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嚇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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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室不掃何以掃天下?

吳凡不是不知道家中有賊,他早就知道,隻是他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去清除。

李蓉蓉的事兒,給了吳凡契機。

麵對家中集齊的下人一百餘人,吳凡麵色冷峻的說道:“鑒於你們之中的個別人,心懷不軌,我又無從查證真偽。所以……非常不好意思,各回各家去吧!”

“侯爺!”

眾人頓時驚呼。

市井坊間的平頭百姓有句話說得很好——大戶人家的狗,都比我們活的強啊!

事實正是如此。

在大戶人家為奴,雖然名義上不好聽、身份上不自由,但是,銀子才是真的!

類似一個普通的護院,主家一個月要給薪俸三兩銀子,吃、喝、衣服,主家都給供著,比尋常百姓過的滋潤的多。

吳凡毫無道理的將所有人全部趕走,意味著他們原本的富裕日子將一去不複返,且,吳某人身份不一般,被他遣退的下人等,誰家敢用?是不是?那這些人,隻能去耕種、做工等……太苦啦!

吳凡聲音冰冷,道:“讓你們走,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你們一條生路,給你們臉。你們得給我兜著!”

吳某人殺人出名,私下裏有不少人喚其為“小人屠”。

眼看著吳凡模樣不對。眾人嚇的噤若寒蟬。

膽子小一點兒的,已經開溜……

有第一個帶頭走的,就有第二個、第三個跟上。

當然。

也有不願走的。

望著身前剩下的七八個人,吳凡一改神情,和顏悅色的感慨道:“到底是有忠心的啊!你們……很好!很好!”

話鋒一轉,吳凡問道:“你們為什麽不走?”

那七八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其中一個言道:“侯爺待我等恩重如山,我等不敢忘懷!”

“嗬!”

吳凡嗤笑一聲,翻臉翻得比狗還快,陰測測的說道:“是嘛!我看你們是別有用心才對!怕走了之後。沒法回去交代吧?嗯?”

那七八個人頓時發愣。

“啪啪!”

拍拍手,吳凡站在原地不動。

魏文通、石寶、馬武三人從遠處過來,與吳凡一同將那七八個人合圍住。

吳凡咂巴咂巴嘴兒,道:“都說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侯爺!冤枉啊!”

有人大聲叫屈。

吳凡歎口氣,道:“就知道你們不會乖乖的說實話,都抓起來!”

魏文通、石寶、馬武三人,一擁而上。

那七八個人誰也沒反抗,都是老老實實的被捆綁起來。

曦月長公主知道家裏頭鬧出的動靜不小,從閨房出來。問道:“夫君,你這是做什麽?把人都趕走,家裏怎麽辦?”

吳凡擺擺手,道:“無妨!你身邊兒不有紅袖伺候著嗎?等會兒我讓馬武走一趟。去跟大兄討些人手,先湊合著,等我把事情處理完再說。”

楊淑嫻不好再說什麽。隻能依著吳凡去。

吳凡讓石寶套一架馬車,把那七八個“忠心”的家奴扔上去。吩咐馬武走一趟盧方那裏,又讓魏文通與石寶護在家中。獨自一人直往洛陽城外。

半個時辰後。

吳某人在帝都南方的一處亂墳崗停下,將那七八個人全扔下馬車。

“嗚嗚~~~。”

堵住嘴的下人們,含糊不清的說什麽。

吳凡凝視四周,笑道:“青山綠水埋忠骨,你們都是侯府的忠心人,正合適呀!”

轉過身,吳凡先取下一個老婆子口中塞的麻布,道:“我記得,你是長公主從靠山王府帶來的?發現李蓉蓉偷放附子給長公主的,也是你吧?”

老婆子連連點頭,老淚橫流,道:“侯爺,冤枉啊!我不是奸細!”

吳凡嗬嗬一笑,大喝道:“我有說你是奸細嗎?不打自招!”

聲如炸雷,嚇的老婆子頓時癱倒在地上。

吳凡深吸幾口氣,從懷中掏出一隻小瓶子,道:“知道這是什麽嗎?嗯?它叫‘顫聲嬌’,是一種烈性春/藥!我勸你,知道什麽說什麽。不然的話……我會把你綁在樹上,扒得精光,敲掉牙齒,然後,給那匹駕車的馬兒喂藥,讓它狠狠的幹你的嘴,直到把你幹死為止!不要以為我做不出來!我在鷹揚衛的時候,比這惡心的,做的多了去啦!”

老婆子發抖,嗚咽痛哭,卻口風很緊。

“嘖嘖!”

吳某人咋舌。

伸出手,吳凡放在老婆子麵前。

老婆子駭的閉上眼,以為吳凡要抽她。

久久不覺疼痛,老婆子睜開眼,正見吳凡笑眯眯的看著她。

吳某人合上一根手指,道:“五!你的人生、你的性命,剩下的隻有四息時間!四!三息時間啦!三……”

老婆子驚恐無比,吳凡剛才說的那種死法,實在太惡心、太嚇人,她情不自禁的扭過頭,去看一個人。

吳凡果斷順著目光望過去,快步拎過來一個人。

仔細打量眼前的人,吳凡嘿嘿道:“你也是長公主從靠山王府帶過來的人啊!我親愛的大師傅!”

侯府庖廚的管事,一個平常相當和善的大胖子。

吳凡挑挑眉毛,伸手抓著老婆子的頭發,將她拖拽到三丈多遠的一顆大樹邊。

“刺啦!!!”

布帛破裂。

吳凡撕碎老婆子的衣裳,專心致誌的將其擰成繩索,將老婆子固定在大樹上。

回身把拉車的駑馬從車套中卸下,吳凡一路遷到老婆子身前。

“卡噠噠……!”

十四勢刀匣子展開。

吳某人取出兩把順手的工具,在老婆子麵前晃晃,道:“最後的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慎重考慮考慮,不然,我說到做到!”

吳凡的模樣太認真了,老婆子感覺到徹骨的寒意。

老婆子崩潰的大叫:“我說!我全說!侯爺!饒命!”

吳凡沒有耐性的嗬斥:“要說就快說!”

老婆子哽咽道:“我……我……我是鷹揚衛的眼線,負責監視侯爺與長公主殿下,別的一概不知,他……他是我的上級!嗚嗚!”

吳凡用麻布堵住老婆子的嘴,道:“那我就去問問他,他說的要是不一樣,你死定了!”

吳凡走到那位庖廚身邊,詐唬道:“她什麽都交代了,你呢?難道不想說點兒什麽?”

順手取下庖廚口中的麻布,吳凡怔怔的盯著他的眼睛,手中的刀鋒,不住的在他脖頸上來回比劃。

庖廚顯得沉默。

吳凡慢吞吞的說道:“鷹揚衛!我以前也是鷹揚衛,你休想瞞我什麽,你們還不夠格兒!”,用刀麵拍打庖廚的臉,吳某人嚇道:“聽說過庖丁解牛嗎?庖丁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觸,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我琢磨過,不過,解的不是牛,是人!我曾經遇到過一個硬茬子,是燕國的死士,你知道我怎麽讓他開口的嗎?我用了三天時間,用最鋒利的刀,從他的大腿開始,一片一片的向下割肉,在割肉的過程中,我準備了人參湯、金瘡藥,前者是為他補充血氣、後者是讓他不至於流血過多而死,就那樣,我把他的腿剃成骨頭架,他不說,我把他另外一條腿剃成骨頭架,他不說,我將他的雙臂剃成骨頭架,他終於熬不住,說了,那是第二天,為了懲罰他,我第三天的時候,將他的前胸、後背、脖子、臉剃成……”

“噗!”

一聲巨響。

吳凡捏著鼻子向後退好幾步,搖頭道:“這麽一丁點兒小膽子,居然還敢做奸細?”

庖廚……嚇屎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