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東方碩就不把楊洋當回事,撐死也就是生理慰藉罷了,之所以將其安排在帝苑,那是因為他想要看看這個靠近自己的女人,有何企圖。

膽敢砸自己豪車的人,特別是個女人,在這個金陵可謂是鳳毛麟角了,也算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人物了,所以他更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何目的。

可是看她那副純真似水的神情,不像是個想要帶有企圖靠近自己的女人,自問見過不少有心計的女人,但是這個女人有時候給自己的感覺就是笨的一塌糊塗,原本還有那一絲所謂的興趣。

此時,**然無存了。

“好吧!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東方碩點燃起一支雪茄,深吸一口,既然是還沒開始的感情,那麽就趁早掐滅,免得‘日’久生情了。

“聽說你還想要帶她去基地?”南宮豪眼裏閃過一抹擔憂,要知道基地是東方碩的底牌,若是被潛在的對手知曉的一心二楚了,那將會是最為沉重地打擊。

東方碩微微沉吟,沉聲悶道:“我隻是想要把她丟給你,你隻要好好地訓練她,讓她知難而退就是了。”

“再說了,她能看到的也僅是表麵,對於你這個總教頭而言,對付一個女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南宮豪連忙擺手,苦笑道:“敢情你是想要丟包袱給我呢!不過我可是告誡過你了,對於這個女人,你要多加留心,免得陰溝裏翻船,要知道你三叔那樣睚眥必報的人,一旦你翻了船,隻怕別想要東山再起了。”

“碩少,可別拿大夥兒的信念當兒戲呐!你平時想玩女人,怎麽玩我們都沒意見,但是在本質問題上,就是我西門慶,也是知道重色輕友的原理呐。”西門慶同樣也是皺起眉頭,這可是集合著幾大家族的大少在此謀事。

就為了抵禦北方那幫所謂的京城一哥,所以幾個人才會聯盟一起,搞了一個基地,共謀大事,不能讓代表南方一派的金陵被人踐踏在腳底了。

“碩少,其實我覺得楊洋倒是不錯,隻是這才接觸不久,不該如此推心置腹,更不能把她當做圈內人來對待。”諸葛候也是出言附議道。

“我就納悶了,怎麽你們一個個都覺得我就跟她有一腿似得?我東方碩就是那麽隨便的人嗎?她也隻不過是個跟我上過床,做過愛的女人,撐死我也就眷戀她的身體而已,怎麽到你們這裏了,反倒顯得我的感情就是這麽膚淺,這麽脆弱嗎?”東方碩很是惱怒地憤罵道。

“我隻不過是帶她來給你們認識一下而已,因為她已經住在了帝苑裏了。”

眾人聽聞皆是臉色微變,顯然是知道那個地方對於東方碩而言,有著怎樣非同一般的意義,那是以前那個女人住著的地方,確切的說是東方碩的未婚妻,所以這是一個禁忌之所,誰也不敢提及。

如今,東方碩讓別的女人住進去,這是何意?

“碩少,難道你放得下那份感情?雖然過去好幾年了,但是我感覺你依舊不曾忘卻,隻怕你隻是把楊洋當做是她的影子吧?”西門慶很是愣然地說道,也隻有他敢對東方碩直言不諱了。

“有些人,有些事,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我又何必為賦新詞強說愁呢?而且我也老大不小了,難道我不該養個‘未婚妻’嗎?至少在老爺子壽誕之日,帶過去讓大夥兒開開眼,也讓老爺子樂嗬樂嗬。”

“哪怕這個人,隻是一個花瓶,隻是一隻金絲雀,就讓我東方碩愛江山不愛美人又有何妨。”

眾人皆是呆滯當場,擺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