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開始了,蘇柏斯帶著人出場了。

先來一曲輕柔的古典樂曲,在眾多舞女的多姿搖曳下,古典樂曲顯得很是美妙,讓眾人的心情一陣悸動,乃至有的人感動到哭了。

“怎樣?動感吧?我剛才可是屏住了呼吸,這才沒哭出來呢!”王若男一臉地癡醉,不論這個男神彈的是什麽曲子,就是這麽帶感,直逼自己的內心深處。

“確實不錯,有味道,特別是一種心靈上的釋放,很有味道。”楊洋依舊沉浸在樂曲中,閉上眼,仿若能夠感受到一股子古典風,特別是那澎湃激昂的曲調,高低起伏,仿若能夠展現出一幅曼妙的畫麵,又讓你瞬間投入到一股癡戀幽怨的情曲中。

曲終人散的微妙之音,再加上曲尾的顫音,仿若一幅沙場點兵的大將,以及那閣樓遙望的癡情女,一幅將場人傷的情感畫麵,讓在場眾多女子,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淚水。

潸然淚下,傷感十足。

“這曲子十分感傷呐!我都有點要折服了。”楊洋很是由衷地感歎道,仿若能夠想起自己前幾天所陷入的那種失魂落魄的感受當中,那種失去愛人,心死如灰的沉寂感,很是空洞地出現在內心深處,無法想象這是一首悲情曲。

“你這才隻是聽到開頭戲而已,等著後頭才是**四射的好劇場呐!你可得止住鼻息啊!不然我真不敢說你能扛得住,我可是已經哭透了,所以我決定了要勇於追求愛,而不是做一個悲情女子。”王若男一臉地亢奮,仿若此刻那男神就在自己麵前,唾手可得便能夠投入他的懷抱。

“就你這樣的?誰敢要?”楊洋嗤之以鼻地鄙夷著,在她看來,這貨還是沒改過本性,壓根就聽不懂樂曲的真正內涵之所在,而且很多樂理知識深不可測,想要達到蘇柏斯這種層次的,真可謂是難如登天。

“你瞅瞅他那帶感的身姿,那輕靈的巧手,那擴張的八鍵,那顫動的身影,仿若整個人都沉浸在那種曼妙的畫麵中,這才是音樂,這才叫帶感,這才是讓全場人能夠深切感受到那種意境的精妙之處,你若是連這些東西都意識不到,你就是空手捏出花來,你也別想拿下這種高雅到化境的男子了。”

王若男不屑地瞥望了楊洋一眼,毫不客氣地反擊道:“這就是你的不懂之處了吧,這叫天仙配,如果我也懂音樂了,那我們兩個人豈不是逆天了,那還讓不讓人玩音樂了?”

“每個人的領域都有自己的技能,那你說讓他來當星探,他能玩出個花來啊!”

楊洋瞪大了雙眼,很是震驚地望著她,思慮許久,才輕笑道:“覺悟很高啊!不錯,你要是有此覺悟,我看追上這蘇柏斯也未必就沒有可能呐!”

“那是,那這叫機智,不叫覺悟好吧!而且你要搞清楚,我們是會相戀,而不是一方的追求,你少來給我說那些掃興的話就好了,你就等著吧!我相信緣分,會眷顧著我的。”王若男一臉癡迷著望著台上那道身影,心都醉了。

“你這樣睜著眼看到的隻是他的人,你閉上眼聽著,也許就能觸摸到他的心了。”楊洋很是由衷地說道,對此深有體會。

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蘇柏斯已經將音律轉換到極快與極慢地兩種極端節拍,他利用兩隻手。在高音部分,彈奏地極為快速迅疾,而在低音部分,則是低沉而又傷感,仿若一曲鳳求凰,凰不在的悲亢情曲。

全場人再次因此而沸騰起來,因為這是蘇柏斯的成名曲,揚名四海的《斷戀》,比當年那首天空之城還要帶感,並且更加深入人心,很有穿透力地直逼心田,乃至腦海裏。

“怎樣?這一曲便是我當初聽到的神曲,當時的我感覺都快要放棄這個人生了,是這首曲子給了我勇氣和信念,讓我從崩潰邊緣站了起來,讓我看到人生的希望,每次聽到這首曲子,我都難免會回想到多年前的我,是那麽稚嫩而又無知。”

“我真的很感謝他,是他讓我明白了什麽叫堅強,什麽叫有情有意還有愛。”

楊洋閉著眼,很是認真地欣賞著這首非凡的樂曲,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被折服了,這首曲子讓她想起了當初與餘坤的大學戀情,那種割舍,那種不解,乃至去國外的那麽多的悲苦遭遇。

“他的每首歌曲都能夠讓人懷想起自身的每一種情懷,或是動感,或是傷情,乃至**澎湃。我真的很歎服這首曲子當真能夠穿透人心。”楊洋驀然一摸自己的臉,才發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濕透了,是淚花劃破了臉,卻是樂曲敞開了心。

這個蘇柏斯,當真了得,楊洋由衷地深感欽佩。

“是啊!他的歌曲就是這麽鬼魅,仿若就像是擊中你的靈魂一般,毫無征兆地擊破你的堅強的後盾,打破你一切的防備,將你內心深處最為**的感情暴露出來,很是徹底,讓你都琢磨不透自己,仿若就置身於那個環境那個空間,讓你從死寂到複活,從複活到死亡。”

“我就是個深受其毒的人,我每次有所悲傷的時刻,都得要聽聽這首曲子,就會發覺自身完全恢複了所有,沒有一絲病痛,更不會再有一絲憂傷了。”王若男由衷地歎息著,連她這個虎妞,被人譽為女漢子的人,都潸然淚下了,沒有一定的遭遇,此刻的她們幾時會擦拭著淚水。

觸景生情,催人淚下的莫過於心傷,心疼和委屈,每個人都有那麽一段不美的往事,隻是被深埋,被暗藏起來罷了,而唯有這無界限的樂曲,才能打開心扉,將你內心深處的悲痛全都剖解開來,讓你完全難以置信地流下淚水。

這已經不是催淚曲,而是一種觸動眼膜腺的穿透樂曲,就是這麽神奇而又美妙。

“柏斯,我愛你!”

“我們都愛你……!”

“蘇柏斯,我們都感動哭了!求求你,停下來。”某個人難以自拔了,想要那種感覺,卻又害怕那種感覺。

蘇柏斯依舊無動於衷,沉浸在神曲當中,一曲高亢的和弦略過,卻是留下了一聲輕歎的顫音,仿若情感落空,止不住內心裏的那股子瑟然蕭索。

“我最愛的你們,在哪裏!”蘇柏斯停止了音樂,拿起了話筒,朝著全場粉絲揮著手,一聲輕呼。

全場尖叫,暴騰般地嘶吼。

幸虧現場還請來了不少保安警衛人員,不然估計要出大事了,楊洋很是震驚這個男人居然有這麽強大的魔力,雖說曾經也見過明星效應,卻沒想到明星的知名度達到了可以摧毀一切的時候,是這麽地可怕。

成千上萬的人回應著蘇柏斯,成千上萬的橫條掛畫,乃至氣球都是那麽地別致。

“若男,我說你能不能找來大點的手帕,你捏一束大的花來,你瞅瞅這些腦殘粉,隨便丟出一個,都足以讓你被埋沒在人海裏啊!你這小玫瑰花,壓根不夠格啊!”楊洋很是鄙夷地嫌棄道,不知為何,近來的她,很是嫌棄王若男,發覺後者變樣了,不再是以前那個風風火火大大咧咧的女漢子了,反倒是顯得不可愛了。

“我這是心意,跟大小無關,再說了還有你這麽一個大美女替我去送,難道還有比這更大的禮物嗎?就你這美女,直接往台上一站,我估計全場都得要尖叫,指不定明天的你,都能上頭條啦!”王若男瞅著台下的電台以及眾多星探在拍攝著,若是楊洋能夠獻禮的話,明天必然也是一名紅人了。

“我去送這個啊?那我的意思也是等演出結束之後,咱們去他後台看看,到時候送給他,若是你要我現在就送去,那你還不如殺了我呢!這麽多人,隨便吐口唾沫,都足以把我淹死了。”

“我發覺你這不是天真,而是單純吖!”楊洋白了她一眼,哪有這麽狠的好友,還口口聲聲好姐妹,哪有這麽出賣好姐妹的?

“那你說怎麽辦?這是唯一可以獻花的機會了,你總不至於說要我自己去吧!那樣我會死的更慘的,就我這麽醜的上去,我怕會被人給轟下來的。”王若男一臉地憋屈,就差給楊洋跪下祈求了。

“那你倒是上去啊!你這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你除了這張嘴,你還能幹嘛?”

“我是真服了你了,哪有這麽坑你自己好姐妹的啊!我要是自己喜歡的話,哪裏還會怕前麵有什麽阻隔啊!就你這樣的,哪裏能追求到真愛啊!以前那個虎妞哪去了?那個敢愛敢恨的女漢子哪去啦!”楊洋狠狠地喝罵道,在她看來,在這個時候上去,無異於找死。

“下麵進入我們的互動環節,滾動起來,嗨起來!朋友們,拿起你們的手,跟我一起來!”蘇柏斯大聲叫道,隨之而來的便是轟然的叫聲。

震耳欲聾,令人很是震驚這氣勢。

“朋友們,快動起來!”蘇柏斯下意識地瞥望了貴賓席一眼,很是眼尖地發現楊洋和王若男,隨即在一束燈光掃在貴賓席之時。

“停!”蘇柏斯恰到好處地喊叫道。

一束燈光照射在楊洋的臉上,後者一臉的茫然,然而王若男一臉地激動,恨不得立馬跳起來。

“快上去,快上去!他這是在邀請你成為他的互動粉絲呢!你很可能還能夠跟柏斯同台演出呢!”王若男激動不已地叫道。

楊洋一臉地無奈,這都是什麽嘛!

她可不想成為公眾人物,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旦露臉了,等待她的隻怕是東方碩的怒火,到時候自己又得有罪受了。

坐著也能中槍了,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