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豔的限量供應,實際上就是一個迷惑人的幌子,自己在無形之中就抬高了主打菜的身價,這樣的策略,簡直就是高明透頂。

王木生不由的現在打心眼兒裏佩服劉豔,不愧是一個做生意的料,同時也在自己的心裏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年頭,有知識,有頭腦,才是最好的。

王木生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祖爺的用意,王木生深深的記得以前祖爺在和自己對話的時候,總是告誡自己,放手幹吧,好好幹,一切都靠自己!

當初的王木生認為祖爺的神力和神露都教給了自己,根本沒什麽好靠的了,啥事兒隻要念點咒語就行了,靠自己幹啥呀?

但是現在王木生知道了祖爺的用意,祖爺隻給了自己一番神力,但是這隻是提高自己的起跑線,真正厲害的東西,根本就不是祖爺所給的真氣和神露,而是自己學出來的知識,鍛煉出來的頭腦!

這才是屬於王木生自己的永遠的財富,王木生現在終於恍然大悟!

他決定好好的利用祖爺給自己的超能力,好好的利用,然後將自己變得強大起來,要像是脫胎換骨一般的改變自己。

“你們慢慢吃,等到下個月的時候,我將會繼續第二套方案了,到時候提前打出一個幌子出來,告訴他們上市的時候,龍蝦比現在的還要大,先把效應發布出去,到時候龍蝦上市的時候,不但人多了,價格也可以翻倍了呢!”劉豔開心的說道,說著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劉豔現在已經開始做廣告了,告訴大家下個月等到龍蝦上市的時候,個頭兒將會比現在還要大,到時候這種提前的廣告效應會一傳十十傳百,到時候的飯店的生意,會繼續好上一番!

王木生隻能給劉豔默默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他現在才知道,真正的真氣和神露,都是一種外在的能力,真正的力量,來自於人的大腦,王木生點了點頭,覺得自己今天來了劉豔的飯店裏麵之後,

仿佛像是成了一個得道的智者一般。

幾個人於是便繼續吃著飯,喝點小酒,這時的王木生和玲玲在討論著學校今天所教的農業方麵的知識。

忽然間王木生看見了一個人從樓上的包廂裏麵走了下來,王木生碰巧和這個下來的人四目相對。

那人看著麵前的王木生,忽然間身子一震,臉上的刀疤變得扭曲了一下,就這麽的和王木生對視著。

王木生感覺這個臉上有著刀疤的男子十分的麵熟,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了,隻是覺得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一樣,但是從他現在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家夥,絕非是善類。

“丫的,木生啊,這家夥是完了完了,咱們趕緊吃,趕緊吃,吃完了咱趕緊走!”二狗子也看見了那個和王木生對視的人,嚇得趕緊催促著大牛快吃,吃完了好快點走人。

“咋回事兒啊,狗子,這裏吃飯,難道還要限定時間麽?”大牛感覺到很納悶,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不是的,大牛哥哥,那個人好像和哥哥有仇。”玲玲跟在了一邊說道。

“狗子,這個家夥好眼熟,是誰啊?”王木生一時半會想不出來這個人究竟是誰,於是便問道二狗子說道。

“那啥,就是上次那會兒,在鎮子上偷劉豔錢包的那個家夥啊,你還打了他,算了咱們還是走吧,這個家夥肯定還有同夥在樓上的,咱們別惹事了!”這時的二狗子感到了一陣陣的慌張。

“啊,原來木生哥就是見義勇為的那個有為青年啊,咱們校長提過啊!”大牛這時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知道了原來王木生就是那個鎮子上的空手對付持刀小偷的有為青年,於是越發的佩服王木生了。

“走啥啊走,咱們在這裏吃飯招他還是惹他了,再說了,這個家夥就是個八手,他還好意思還來劉豔這裏吃飯?他要是再偷,我就繼續打他,管他呢,咱們吃咱

們的!”這時的王木生並沒有將那個家夥當回事。

王木生想起來了,剛剛那個家夥就是上次偷劉豔錢包被自己狠打了一頓的那個小偷,叫做黑虎。

王木生很是奇怪,那個家夥現在應該在局子裏坐牢,怎麽忽然間又冒出來了。

黑虎惡狠狠的看了王木生一眼,然後走了上樓。

樓上的包廂裏麵,劉豔正在給一個光頭男子正在敬酒,那光頭男子身邊坐著一幫凶神惡煞的大漢,紛紛都是滿身刺青,脖子裏的大項鏈跟那蠟燭台子差不多粗。

但是劉豔現在敬酒的這個男人,坐在了那一堆凶神惡煞的男人當中,顯得是更加的莊嚴和有氣場,那種深深的霸氣壓製著在場的所有人。

這個光頭的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的唐裝,手中抓著兩個保健球正在玩耍著,頭上和脖子上隱約的可以看見幾道深深的刀疤。

胸口處可以隱約的看到一個下山虎的刺青,使得這個光頭男子看上去更是那樣的霸氣和威武,不用說,這個光頭的中年男子,一定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六爺今天來捧場,小妹真的是太有麵兒了,謝謝六爺。”這時的劉豔笑著端起了酒杯,和麵前這個光頭男子敬酒。

六爺!

原來這個光頭的男子就是六爺,六爺這個名字,在鎮子上,簡直就是一個傳說的存在,有多少的小混混將六爺一生的經曆當成是聖經一般的膜拜。

每個人都拿著六爺的事跡來激勵著自己,每天做著美夢,幻想能夠成為六爺這樣舉足輕重的人物。

六爺看了看劉豔,笑著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小口,算是回敬,劉豔卻是將杯子裏的酒喝得是幹幹淨淨的。

“不錯啊生意,這龍蝦也是夠大的呢。”六爺笑了笑說道,六爺笑起來的聲音很沙啞,帶著那種混跡江湖多年攝人的氣場,讓人不知道他的話,究竟是客氣,還是參雜著別的什麽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