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無處不是陽光明媚的春天;

隻要有雨露,無處不是自動迎接雨露而綻放的花朵。

雖然在幾米深的地下洞穴之內,可是靜奈那朵花依然被野哥的雨露浸潤得花蕊盡展,一對跨國鴛鴦,就在這讓人一時想不起國別的地下,來來往往穿梭於溫泉和床柢之間……

高聲的狂吼,低聲的呢喃;聲嘶力竭的牛喘,青藤繞樹的纏綿。

許久以後,**零落的野哥終於手摸靜奈胸口那兩抔暖暖的溫柔沉沉睡去,夢中,繼續摧花不止……

……

再次睜開眼睛,野哥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睡在地下石室之中,而是,在一個陽光別墅的紅寢幔帳之中……

身邊沒有靜奈的身影……

四周也靜悄悄的沒有半點兒人聲……

這是什麽地方?野哥不由伸了個懶腰,掀開薄衾,發現他並非渾身,而是穿著一身大小合適寬鬆而又舒服的睡衣,在右手邊的床頭櫃上,一套整潔的華服擺放在那裏……

伸手拿過衣服,野哥迅速穿戴整齊,輕輕打開房門,野哥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座小樓的二樓,小樓則在掩映在綠樹紅花之中,這裏是一個後花園,依照宅院建築格局來看,這裏應該是外人不準隨便進入的女主人居住的內宅深閨。

這是什麽地方?野哥又仔細往樓外花園中看了幾眼,這一看讓他不禁有些吃驚,因為花園裏亭台樓榭以及假山花草明顯有著幾分倭國風情,更重要的是花園中的樹木竟然全是倭國的櫻花樹。難道是靜奈點了哥的昏睡穴把哥擄到倭國了?萬一真是這樣的話,就說明自己已經昏睡了至少十天半月了,淳於荷和妤竹他們豈不是早就毒發身亡了?

不行!一定要弄清楚具體的情況!野哥順著樓梯狂奔到樓下,兩個年約十歲左右的小姑娘正在下棋,突然看到野哥從樓上下來,兩個小倭女趕緊丟了棋子迎上前請安道:“小紅小翠給公子請安。”

“靜奈呢?快把靜奈給哥叫進來!”野哥把眼一瞪,若不是看在兩個小姑娘是女生的份上,野哥肯定會一腳一個踢她們一個嘴啃泥。

兩個小姑娘見野哥的樣子特別凶狠,一下子便被嚇得瑟瑟發抖,二人隻是傻愣愣地望著野哥,竟然嚇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野哥一看兩個小姑娘竟然被自己嚇傻了,就知道是自己過於急躁了,於是野哥便調整了一下情緒,麵帶微笑地望著兩個小姑娘道:“你們兩個是叫小紅小翠是吧?”

其中一個膽大一點兒的小姑娘見野哥突然又露出笑臉來,於是便說道:“我叫小紅,她叫小翠,我們兩個是專門服侍公子的。”

“這麽說你們兩個是靜奈找來專門服侍本公子的了?”野哥指了指小紅道,“小紅,就你來回答本公子的問話吧,不清楚的地方再讓小翠補充。”

“我們是專門服侍公子的,可是……公子說的靜奈是誰呀?”

“你們不認識靜奈?”

“小婢的確不知道靜奈是誰。”

“那是誰讓你們來服侍本公子的?”

“是一個比您還要帥的公子……”小紅話沒說完,突然想起這句話簡直就是找打的話,於是便趕緊改口道,“啊,不是,是一個跟公子一樣帥的公子把我們從市場上買來的,說是讓我們負責公子的起居飲食,照料公子。”

“很帥的公子?”野哥盯著小紅的眼睛看了幾秒鍾,發現小紅沒有扯謊的樣子,於是便問道,“那公子長什麽樣?”

“那公子他……他……”小紅“他”了半天,竟然一句都描述不出那很帥公子的樣子。

看來又需要野哥的素描來解決問題,野哥習慣性的尋找懷揣的口紅,可是身上哪裏還有什麽口紅?在無筆可用的情況下,野哥隻好端起一杯茶,用手指蘸水在茶幾上憑想象畫了一幅穿了男裝的畫像,然後叫過小紅小翠問道:“是這位公子讓你們來服侍本公子的嗎?”

“是,就是這位公子買我們過來服侍公子的。”

“她人呢?”

“走了。昨天晚上那位公子就走了。”

“她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回來?”

“奴婢們不知道。”

“算了,你們該玩啥玩啥去吧!”野哥見從這兩個小丫頭口中也問不出所以然來,於是便走出閣樓,順著花園中的青石小路向通往前院的拱門走去……

“公子,你不能出去!”兩個手握寶劍的大漢突然攔住了野哥的去路。

“你們找死不是!”野哥把眼一瞪,眸中一下子便爆出殺人的目光。

兩個大漢有些膽怯地向後退了一步,但很快就又攔住了去路:“公子您又何必急於這一日兩日呢?”

“你們什麽意思?”野哥見兩個大漢話中有話,於是便盯著他們問道。

“兩日之後,公子想要到哪裏就可以到哪裏,所以,請公子體諒一下我們混飯的不容易。”

“說明白一點!”

“我們是碼頭幫的小弟,昨天晚上有人出高價讓我們好好服侍公子兩日,兩日之後大家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這麽說你們是不打算讓哥出去了?”野哥暗自運了一口氣,這才發現穴道依然被製,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發力,所以,雖然這兩個碼頭幫的小弟並不一定有太高的本事,可是就眼下情形來看,看守被點了穴道的野哥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的。

“如果公子要吃要喝,要聽曲子要,我們全都可以出去給您弄來,但是,想出這個門半步,那是萬萬不能的。”

他媽的,靜奈這娘們兒到底要幹什麽呀?莫不是想要趁哥不在布局將筠兒張玉他們一網打盡?不行!哥一定要想辦法出去,就算是靜奈如今已經成了自己的老婆,可也不能讓她去對付筠兒老婆已及野人幫的弟兄呀?

野哥望著看門的兩位小弟,嘴角向上一彎,非常和氣地笑道:“二位兄弟,如果哥剛才沒有聽錯的話,你們好像說可以幫我找美女來陪哥耍弄,是嗎?”

“我們老大確實說過可以找美女陪公子逗樂子,但是錢一定要公子來出。”

“錢的問題當然不是問題,隻是本公子對美女的要求是有些高的,前兩天有一個小美女把哥陪得很爽,所以,你們看能不能幫哥把那個小美女找來再陪哥樂嗬樂嗬?”

“這個——”兩個看門小弟見野哥找美女還要固定人選,於是便一臉狐疑地望著野哥。

野哥見二人遲疑,於是便從袖中摸出一張百兩銀票連**帶激將道:“我看兩位大哥長得挺威武的,怎麽?幫本公子找個小美女的能耐都沒有嗎?”

兩位看門小弟見野哥一出手就是一百兩銀子,不覺有些眼饞,再加上被野哥激將得有些掛不住顏麵,所以在嘀咕了一陣之後,一把奪過銀票道:“咱們可以幫你去尋找你想要的那個美女,不過,醜話先說在前頭,如果你企圖尋找救兵,咱們兄弟可是一刀一個毫不留情的!”

野哥衝兩位碼頭幫小弟微微一笑道:“哪能呢,你們看哥像是要找救兵的樣子嗎?”

“那好,說說你要找的那個小美女姓甚名誰,家住哪裏?”

“這樣吧,我給你們畫一張那位小美女的素描,你們隻管到碼頭上挨船去找就行了。”野哥衝兩位碼頭幫小弟一抱拳道,“不知道二位能不能幫我找一張紙和一支唇膏和眉筆什麽之類的東西不能?”

兩個碼頭幫小弟見野哥要紙和唇膏眉筆,在麵麵相覷良久,最後一起說道:“咱們可以幫你找到白紙,可是唇膏和眉筆——那東西都是女人用的東西,而且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奢侈之物呀,兄弟們幫你搞不來。”

野哥見二人沒有唇膏眉筆之類可以用來作畫之物,隻好自己開發了,所以野哥一揮手道:“算了,算了!你們就幫哥找一張紙吧,順便幫哥找一些跟手指粗細差不多的硬木棒來。”

白紙和硬木棒很快就找來了,隻見野哥拿起火鐮打火,然後將那些手指粗的硬木棒的一端全部燒焦,等一切全部做完之後,隻見野哥將白紙平攤在青石地麵上,拿起一根燒焦的硬木棒便在紙上畫了起來,在用去七根硬木棒之後,一張惟妙惟肖的筠兒的畫像便躍然紙上,野哥將紙上的黑色的浮灰吹去之後,拿起筠兒的畫像遞給兩位碼頭幫小弟道:

“就照著這畫上的模樣去找,找到這位美女後就說這是她相公想她了,並且特意為她畫了這張畫像,她就會乖乖跟你們來的。”

“再過一個時辰,我們哥倆就該換崗了,換崗以後,我們馬上就去碼頭幫你去找這位小美女,不過,若是找不到的話,你也甭想再讓我們退你銀子!”

還沒等野哥回答,突然一個野驢般吼叫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兩個他媽的豬頭呀!你們不想活命了不是?”

野哥抬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略微上些檔次的家夥正啪啪狠爆那兩個看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