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青木望月,我上麵有個雙胞胎哥哥,哥哥很任性,這是從小的時候就有很多人這麽說!

我今年幾歲了,或許連我都數不清楚,對於死神來說,時間不過是手中的沙子,細水長流罷了。

我第一次見到朽木白哉的時候,是那隻總喜歡拽我發繩,從喜歡激怒我為樂的四楓院夜一那隻妖貓聽說的,聽她說,朽木白哉總是冷著一張麵,卻長著一張讓全靜靈庭女死神趨之如騖的臉蛋。

當我聽到這裏的時候,我的冷笑作為這場談話的結束!對於我來說,爺爺青木龍飛是我最崇拜的偶像,而我想的便是想要輔佐哥哥坐上家主之位。

真正讓我在意的是那天——

四楓院夜一救出浦原喜助,並且叛逃,去了現世。我覺得異常的冷清了,以前我總是不喜四楓院夜一那隻喜歡說話的貓妖,一下子不見了,忽然發現其實自己非常的寂寞。

在她們離開的那一晚裏,我第一次放肆了,跑到我常常被他們拉到的酒館裏開始買醉,我覺得好笑,不是失戀,卻還要執意的去買酒了。

在進入居酒屋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認為不可能會出現的人物——朽木白哉。當時的我也不知怎麽了,就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對麵。

我和他沒有說話,隻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不知喝了多少了,我開口了:“呐,朽木副隊長,其實你一直很寂寞吧?我好想貓妖還有喜助他們。”

朽木白哉沒有回答我的話,但是,卻沒有離開,顯然他聽到了我說的話。

或許,喝醉的人非常的嘮叨,而我也不例外:“朽木白哉,我們認識了近百年。不對,應該是我從貓妖那裏聽說你的名字,聽了一百年,從今以後就在也沒有人在我的耳邊嘮叨朽木家有一個未來家主是個麵癱,卻長著一張讓女死神趨之若鶩的臉蛋了。”

“你醉了。”朽木白哉眼角一抽,但還是淡定的說道。

我閉上了眼睛,沉默了許久說道:“我絕對不原諒他們!說我任性也好,說我不理智也好,我絕對不會原諒他們!”呐,夜一,你說過的,你忘記了嗎?你第一次見到我時所說的話,嗬嗬,你忘了吧!

——

青木小弟,我是四楓院夜一,你以後絕對不會寂寞的!

你忘了吧!忘了你曾經的話,但是此刻的我卻無法真正的恨起你來!

“以後我們一起來喝酒。”朽木白哉沉默了半晌說道。

當時的我一愣,隨即一笑:“呐,白哉,你長得很好看!如果你是女的話,我絕對吧你娶回家!可惜啊,家裏隻有我一個人了,爺爺離開我了,哥哥也不見了。嗬嗬,有時候我真的想學那隻臭貓妖玩私奔!但我注定做不到她的瀟灑灑脫!”

“我是男的。”朽木白哉一個十字路口貼上了腦門,但還是淡定的說了句。

......

那夜之後,我和白哉經常一起出任務,一起在晚上偷偷的跑到居酒屋我們約定好的那個包廂喝酒...

那天,我坐在河邊,看著清澈的小河裏那自由自在的魚兒,忽然想起了曾經爺爺告訴我的,扭頭看向了一旁的白哉:“白哉,我聽爺爺說,魚兒隻有七秒鍾的記憶。七秒鍾之後便會忘記自己最愛的人,便會忘記自己曾經在這片小河裏存在過!”

朽木白哉則是一愣,隨即淡淡的說道:“回憶對於死神來說,是要拋棄的東西!回憶不過是徒增悲傷罷了!”

我沉默著,白哉說的很對,回憶對於死神來說是不需要的東西!因為死神這份職業非常的危險,誰也不知道是不是下一秒自己就會在任務中犧牲。

“如果以後你離開了,我會在原地等你。”朽木白哉站起身,看著他的背影,忽然發現一層鍍著金邊的朽木白哉異常的耀眼。

我看著靜靈庭上空的天空,不知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染上了這個習慣,習慣果然是個非常可怕的東西。

在我當上一番隊隊長的位置的第五年,中央四十六室中所有關於鬥魂的資料不知被誰偷去了,從丟失資料的那天起,頻繁有死神失蹤,引起了護庭十三番高度的重視。

“總隊長,我希望中央四十六室交出所有關於鬥魂的資料!護庭十三番已經開始人心惶惶了,而作為隊長的我有義務也有責任了解鬥魂的所有資料。”我知道此時的靜靈庭已經腐朽不堪,但可笑的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中央四十

六室卻是有恃無恐,這讓我異常的憤怒!

“青木隊長,希望注意你的口氣!中央四十六室的資料不是說交出來就交出來的!而且大靈書回廊除了隊長級別以外的死神是不可能閱讀到的!”山本總隊長冷冷的說道。

“元柳齋老師,難道靜靈庭中的死神的命就不是命嗎?還是說,在中央四十六室的眼中,能夠吧英雄當成危險人物的中央四十六室根本不需要我們的幫忙!”我冷冷一笑,對於中央四十六室的不爽已經從之前的不悅慢慢的演變成厭惡。

山本總隊長則是用拐杖輕輕一敲:“青木隊長,希望注意你的措辭。這件事情青木隊長不要管了,交給其他十二番處理。”

我不知道那場戰爭的過程,但是每次看到白哉那雙紫眸下的青影,便知道這場戰爭比我想象的要殘酷。或許我是幸運的,沒有讓我見證那場戰爭的殘酷,最後的結果卻是鬥魂全滅,剩下的鬥魂丸交給總隊長保管。

後來,某一日,青木家的長老告訴我,作為家主的我要去虛圈為期三十年的遠征。我沉默了下,但沒有很快的回答。

“聽說你要去遠征?”白哉在中午的時候來找我一起吃飯,疑惑的問道。

我點頭,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麽。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

“望月,三十年後等你回來,我們在一起吧!”最後開口的還是白哉,對於白哉我明白和他的關係始終有著曖昧關係,女性死神雜誌上不止一次刊登我和白哉的緋聞,但我們都裝作不知道的模樣,卻未曾料到有一天親自捅破這張薄薄的紙的人是我。

我看著比我高一個頭的朽木白哉,看到他眼中的認真,卻不知為何笑眯了眼:“好啊,呐,白哉,我們會一直走下去嗎?”

“啊。”

“恩,我也一直這麽相信著。”

“恩。”

“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我不知為何念出了曾經四楓院夜一教過我的詞。

“我也是。”

這麽不善言辭的他,第一次卻承諾與我,呐,白哉我是幸運的吧?如此優秀的你卻愛著一個偏激,帶著幾分憤世嫉俗的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