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長安在把風子阡賣再一次賣了以後,拿著錢美滋滋的走了,完全沒有愧疚感。

來到忘川酒吧,熟悉的走到屬於她們的那間包廂。還沒開門,就聽到裏麵傳來顧有蓉的特大嗓門。

丫的吃火藥了,脾氣這麽爆能嫁的出去嗎?

打開門走進去,酒保七號見是杜長安,頓時鬆了一口氣,仿佛看到了救星似的,“杜姐,蓉姐就交給你了!”

說完馬不停蹄的衝出門,活像後麵有鬼追他似的。

沒錯,確實有鬼,顧有蓉那隻惡鬼!

杜長安笑著走過去,做到顧有蓉身旁,打趣道:“怎麽了寶貝,發這麽大的火,又是被那個猥瑣男給猥瑣了?”

與此同時,正在全方位搜索顧有蓉的秦玉猛地打了一個噴嚏,啊咧!誰在惦記他?

顧有蓉見是杜長安,火氣也沒那麽大了,主要是已經發泄了不少了。

“別說我了,說說你的事,入住豪門的感覺怎麽樣?”顧有蓉一臉八卦,跟剛剛那個殘暴女人相比簡直是兩個人。

這女人啊,愛八卦是天生的!

杜長安淡淡的撇了一眼這沒心沒肺的女人,倒了一杯酒,獨自喝起來,紅唇勾起一抹笑意:“想知道?”

顧有蓉傻傻的點點頭,“那你找個豪門嫁了不就得了!”

說完,顧有蓉知道,自己又被這個女人忽悠了,再一聯想到訂婚宴那天所碰到的豪門貴公子,便是一臉的後怕,絕逼不要,她一定要遠離豪門。

由於顧有蓉對豪門的深惡痛絕,也就造成了某個男人追妻之路的艱辛!

她不是杜長安沒那口才,也沒那頭腦,那女人估計天生就適合生存於豪門。

“對了,那人有消息了?”

想到這裏,杜長安神色暗淡了幾分,搖搖頭,人長什麽樣子,她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唯有憑感覺去找,可是這跟大海撈針又有什麽區別?

況且,在卲家,炸彈太多,她完全不敢放開手腳,卲錦瀾那廝又精明得跟什麽似的,她好不容易才甩掉那些尾巴,他以為她不知道他找人暗中監視她嗎?

唯有讓他徹底打消對她的戒心,讓他相信她就是一個單純的拜金女,這樣對於她接下來的行動估計都會好很多的。

見她沉思了這麽久,顧有蓉心底也有些擔心,“別太逞強了,要有有危險,你就趕緊撤。”那樣的人,她們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就在杜長安要決定嫁入豪門之後,她就已經把她們的後路給準備好了,以防萬一總是沒錯的。

顧有蓉的關心讓杜長安心底的失落一掃而空,附身一把抱住顧有蓉:“親愛的,還好有你陪在我身邊。”如果沒有顧有蓉,她真不知道自己會長成什麽樣子?

還好有她在。

“老娘才不想跟你在一起呢,你說說,你都坑了老娘多少錢了?”顧有蓉死鴨子嘴硬,不過心裏卻跟吃了蜜一樣甜。

她是她的救贖,她又何嚐不是她的救贖呢?

她們不是親姐妹,卻比親姐妹還親,為了對方,她們都可以不顧一切,哪怕是命!

“咦,寶貝,你這裏好像又大了一點?”杜長安羨慕的看著顧有蓉嗎36e罩杯的美胸。

“死女人,還敢摸?”顧有蓉一把掌把杜長安拍開,死死捍衛自己的清白。

與此同時,某家鴨店裏,那家老板在看到風子阡這麽一個極品時,老臉都笑開花了,同時也記住的杜長安的囑咐,給他打了麻藥。

當風子阡睜開雙眸,看到這熟悉的景象時,他良好的紳士習慣也不複存在,他整個人四肢分別被綁在床的四方,一個老女人,正朝著他嫵騷弄姿,差點沒讓他吐出來。

心裏同時對杜長安的恨到了極致,丫的最好祈禱小爺能保住清白,要不然,他絕對要那毒婦好看。

想他堂堂風家的大師兄居然被人這麽對待,此仇不報,他怎麽有

臉回風家?

風子阡陰險的勾起薄唇,杜長安,好好享受剩下的時光吧!

已經回到卲家的杜長安猛地一個激靈,打了一個寒顫,剛剛好像有陣陰風吹過,她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夜已深。

沒有卲錦瀾的存在,杜長安霸占了主臥,沐浴過後的她如一灘軟泥似的躺在那張席夢思的特大號床·上。

“咚咚咚……”

一道敲門聲在靜謐的空間裏顯得特別突兀。

隨後響起了管家的聲音:“少夫人,我是亞伯,有事交待!”

杜長安沉默了半響,隨後過去開門。

“是這樣的,在卲家有一條家規,午夜十二點,任何人不得走出自己的房門更不準在古堡內遊**,希望少夫人您能遵守。”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杜長安愉快的答應下來,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深。

躺在**,杜長安腦袋飛快的轉起來,為什麽她覺得住進邵家這一係列的事都透露著一種古怪。

當初,又是誰告訴她,她要找的人在邵家,而這卲家又好死不死的出現一個跟她同是不詳之人的人,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她總覺得,無形之中,仿佛有人安排好了一切,他們就像是擺在棋盤上的棋子,一步一步走進別人安排好的生活中,這種無力感真讓人難受。

而且這卲家到底又存在著什麽秘密,為什麽會有一條這麽奇怪的家規,午夜十二點,不得出自己的房門,更不準在卲家遊**。

尼瑪,弄得這麽陰森森的,唬誰呢?

通常一般人家午夜十二點也不是所有人都睡了吧!

偏偏這個卲家這個點上,整座古堡黑成一片,隻能靠著那點皎潔的月光,隱隱約約能看清古堡的外形,四周安靜得有點可怕了!

這燈還都是同時關掉的,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杜長安一陣心煩意亂,心裏特後悔,為嘛就答應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事,真是沒見過她這麽笨的人,把自己推進漩渦之中。

想著想著杜長安困意襲來,迷迷糊糊之間,她仿佛聽到了一陣痛苦的嘶吼聲,隨著越來越清晰的聲音,杜長安猛地被驚醒,她清楚的意識到,這不是夢!

“啊!”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距離,杜長安跳下床,趴在窗邊,夏夜裏,數不清的螢火蟲在這花園裏形成了一道獨特的景色,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的風平浪靜。

恍惚中聽到的那一陣一陣的男人痛苦的叫聲就像沒有出現過一樣。

杜長安神色凝重,難道真的是做夢?

她是學心理的,對一般的事都比常人要敏感得多。

今天的月亮比以往要圓得多,剛剛那道嘶吼聲,在月圓之夜,隻有狼才會鳴叫,難不成這卲家養著狼。

不會,如果是狼怎麽會是人的叫聲,可隻有狼才會在月圓之夜嚎叫啊!

可是這也不對啊,弄出這麽奇怪的一條家,而且還需要管家特意的囑咐。

她明顯注意到,那時候亞伯雖然笑著說,可是語氣裏卻帶著一絲警告,一絲恐懼。

而且這條家規,卲夫人給她那個家規本子裏似乎不在上麵吧!

若說裏麵沒有秘密,杜長安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因為這些讓人懷疑的線索實在是太明顯了,再加上她是心理學的專家,就算想不發現都很困難。

“啊!……”

又來了!杜長安仔細的辨聽方向,東南方向,不過東南方向那邊不是一塊空地嗎?

思考再三,杜長安最終還是無法抵擋自己的好奇心,換上衣服,拿著電筒悄悄的走出房門。

若不是見過這古堡裏麵有人,此刻她真的會以為這是一座鬼屋,鍾塔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裏踏踏踏的響著,平白給人多添一絲危險感。

杜長安放輕腳步,貓著身子,大概走了十分鍾,借著月光她才清楚的

看到土地,前麵應該就是空地了。

當她走出去以後,整個人卻如同被雷劈了一般。

明明還是一片空地的後花園,此刻呈現在她眼前的卻是一片楓葉林。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不會看錯了,在房間的時候這裏明明是一塊空地來著,怎麽……

詭異的氣氛蔓延著!

突然間,出現一道急促的腳步聲,杜長安環顧四周,隨後趕緊躲了起來。

來人是男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八以上,穿得西裝革腹的,可是那西裝上有明顯被抓破的痕跡,本該打理得有條不紊的頭發卻跟雞窩似的,帶著的眼睛,還有一個鏡框是破了的,好狼狽。

等等!

越看,杜長安越覺得這個人熟悉。

這男人似乎在做什麽隱秘的事,隻見他走到一棵楓樹下,左顧右盼,也就這一瞬間杜長安看清了他的臉,心裏猛地一驚,是他?

在淺水灣別墅接她去卲家的那個男人,隻見他伸出纖細白玉般的手指在那課楓樹上敲了三下,似乎是什麽機關,樹根的下方自動打開一個正方形的缺口,是條暗道。

在男人下去後,暗道口立馬關閉了。

杜長安從角落裏出來,隨著那男人的腳印走到那顆楓樹麵前,這裏隻怕是有很多機關吧!看那淩亂的腳步,她就知道,明明不到一百米的距離,他卻要多走這麽多路,不是有機關是什麽?

目光停留在那棵楓樹上,跟上去的話或許會有危險也說不定,她不過是來找人的,沒必要把自己的命也搭上去吧!這種大家族裏的事,知道的越多活的機會就越少,危險無處不在啊!

可是心裏那份好奇心似乎有些太大了,已經壓過她的理智了。

思考再三,杜長安還是按照剛剛那男人的方式在樹上敲了三下,果不其然,暗道口打開了。

杜長安深吸一口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走進了暗道。

進來才發現,這條暗道沒有過多的裝飾,簡單的不能在簡單了,大概有三百米那麽長,杜長安懸著心,一步一步的往前靠近。

很快,她就走出了隧道,印入眼席的是一個小花園,花園裏邊有一個不算大的房子,加強版的鋼化玻璃做成的房子,這麽熟悉的東西她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醫院裏很多隔離病房都有這個。

而這裏的鋼化玻璃純度遠比醫院的高出不知道多少倍,難道這裏有人在實驗什麽。

實際上很多豪門家族都在拿人做活體實現,這種事,她也是見過的,該不會卲家真的拿活人做實驗吧!

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杜長安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想要透過門縫一探究竟。

事實上她也真這麽做了,她果然沒猜錯,裏麵的確是一個小型的醫療室,剛剛看到那個男人也在,另外還有三個男人,跟一個女人。

他們圍在一起,好像要擋住什麽。

杜長安左恍右恍就為了能看清他們擋住的那東西,猛然間,她對上一雙嗜血的紅眸,那是野獸的專屬,是那麽熟悉,緊接著圍著的幾個人似乎被打了,也不讓開,而被圍著的那個男人。

像是人的身體,可是身體卻被一根一根的經脈布滿,臉被擋住,她看不清,這種樣子,她以前見到過的,那就是拿人做活體實驗後的結果,每根鼓漲的經脈血管,仿佛已經承受不住,快要爆了似的,他身邊的一個男人還拿著一根針管給他注射藥水。

到底是什麽實驗,居然連瞳孔都變色,她下意識的去摸摸自己的左眼。

“啊……”

“啊……”

裏麵的男人突然發狂,那雙紅眸死死的盯著門外,杜長安被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嚇得雙腿發軟,很難想象一個人居然會發出殺傷力如此大的聲音。

如果這種實驗流傳出去……

見男人激烈的反應,宋言警惕的看向門外,怒吼道:“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