“別急別急老張,這野狼肯定是帶著大家夥兒們去賓館去了,咱們現在就去旅館,海霞旅館!”此刻的那雷老虎說道。

“哎喲,要是人不在旅館我看你咋整,說好了來接人,你看看,人都沒有,讓你別打那五萬塊的定金,現在打過去了,要是這人家放咱們鴿子你看怎麽辦?”張鐵山責怪著雷老虎說道。

“放心吧老張,這狼哥在圈子裏的信譽可是非常好的,從來都不會吞錢的,我打了五萬塊,事成之後再給十萬,都是當初談好了的,人家中間人也說了這沒問題的哈,別急別急!”此刻的雷老虎對著張鐵山說道。

“走走走,去旅館吧,哎,也不知道這幫土包子靠不靠譜!”此刻的張鐵山憤憤的抱怨道。

“哎呀,老張啊,你這話隻能和我說說,到時候要是真的見了狼哥,可不能這麽說啊,狼哥這個人的脾氣不太好,要是你說這話,他可是會怪罪的!”此刻的雷老虎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