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氣是不是?老實告訴你,本姑娘的武功雖然不如你高,可是本姑娘善於用毒啊,即使那巴蜀四靈尋上門來了,還不是我一包藥粉的事兒?”

“服氣,哥當然服氣啦,壞丫你可是貌若天仙、毒若蛇蠍的小魔女——哦,不不,是小美女,小美女——不過,你具體給我講講巴蜀四靈過去的那些豐功偉績——哦不,累累惡跡,累累惡跡好不好?”

“你這人還真沒正經耶,不過本姑娘我喜歡,看來想不收你這個仆人都難了。”

壞丫笑嘻嘻的耍笑了野人一下後,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巴蜀四靈是江湖上人見人怕的四個大惡人,他們全是川中人氏,老大靈鷹,使一對雙鉤,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就痛下殺手,迅猛如捕食的蒼鷹,絲毫不給對手留分毫喘息的機會,江湖中慘死於他鉤下的武林高手不計其數,是四靈中武功最高的一個;

老二靈狐,使一把短刀,單論功夫,在四靈中應該最弱,但他滿肚子的壞水,使詐用壞之術可謂聞名遐邇,其他三靈也多聽他的號令;

老三靈豹,貫使雙鞭,力大無窮,死在他手中的江湖豪傑也不在少數;老四靈貓,劍法飄渺靈異,最擅長的是輕功和夜行,是一個貪好女色的主。

四靈雖然個個武功都在武林中排不上前百,可是他們行走江湖從來都同吃、同住、同行,而且他們還根據他們自己的特長獨創了一個奇陣,名字叫做四方陣,他們在采用四方陣對敵時互彌不足,而且把各自的長處發揮到了幾乎是天衣無縫的地步,據說除當年的劍神葉劍飛之外,他們四人聯手就再也沒有敗給過別人。”

“你說什麽?劍神葉劍飛?”野哥突然想起自己剛穿越過來時還是一個嬰兒,在山洞中被追殺的那個他古代的老爹好像就是葉劍飛,所以他十分驚奇地盯著壞丫,一臉的驚奇。

“你這人好奇怪呀,你武功高強卻不會點穴,而且還不知道自己武功高強,你不知道巴蜀四靈是誰,而且你連自今仍被江湖中人稱為神話的劍神葉劍飛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人呀?莫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成?”

“哦,這個,這個……”野哥搔了搔頭笑道,“我是野人嘛,又不是你們江湖中人,我為什麽要知道什麽巴蜀四靈、什麽劍神的?”

壞丫偷眼乜了野人一眼,知道他肯定有什麽不想為人所知的身世,雖然心中好奇,可是還是強忍了下來,裝作不屑地嗔道:“不願說就算了,你愛什麽人什麽人,誰稀罕呀!”

野哥知道自己被壞丫誤會了,可是,憑他這般離奇的經曆絕對是換誰也不可能相信的,所以……野哥輕歎了一聲,突然一掃眼發現剛才死掉的那人正一點點地化去,空氣中隱隱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奇怪味道……

“啊!他——他怎麽化成水了?”

壞丫顯然也注意到了身邊那人的變化,隻見她大叫著倒退了好幾步,美若桃花的粉腮一下子因絕非裝出的驚愕而扭曲了一個非常明顯的尺度。

“你娘究竟下的是什麽毒,竟然這麽慘絕人寰?”

“不!這不是我娘下的毒!”

“那是誰下的?”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娘,我從小跟娘長大,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世界上還有連人也可以化掉的毒。”壞丫一雙嬌杏般閃亮的眼睛盯著地上已經沒有了的那具焦碳色的黑色骷髏,眼中充溢著無比的驚恐和疑惑。

野哥看著壞丫的表情,確信憑她這個年紀絕對裝不出這種驚駭和疑惑的表情,按照壞丫所說,如果壞丫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種毒的話,她的母親絕對不可能在這山穀中下這種猛毒,那到底是什麽人下的毒呢?他的目的是什麽呢?

野哥小心地蹲下身子,他慢慢解開骷髏仍然完好的衣服,那人的五髒六腑此時已經完全化去,隻有骷髏上還略帶著的一點溫熱在提醒著野哥他麵前的這具骷髏就在不久前還是一個麵帶驚恐和痛苦的活人……肋骨有些向內凹陷,以胸部為中心的骨骼最黑,其餘骨骼則越往外越淡,四肢等離胸部較遠的骨骼則已經沒有了黑色,整個四肢顯出一種麻黃色,仿佛已經在地下埋藏了很長時間,而不是剛死的那人的骨頭似的……

“他不是被毒死的。”

“你說什麽?”野哥扭頭盯著蹲在他旁邊對著骷髏發呆的壞丫驚道。

“他不是中毒而亡的,雖然他身上也中了我娘下的前四道微毒,但那絕對不可能致他於死地的,更別說在瞬間化為骷髏了。”

“那你怎麽解釋他化為骷髏這個事實?”

“我也不知道,但憑我對毒藥的了解我知道,他沒有中致命的毒。”

“可是,他的骨頭都已經變黑了?”

“那不是中毒,是碳化!”

“碳化?”

“對呀,你沒見過木炭嗎?他的骨頭就好像是被火燒焦了似的,這根本就不是中毒能造成的現象,人中毒後,雖然毒性可以深入骨髓,骨頭也可能會因毒性不同呈現不同顏色,但骨頭的質地一般是不會發生變化的……”

野哥盯著骷髏那搖搖欲碎的碳條般的肋骨似乎有些醒悟地問道:“你是說他的骨頭質地已經發生變化了?”

“他的肋骨已經碳化了。”壞丫說著撿起一枚小石塊在一根肋骨上輕輕一敲,隻見那根肋骨真如碳條般碎成幾截。

怎麽會碳化呢?什麽東西可以使一個人的骨頭在瞬間碳化呢?這也太可怕了吧?我怎麽會穿越到這個處處都充滿殺機的古代呢?唉,好懷念我那溫馨的二十一世紀呀,即使被米蘭再甩一次也比如此恐怖要強上百倍吧?嗚嗚——壞丫盯著野哥看了許久,見他久久都不說話,而且,神情顯出從未見過的感傷,感傷中似乎還隱著絲縷的絕望。壞丫的心裏一緊,不知道為什麽,她瞬間也仿佛被傳染了一般,竟然也莫名神傷起來……

“野人,你怎麽了?你的神情好嚇人耶,你怎麽會突然這麽傷感?”

“啊,沒——沒有啊,原來你這麽關心我呀?”野哥瞬間把傷感的目光切換到脫衣透視的邪魅目光上,除了無恥還是無恥地衝壞丫笑道,“啊,原來哥的魅力一點兒都沒有打折扣呀,看來哥的帥還真是不可複製的鬼斧神工嘛!哈哈哈——”

“你壞——剛才還是很正經的,轉眼間怎麽又變得這麽無恥之極了?”

“哇!你可真有眼光呀,一下子就看出哥的無恥是極品了,實話告訴你,哥家專賣店裏出售的無恥丸、下流膏、**粉、風流水……樣樣全都是極品中的極品,而且全國僅此一家,別無分號,要不,哥再免費送你幾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