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陸澤成帶著安心去買衣服做造型,安心屁顛屁顛的跟在陸澤成的身後,去了一家商場,安心拿起一條粉嫩的都能擠出水的裙子在陸澤成的麵前晃了晃,陸澤成皺眉,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是女孩子穿的衣服,你作為漢子,不適合。”

安心:“......”特麽的賤人,女子報仇十年不晚,她先不和陸澤成一般見識了。

蕭梓畫看著安心和陸澤成在那眉來眼去的,很是不甘心,她不想看著他們秀恩愛,回過頭,就看到不遠處,慕言在那站著,蕭梓畫對著陸澤成說道:“成哥哥,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好,這個樓層就有,你別走太遠,要是你找不到的話,我讓安心和你一起去吧。”

安心:“......”陸澤成在開什麽玩笑,讓她陪蕭梓畫去洗手間?要是蕭梓畫有意要陷害她的話,再洗手間出點什麽意外,她可賠不起這個損失,安心剛要開口拒絕,蕭梓畫搶先一步回答道:“不用了成哥哥,你先陪安姐姐在這選衣服吧,我能找到洗手間的,不會走丟的。”

蕭梓畫再怎麽樣,智商也有六七歲的樣子,一個人去洗手間沒什麽問題的,而且這家商場是葉城家開的,應該問題不大。

陸澤成點點頭,說道:“那好,那你一個人小心一點,要是找不到路的話就問一下這些營業員,別自己亂走,知道嗎?”

“我知道了成哥哥。”蕭梓畫乖巧的說道,說完,朝慕言那邊走去,蕭梓畫走的很慢,很小心翼翼的,怕安心和陸澤成發現她的存在,陸澤成又專心的幫安心選衣服,沒有注意蕭梓畫那邊,蕭梓畫走到慕言的身邊,小聲的問道:“慕言,你怎麽來了?”

“我剛才在城北那邊辦點事情,看到你還有陸澤成一起吃飯,我就沒有進去打擾,又看到你們一起來了商場,我就跟過來了,不過畫畫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會裝作不認識你,我隻是想看看你好不好,對了,昨天晚上你回去陸澤成有沒有懷疑你,有沒有問你什麽?”慕言還是擔心蕭梓畫,蕭梓畫這麽多年被陸澤成暗中監視,丟到國外,蕭梓畫從沒有在社會上闖**,他擔心蕭梓畫會露出什麽馬腳,被陸澤成為難。

“沒有,昨天晚上被我蒙混過關了。”蕭梓畫如實的說道,頓了頓,又說道:“慕言,你能不能快點對安心動手,我等不了那麽長時間,他們兩個就快要訂婚了,而且他們的感情現在很好,我希望你這幾天就對安心出手。”

慕言皺眉,他雖然是殺手,但是他不希望蕭梓畫變得殺人不眨眼,他還是希望蕭梓畫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一輩子都不要心腸歹毒的動殺機。

“慕言,你昨天都答應了幫我的,難道你現在要反悔嗎?”蕭梓畫看慕言一直不說話,語氣也嚴肅了起來,看著慕言,好半響,蕭梓畫才可憐兮兮的說道:“慕言,你知道的,我不能沒有陸澤成,我真的很愛他,你幫我,求求你幫我,除了你沒有人能幫我了,我隻剩下你了,隻有你能幫我。”

“畫畫,你先別激動,我沒有說不幫你。”慕言沒有辦法,每次蕭梓畫這麽可憐兮兮的語氣和他說話的時候,他都沒有辦法去拒絕蕭梓畫的請求,看著蕭梓畫,慕言原本想勸蕭梓畫別這麽的殺人不眨眼,得饒人處且饒人,但是看到蕭梓畫這麽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又忍不住答應了蕭梓畫。

“真的嗎?慕言,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我的,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蕭梓畫聽到慕言這麽說,上前抱住慕言, 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的了。

慕言看著蕭梓畫這樣,無聲的歎氣,真不知道自己這麽的幫著蕭梓畫,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慕言,我先過去了,我不能過來太久了,不然他們會起疑的。”他們,指的自然是安心和陸澤成。

慕言看著蕭梓畫,蕭梓畫倒是不甚在意,反正她的目的達到了,她就沒有必要在慕言的身邊阿諛奉承的了,蕭梓畫轉身,慕言開口道:“畫畫。”

“恩,怎麽了?”蕭梓畫轉過身,看著慕言,開口說道。

要不是有求於慕言,她真的不願意和慕言多說一句話,蕭梓畫不喜歡慕言,慕言是帥氣,但是帥氣中帶著一點妖媚,在蕭梓畫看來,慕言有點男不男,女不女的。

“你為什麽非要留在陸澤成的身邊,其實我也可以照顧你的,隻要你願意,隻要你給我找個機會,我也可以照顧你的。”

“別鬧了慕言,我愛的是陸澤成,不是你啊。”蕭梓畫開口說道。

慕言眼底閃過一抹受傷,蕭梓畫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她看著慕言,開口解釋道:“慕言,對不起啊,我剛剛......我說錯話了,其實你不是不好,但是感情始終要講究一個先來後到,我在認識你之前,我就已經愛上陸澤成了,所以,對你我隻能說一聲......對不起。”

“我明白,其實我剛才就是隨口亂開玩笑說的,你別當真,別有心裏壓力,你放心吧,你讓我做的事情我一定會做的滴水不漏的,下周一是a&zc的周年慶,陸澤成肯定會參加的,到時候你想辦法讓他把安心帶去,我想辦法混進去,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安心做掉。”慕言開口說道。

“真......真的嗎?”蕭梓畫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沒想到慕言還願意這麽的幫她。

“真的,我慕言雖不像陸澤成那麽大丈夫,但是我說過的話還沒食言過。”

“好,慕言,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蕭梓畫別提多高興了,有慕言這句話,那她就不擔心安心和陸澤成會在一起了。

“畫畫,我說過了,對我,你永遠都可以不說那兩個字,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慕言看著蕭梓畫,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