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洋望著酒店門前大紅喜慶的滾屏,忍不住濕了眼眶。

半個月前,遠在國外的她,突然收到最為要好的朋友一張請柬,她的好朋友居然要結婚了,她是打心底裏為其高興,甚至為此而辭職,回到國內,為的就是要獻上自己對好友最誠摯的祝福,同樣也為了自己內心深處一直深藏的一個人。

可是當她站在這酒店門口,望著眼前大紅滾屏上刻著新郎的名字,那是個在內心裏默念過無數次的名字,在國外思念無數回的名字。

他,怎麽會是他?楊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回國來參加好友的婚禮,結果卻……

若是如此,她還回來幹嘛?看著他們幸福甜蜜地笑,而自己卻隻能默默地躲在角落獨自舔*傷口?

轉身,落淚,卻釋然不了!

“美女,為何不進去了?”

從東方碩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位美女了,不管到哪裏,他都習慣要有美女相隨,更何況是要參加這等婚禮大事,他怎能沒有女伴?

故此,他一直站在楊洋不遠的地方,將其臉上的悲痛和驚愕全都看在眼中,這女子仿若羔羊般的嬌弱,看的他狼性大發,止不住地心癢癢。

“不了!麻煩請讓開!”楊洋低垂著頭,倉皇地越過跟前這個難纏的家夥,生怕別人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麵,一個人在國外這麽多年,她早已經學會了獨立,更是學會了要堅強。

“哎?別嘛!”東方碩抬手攔住楊洋,擺出一副自認為最為俊朗的笑容,嘴角處勾勒著最為迷人的弧度,揚起的笑意足以迷死任何母性生物。

“難得咱們這麽有緣分,能夠相聚在這裏,指不定明年的今天就是咱們的婚禮啊!我今晚正好也少個女伴,不知美女可否賞臉呢?”

“給我讓開!你很煩人呐!”楊洋左閃右躲都逃不開這個男人的攔阻,氣的直跺腳,對於這種看見女人就恨不得馬上用強力膠貼上去浪**子,楊洋一向都是敬而遠之。

僵持許久,楊洋見無法擺脫,情急之下便舉起雙手使勁地推開他。

東方碩隻是身穿一件花色襯衣,上頭還解開了兩個紐扣,以此來彰顯他的英俊瀟灑,風流倜讜,卻不想楊洋的一雙小手,在推移的不經意間竟然直接探入他的胸膛,肌膚的觸碰,涼爽的衝擊,令得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驚呼。

“你個流氓!你……你給我滾開吖!”

楊洋抬起梨花帶雨的小臉來,望著攔她去路的浪**子,不禁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個花花公子居然長的這麽精致,一張俊逸的臉蛋帶有著非凡的氣質,好看的一塌糊塗了。

長得好看又怎麽樣?不過是一副到處欺騙女人感情的臭皮囊罷了,像他這種花花公子,背後的生活絕對是難以想象地不堪,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她就知道長的越好看的男人,毒性越深,越不能沾邊。

東方碩同時也在怔怔出神地望著楊洋,他發現她的嬌美是那種柔弱的美,帶著淚花的小臉,楚楚可憐的模樣居然勾起了他內心深處的狼性,他自認玩過不少女人,但是這種純天然就能擺出一副待宰羔羊的yóu物,他自問還是第一次撞見。

到底是天生的柔弱還是故作姿態引人注目?這倒是值得他深入探析了,第一次主動對這種女人產生了興趣,一絲調戲的趣味縈繞在心頭。

“有時候我還真是被你們女人心給嚇到,是你來推我的好吧?我還想說你耍流氓呢!要知道除了我的女人,根本就沒有人能夠觸碰到我的胸膛,你這算是破了我的第一次嗎?”東方碩眼裏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狡黠,隨即一臉委屈地看著楊洋。

“給我走開!混蛋,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告你騷擾,給我滾開!”楊洋有些歇斯底裏地怒罵起來。

她此時隻想逃離這個男人,逃離這個讓她傷心欲絕的酒店,可是他卻攔著她的去路不讓她走,她到底招誰惹誰了?是不是現在她想找個地方療傷都不行啊?如是想著,臉上的淚水更加泛濫,有點無力,所有人都在欺負她,居然連這麽一個陌生人都要耍嘴皮子在口頭上欺負她。

“喂喂!你能不能擦幹你的淚水,我可是最煩妹子哭的,瞧瞧你那小臉,再瞧瞧你那紅腫的小眼睛,都哭瞎了都!”東方碩神色略微有點慌張,手足無措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不得女人在自己麵前哭泣,看這前凸後翹的撩人身姿,貌似也不小了,咋會在自己麵前說哭就哭了?

這都什麽年代了?要不是東方碩看她真的哭的很傷心,他都要覺得自己才是那待宰的羔羊,要知道每天想著如何勾引他東方大少的花癡女的數量絕對多的驚人。

現在是怎麽了?玩純情勾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