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那婦人看著麵前的王木生和兩個女孩子問道。

“請問王先生在家嗎?我們找他有點事兒。”王木生問道。

“哦,他在,你們是找他有什麽事兒呢?”那婦人帶著點警惕的問道。

“沒什麽!我們隻是將王先生的東西還給他呢!”小雅笑著對著那婦人說道。

“啊?房契?”那婦人一聽,驚訝的說道,然後接過了王木生遞給自己的那張房契,仔細的看了看,雙眼之中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天啊,這,這房子曾經被一個怪人給搶走了,還害的我丈夫生了重病,都好幾年了都沒有成效,這房契怎麽會在你們的手上呢?”那婦人驚歎著說道。

“快進來坐!”那婦人連忙將王木生等人請進了屋子裏麵來。

眾人進了屋子,看著這房間裏麵的牆上擺著名家的書畫,還有珍貴的象牙飾品,就連煙灰缸都是用著昂貴的瑪瑙打造的,一看便知道這浙江商戶可是一個大戶人家。

“王先生現在怎麽樣了,我們能見見他嗎?”一邊的王木生說道。

“他現在正在休息,樣子很可怕,不是很方便見人,來喝杯茶吧。”婦人對著王木生等人說道,然後將一條軟中華拆開,拿了幾包放在桌上讓王木生抽煙。

“哎,我丈夫是一個出色的商人,這幾年跑南闖北的賺了不少的錢,也在這縣城建立了浙江商會,擔任商會的主席,本來這年輕有為,我們小兩口的事業蒸蒸日上,誰知道就是遇見了那個會妖術的無賴,才”那婦人皺著眉頭說道。

“沒事,你和我們說說,我們說不定能幫上忙呢!”王木生笑著說道。

“哎,本來我丈夫買下來那縣城中心路的那棟樓,準備租出去每年等著收益盈利,誰知道後來有一家租戶是開藥店的,威脅我丈夫讓房子給他,不然的話就讓我丈夫生不如死,起初我們隻是以為是個普通的無賴,誰知……他真

的會妖術,現在害的我丈夫這麽多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婦人說到了動情之處,泣不成聲。

王木生當然知道這婦人口中所說的正是老徐,當然,現在老徐已經被整的很慘,打著背包滾回江西了,隻是現在這婦人的丈夫身上的蠱還沒有解開。

“可憐我的丈夫門麵被人搶了去,現在還落得大病在身,你們是怎麽從那個老頭身上拿到房契的,你們不怕他報複你們嗎?”那婦人對著王木生等人說道。

“嗬嗬沒事的,那老頭已經走了,不用擔心,正是他將這個房契拿給我們的,他不會再回來了。”王木生笑著說道。

“真的是太感謝你們了難道是那老頭良心發現了嗎?”那婦人看著手中的房契驚訝的說道。

“當然不是,隻是我們有我們自己的方法,這現在房契也算是物歸原主了,大姐,你拿著吧。”王木生笑著說道。

那婦人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房契,然後哀歎了一聲又放在了桌子上,哭著說道:“我現在要這房契有什麽用,我們差的不是錢,隻是我實在不忍心看著我丈夫現在這個樣子,花了多少的錢,都看不好他的病啊!”

王木生看著麵前的婦人這個樣子,他也算是明白了,這婦人壓根就不在乎錢,至於這房契有沒有都無所謂,他們這家子不差錢,最主要的是這男主人身上的蠱毒還沒有解開。

王木生幹脆好人做到底,這房契還回去,再給看看將這男主人的病給治好。

王木生說道:“這樣吧,你開門,讓我看看你丈夫的病,怎麽樣?我和我的小妹妹也略懂醫術,不如讓我們來看看吧。”

“不,不行,丈夫不讓開門,他是一個很要麵子的人,自從得了這個病之後他什麽人都不想見,他最怕別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連我有的時候都不見,更不用說陌生人了……”那婦人痛苦的說道。

“沒事兒,你就跟他說,咱們是來幫他治病的

,說實在的,他得的不是什麽病,而是蠱毒!咱們可以幫他解蠱!”王木生說道。

“啊?蠱毒?天啊,那個老頭你們等等,我現在就去那鑰匙。”那婦人一聽,嚇得一愣,然後趕忙的去拿鑰匙,見王木生幾人既然能從老頭的手裏將房契拿回來,那自然肯定是有點本事的人。

婦人前去將鑰匙取來,然後將門打開,站在了門口輕輕的喚著:“阿華,有人來幫你看病來了。”

王木生帶著小月走進了房間之中,立馬聞到了一股子腥臭的味道,和那種蠱毒散發出來的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王木生打開了燈,照亮了這個充滿著陰暗潮濕的房間,王木生看清楚了麵前的人,躺在了**。

當王木生看清楚了他的樣子的時候,那人已經沒有什麽樣子了,他的皮膚萎縮,整個人如同幹屍一般的躺著,臉型瘦削,身上多處傷口化膿,流淌出黃褐色的**,時不時的嘔吐,沒嘔吐一次都十分的劇烈,而且那口中還吐出絲絲的蟲子,一邊的垃圾桶裏麵,密密麻麻的爬著嘔吐出來的蠱蟲。

“丈夫就是得了這個怪病,被那個老頭所害,到現在身上的病一病就是一年多,都不見得好,來的醫生有的還沒來得及診斷就被嚇跑了……”那婦人哭著說道。

那躺在**的男人看著王木生幾人,喉嚨呼嚕呼嚕的說不出話來,隻是瞪著王木生幾人,樣子十分的痛苦。

“阿華,他們是幫你來看病的,他們是好人,還帶回來了咱們的房契,趕跑了那個害你的老頭。”婦人對著那躺在**的額男人解釋著說道。

“他身上隻是屍毒而已,放心吧,不會致命,但是會讓人生不如死!”小月對著婦人說道。

王木生掏出了手中的銀針,一十六根長長短短的銀針,掀開了那男人身上的被子,分別的朝著他的身上十六處主經脈穴位上紮了針,瞬間那男人全身一震,那銀針隨即變成了純黑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