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隻愛你一個

‘啪啪…’一陣拍手聲,從門口傳出來,“不愧是我的夢兒,果然破了當年你朋友的那件案子。”

“爹,哥哥的罪該怎麽判呢?”幽曉夢將‘風羽’收起,回到地上,“我想,應該以殺人罪判吧。就看爹爹是否能夠大公無私了。”

“誒?……”看著幽曉夢煞白的臉,幽盛感覺自己的喉嚨好像被緊緊地勒住一樣,喘不過氣來,她一定是她的女兒,“額,這個,夢兒,你看雪兒,好不容易考取了狀元,現在,這樣,不太好吧?”

“爹爹不能夠大公無私嗎?”幽曉夢淡淡的笑著,手中的劍開始顫抖,“我早就應該明白的,所以——”幽曉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幽雪打斷了,“你,你們聯合起來騙我,爹和幽曉夢!”幽雪回過神來,看著自己麵前冷漠的幽曉夢,和滿臉討好的父親,“你們,到底為什麽?”

“我沒有和你說過嗎?——我不會讓我的朋友枉死,更不會讓殺了我朋友的人逍遙法外。”幽曉夢看著幽雪,這個人到底哪一點和自己相似?他根本不配做自己的大哥。

“這樣?”幽雪走上前,非常激動地說:“那我先把你殺了不就好了嗎?”

“住手!”幽盛大聲說,一巴掌乎在幽雪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將幽雪的臉染紅,“你個不孝子,居然還想在我麵前殺人……”

“真的是一場很好的戲碼啊……”司馬炎已經將一身夜行衣脫下,換成一身素衣,站在幽婉罌的身邊說:“呐,幽大將軍,你這家教可真是叫朕不知該說什麽好啊……”

“皇上——!”幽雪和幽盛看著突然出現的司馬炎和幽婉罌,驚出一身冷汗,“微臣、微臣該死——求皇上饒命——皇上……”

“……”幽婉罌看著這個爹爹,眼裏的不屑可以讓幽盛的心沉到水底,再也不會浮上來,“……”

“幽,你真不愧是你爹的女兒……”司馬炎冷笑著,附在幽婉罌耳邊說。幽婉罌睜大眼睛看著司馬炎,眼裏有不解,更多的則是厭惡,沒錯,這樣子的生活已經夠了,他早就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司馬炎了,所以——‘啪’!

幽婉罌的手停在半空中,司馬炎的臉上有一點紅腫,其餘三個人都吃驚地看著這兩個人,過了一會,幽盛站起身,大踏步的走過來,不由分說就要打幽婉罌,幽婉罌輕輕一側身便躲了過去,“我們之間的事,不需要您來管!”

“我隻知道他是君我是臣。”幽盛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而且,做妻子的,怎麽可以打自己的丈夫?!”

“你有當過他是皇上嗎?”幽婉罌反駁道:“在你的心裏,隻當他是一個小孩子吧。”

“你——竟敢如此和你爹說話?!”幽盛愣了一下,隻能說出:“你——你——”的字。

司馬炎捂著臉,淡淡的說:“幽婉罌啊,真不知道認識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悲劇的開始。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這樣子的你還可以(根深蒂固的活在我的心裏)……唉,罷了,今日之事,我以後再向你討要。”

“……現在怎麽樣?還沒有因為罪名而死嗎?你這麽想我死,幹什麽不讓我那天死在那個大人的劍下,幹什麽要救我?”幽婉罌看著司馬炎,“如果你不相信我,就不要救我。如果你救我,就請你相信我。我也不知道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也想知道為什麽當年的太子會……”

“好了,暫且不要說了。”幽曉夢淡淡的打斷了幽婉罌的話,“有了罌兒的話,下一場戲也該開始了。”說著轉過頭看著幽雪,“呐,大哥,剛剛的罪名就算不成立,那麽,我接下來問的事情,你一定要誠實的回答,不然就是欺君之罪。”

“說。”幽雪有些憤怒的憋出了一個字。

“嗯,我從前在你的書櫥裏發現了一袋已經發臭的合意酥。你為什麽不吃了它?而要將它放到發黴呢?”幽曉夢走到幽雪的書櫥邊,打開門將裏麵的一袋散發著惡臭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看著幽雪。

“這,這……”幽雪看著眼前的一袋合意酥,低下頭,不語。

“因為這才是罌兒三年前給司馬炎的。”易曉夢淡淡的笑了一下,繼續說:“其實,你是在和當年那個血種不明的皇族後裔一起聯合起來辦的這件事,那個皇族後裔就是……”

“司馬徽。”司馬炎冰冷的吐出三個字。

“沒錯,就是司馬徽,他是希望太子和二皇子都因為當初的那一袋不明物品而被牽連,互相殘殺,而失去成為皇上的希望,使自己有希望可以重新成為皇子。但可惜的是,當年的皇上並沒有將二皇子殺了,反而將他立為當今天子,自己退位。這一點一直搞不懂吧,這是我的功勞呦。嗬嗬,這讓司馬徽非常氣憤,但是,氣憤歸氣憤,他雖然被現在的皇上饒過性命,但充軍發配三年。可惜的是那個時候,皇上和我都沒有想到幽家的內鬼居然不是罌兒,而是你。”

“……”幽雪有些不解,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幽婉罌的來到提醒了幽曉夢和皇上的嗎?“我不明白,如果你們一開始沒有懷疑我,那麽,幽婉罌的回來也不會讓你們懷疑我。”

“這話你說對了,一開始我的確懷疑你,但沒有確鑿證據。便沒有和曉夢說。”司馬炎淡淡的說。

“……”

“!!!原來,這件事,是你做的?!”幽盛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喘不過起來,“你,難怪你,當年一直堅持說是罌兒幹的。你,你……”幽盛因為太過氣憤而昏倒了。

“曉夢,幫我把幽雪帶到牢房去,你們的爹,看樣子應該不知道吧。叫傭人過來,先把他的身體養好吧。”司馬炎轉過頭去,看著有些暈乎的幽婉罌,皺了皺眉,想起了剛剛幽婉罌打自己的一巴掌,氣從心中來,冷冷的對幽婉罌說:“哼,你這個家夥,跟我來。”隨後抓著幽婉罌的手離開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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