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女很不好意思的含羞低眉,腳尖輕輕在地上畫著圓圈,如果野哥不是先看到了她那張奇醜無比的臉,如果她以黑紗蒙麵不讓野哥知道她長相的話,野哥也許還真可以一邊吃飯一邊和她打情罵俏逗上一會兒樂子,可是……

“啊,看來靜奈對本帥哥還真是用心備至呀,不過,因為陪睡不是你的職責所在,所以此項就免了。至於陪吃陪喝這兩項任務嘛——”野哥撓了撓頭笑道,“哥以為美女你也沒必要較真,因為你有沒有陪哥吃飯,靜奈也不知道,所以你就不用伺候哥吃飯了,本帥哥發誓,絕對不會把你沒有服侍我吃飯的事說出去,如此一來,你既得了工錢,又落得清閑,兩全其美,你何樂而不為呢?”

“不行!我們是有職業道德的,既然我的任務是伺候公子吃喝拉撒,那我就必須盡職盡責做好本職工作,不然的話,我的良心會很不安。”

“大姐!你饒了我吧,不陪吃飯你良心不安,可是,若是陪吃飯的話,我的胃會很不安呀!”野哥見醜女堅持要陪他吃飯,於是就隻好把牙一咬,直接把心裏話給說了出來。

“你嫌棄人家長得醜不是?看著我吃飯你會惡心得往外吐不是?本姑娘還就是要看看你是怎麽往外吐的!”

言畢,隻見醜女拿筷子夾了一塊牛肉就往野哥口中塞,野哥哪裏肯吃,起身就要逃走,可是,人還沒起身呢,便被醜女啪啪兩下點住了手腳的穴道,再看野哥,除能吃東西能說話之外,整個人仿佛得了半身不遂一般癱坐在竹椅中再也不能動彈。

“野人哥哥乖,小妹喂你吃完飯馬上就解開你的穴道。”醜女笑望著野哥,又舀起一勺米飯向野哥口中抿去……

飯菜倒是非常可口,可是因為是被恐龍妹妹喂吃,所以盡管閉了雙眼,野哥的胃裏還是有種翻江倒海的驚險之態。

被醜女強迫喂完飯,野哥為了防止看到醜女那臉麻子再吐出來,重新被她喂飯,所以隻好緊閉眼睛不看醜女,心中最渴望的就是此醜女馬上從地球上消失。

讓野哥一聽就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醜女的聲音再次響起:“好了,陪吃陪喝的問題解決了,下麵本美女決定要豁出去了,免費陪睡,野人哥哥,不知道你心下可樂意否?”

野哥一聽醜女說接下來準備免費陪睡,於是便聲帶恐懼道:“陪睡?我看你還是殺掉我算了!”

“難道人家就那樣討你厭嗎?連免費陪睡你都不願意?莫非想讓本美女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野哥一下子打了個激靈,畢竟自己先被靜奈點穴封了武功,如今又被這個熱粘皮的恐龍公主點住了手腳穴道,所以為了防止遭受更大的傷害,野哥決定采取軟求的方式解圍:“美女妹妹,你是不是還沒有被人要了**呀?”

“當然沒有了,本美女的**是隨便誰都能要去的嗎?今天本美女心情好,所以,才願意免費把**送給你,要不然,就是任它千兩黃金本美女也不會同意的!”

“對!女孩子的**比千兩黃金還珍貴,所以,哥勸你還是要慎重為妙,畢竟這大明天下比本帥哥長得好看的人多去了,你隨便把**給了哥,那豈不就等於在一棵歪脖樹上吊死了?”

“你是說還有比你更帥的帥哥?”

“當然有了,說出來嚇你一跳,北平燕王府的朱高熾朱公子聽說過沒有?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帥哥加***,要錢有錢,要貌有貌,而且**功夫也近乎出神入化,如果你今天保住處子之身的話,我就介紹你認識他,那樣的話,你的**就相當於掙了一萬兩甚至一百萬兩黃金了……”

“不行,我聽說那朱高熾已經有好幾個老婆了,本美女還是**,可是他都已經不知道是幾千或者是幾萬夜了,如此算來,我的虧豈不是吃大了?所以,本美女還是覺得你比較合適。”

靠!你今天就纏上哥了不是?野哥痛苦地把眼睛又緊閉了起來,終於決定做最後一搏:“如果美女妹妹覺得朱高熾因為不是處男而配不上你的話,野哥我就更配不上你了,野哥整天花街柳巷不說,連老婆都有一大群,所以,你要是跟哥**的話,那豈不是虧得更大了?”

“告訴我!你都跟誰上過床!”

“啊,關於上床的問題吧,哥還是這樣告訴你吧,其實到底都跟誰上過床,哥也記不清了,你想呀,那花街柳巷的花呀草呀的那麽多,哥哪能都記得過來呢?”

“可是……你……你至少應該記得幾個吧?”

“好,讓哥想想啊,”野哥嘴角漾起一絲微笑道,“首先,哥的老婆朱依依經常陪哥過夜那是非常非常正常的;其次,哥的荷美人、妤竹老婆、筠兒妹妹陪哥風流花影下的纏綿幾回也是正常不過;最最讓哥不能和你上床的原因是,你的主子美娘靜奈這幾日一直夜夜複日日地跟哥巫山。你說萬一你我在你家主人的閨樓上玩那**之事時,被靜奈恰好撞上,你的工錢不說,恐怕……”

“這兩天你和靜奈一直……一直在……在……”醜女的聲音一下子顫抖起來。

不對,怎麽有點兒像筠兒的聲音呢?野哥慌忙睜開眼睛,這才發現眼前站著的哪裏是什麽滿臉麻子的醜女,那可不是如花是玉的筠兒嗎?

完了!完了!這下簡直是死定了,回想起自己剛才大言不慚地胡吹花街柳巷之神威,而且,更重要的是還暴露了這兩日和靜奈的**之風流韻事,這不是明擺著拿巨石去砸筠兒的醋缸嗎?

“姓葉的!你他媽的死定了!”

筠兒杏目圓睜,劈裏啪啦就在野哥身上狂揍起來,這下倒好,穴道被點,野哥的解釋也被筠兒的憤怒淹沒,這頓家暴,若是被二十一世紀的曆史學家和社會學家知道,肯定會在各大報刊雜誌上大肆渲染中國明初就已經開始了轟轟烈烈的婦女解放運動。

許久,筠兒的狂風暴雨才宣布結束,野哥見筠兒的情緒終於平靜了下來,於是便調動出所有驚喜的細胞厚顏無恥道:

“筠兒,你果真是筠兒嗎?哥想你想得——”

筠兒見野哥笑得異常無恥,但心裏偏偏就喜歡他那無恥的樣子,不過,喜歡絕對不能輕易表現出來,所以筠兒就冷臉相譏道:“是不是想我想得都快想不起來了?”

“啊,不不不!哥怎麽可能會想不起來你呢,你沒看哥這瘦骨嶙峋的樣子嗎?正所謂‘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在被俘的這兩日裏,我是食不甘味,飲不下咽,每時每刻都在想著要是萬一哥在這世界上永遠消失掉的話,哥的好筠兒該怎麽辦呢?”

筠兒盯著野哥看了足有兩分鍾,然後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你若是不信,我可以發誓!”野哥雙目直直地盯著筠兒,目光中流露出的全是脈脈深情。

“算了,我信不信又能怎樣?你每一次對女孩子發誓,過後還不是照樣到處沾花惹草?”筠兒說著上前輕輕在野哥身上拍了幾下解開野哥所有被製的穴道之後幽怨道,“這兩日,你……你有沒有被靜奈那個死倭女欺負?”

野哥一看筠兒滿目都是關切的目光,於是就訕訕笑道:“當然沒有的事,哥怎麽可能會被她欺負呢?隻是你——你是怎麽找到這兒來的?”

“那晚,你在花船上意外被靜奈擄走,我和張玉穀允以及野人幫其他兄弟,一夜都沒有睡覺,我們把海津幾乎給翻了個底朝天,可是連一點你的消息都沒有……後來,馬雲大哥帶著幾位負責跟蹤的兄弟回到了碼頭,根據馬雲大哥提供的倭賊在跟碼頭幫的人接觸的信息,我們就暗地裏觀察碼頭幫的動靜,所以就找到了這處宅院,後來,我就化裝成廚娘的模樣混了進來……”

“謝謝你,筠兒。”望著筠兒為了尋找自己熬下的黑眼圈,野哥不覺有些不忍,但感激之餘,除了熱吻,似乎再也找不出別的途徑,所以野哥上前一下子便把筠兒抱在懷中,一張大嘴順勢就含住了筠兒的櫻桃紅唇。

“不要啊——”

筠兒象征性掙紮了兩下後,終於情不自禁和野哥狂吻了起來……

許久,筠兒突然一把推開野哥嗔道:“這兩天你是不是也利用這招把靜奈給勾引上了?”

野哥一聽筠兒又提這茬,雖然心中有鬼,但是嘴上卻依然是風雨不漏、振振有詞:“沒——沒有的事,哥最多也不過是逢場作戲逗了靜奈兩回,你也知道,身為俘虜,再加上還要拿到解藥以及尋找婉兒的下落……所以……”

“所以你就上了靜奈的床是不是?”筠兒狠狠瞪了野哥一眼,突然把手一伸道,“拿來!”

“什麽?”野哥望著筠兒的眼睛,麵上的神色有些迷惑。

“解藥!你換來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