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一邊砸,一邊腦子裏麵在回想著當時張小美被慶仔用鋼管打頭的場景。

然後又看著小紅臉上的傷,手中的鋼管不斷的揮舞,直到慶仔趴在了桌子上,暈死過去,沒有半點的氣息。

一邊的小弟們看著滿身鮮血的二狗子,嚇得都呆住了,在場的那些賭客們看著猶如殺神附體一般的二狗子。

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有幾個膽子小的看到了麵前心狠手辣的場景,們更是忍不住的嘔吐了出來。

二狗子打完了之後,一腳踹翻了一邊的桌子,對著場子裏麵的賭客吼道:“這是六爺的場子是吧,以後別開了,開一次,我砸一次,就是我二狗子說的!”

在場的人嚇得連屁都不敢放,二狗子一行人丟下了像是死狗一般的秋仔,拉著小紅便是離開了賭場。

小紅嚇得魂飛魄散,一路坐在了麵包車上挽著二狗子的手臂,驚魂未定。

她不知道二狗子現在為什麽會變得這樣的凶殘,但是她還是為二狗子感到十分的擔心。

“二狗子,你要和六爺動手嗎?千萬不要!”小紅害怕的對著二狗子說道。

“放屁!他算個什麽東西?我既然敢砸了他的場子就不會怕他,我就砍了這個六爺給你看看!”二狗子的眼神布滿了血絲,對著身邊的小紅吼道。

“我不想你有事,我現在想通了,我隻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我不想你出事!”這時的小紅依偎在了二狗子的懷中說道。

“我不會出事的你放心好了,就算是出事,也是六爺!”二狗子凶狠的目光之中,閃耀著寒光。

次日,北溝村。

王木生根本不知道二狗子做了什麽,更不知道二狗子遇見了小紅。

然後還砸了六爺的賭場,現在的他的工作重心全在自己的大蒜醬上麵。

現在鎮子上的貨物全部的賣完了,還有幾家新近的店鋪準備著急要貨兒,王木生早早的起床,趕到了倉庫。

叫上了大牛和

秋仔一起將十幾箱子的大蒜醬搬上了皮卡車,然後準備上鎮子上去。

“木生,今天又發展了幾家店鋪呀?”小鳳十分開心的說道,聽到了王木生現在又擴大了業務量,小鳳心裏是十分的開心。

“有三家,每家五箱子,快的很,我順便再屯點貨放在鎮子上麵的門麵去,嘿嘿,到時候的話,咱們賣起來也方便,你們這裏加緊生產,千萬別掉鏈子哈!”王木生笑著對著小鳳說道。

“當然不會的啦,我們隻管生產根本沒什麽問題,生產是死工作,而銷售卻是活的,加油哦,木生我相信你!”小鳳笑著對著王木生說道,眼神之中充滿著對王木生深深的信任。

“那是必須的,不會讓你失望滴!俺們走了哈!”王木生說道,然後和大牛幾人鑽上了皮卡車,朝著鎮子上的方向趕去。

這時的鎮子上人很多,今天早上的天氣十分的晴朗,王木生打算去鎮子上賣完了貨不著急回去,去看看二狗子。

很快王木生便在鎮子上麵兜了一圈,將車上的貨全部的放完了,十幾箱的貨,當場結賬,也是賺了一萬多塊錢,樂嗬的王木生心裏美滋滋的。

“這錢來的真容易啊,大哥,咱們什麽時候把牌子往鎮子上麵打去啊?”這時的大牛問道身邊的王木生說道。

“放心吧,按照咱們現在這個速度,快的很,等到將現在這個鎮子上麵的市場都維持穩定了,咱們再想辦法通過小麗,往縣城裏麵銷去,這是遲早的事兒!”王木生規劃著以後的計劃。

大牛和秋仔一邊聽著,一邊將貨物朝著那門麵的二樓上搬去,留著放作囤貨。

大家在忙完了之後,紛紛的坐在了一邊準備休息一會兒,此刻的秋仔站在了門口抽了一根煙。

在秋仔的煙剛抽一半的時候,忽然間眼睛發直,看到了一個人,身邊不時地的有人在圍著他指指點點的。

甚至還有孩童的嬉笑打鬧聲。

秋仔瞅著那人,驚訝的說道:“哦尼瑪,大哥

你快來看,這小子怎麽我瞅著是有點麵熟呢,你看看是不是上次和我們打架的那個?”

“哪個啊?”王木生無奈的說道,順著二狗子手指的方向一看。

“哦天啊,就是那個上次咱們三為了二狗子到鎮子上打架的那次啊,是不是那小白臉,現在咋變這樣了?”秋仔驚訝的說道。

王木生順著秋仔手所指的方向這麽一看,不由得自己的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看到了慶仔,隻是現在的慶仔雙眼失去了光澤,變得像是魚目一般的呆滯。

嘴角裏麵時不時的流著口水,頭發亂糟糟的,臉上還有未幹涸的血跡,目光呆滯的呢喃自語,笑嘻嘻的在和一邊的小孩在打鬧。

“哦我的天啊,這家夥不會是瘋了吧?”秋仔一看慶仔那個樣子,跑到了馬路邊上,來到了慶仔的麵前,手在他的麵前揮了揮。

“哦天啊,你丫的還記得俺是誰麽?”秋仔對著目光呆滯,行動呆板不斷流著口水的慶仔說道。

“嘿嘿,嘿嘿!”慶仔也不說話,光傻笑著看著秋仔。

“哦我的天,這混蛋是真的瘋了,怎麽回事啊,誰把他給搞成這個樣子的?”秋仔上下打量著麵前的慶仔說道。

王木生和大牛也看著已經傻掉了的慶仔,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口水直流目光呆滯的慶仔,王木生腦海裏麵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二狗子。

“不會……是狗子哥幹得吧?”大牛抓著腦袋問道王木生,看著麵前的慶仔,眾人不由得唏噓不已。

想當年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現在穿的破破爛爛的,在大街上像是狗一般的遭人戲弄,這種下場真的是比死了還要淒慘。

王木生趕緊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慶仔,看了看他的頭部,發現頭上有好幾處深深凹陷的傷痕。

明顯的經過了縫補,那整個腦殼子都凹陷下去了一小塊兒。

“是鋼管給砸的,看樣子很可能是狗子做的!哎!”王木生現在感覺很無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