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野人竟然胡連八扯地說出了“恩公洗澡我搓背,恩公睡覺我暖腳”讓人無地自容的葷話,淳於荷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再想到他赤身**地打劫自己,而且自己剛才竟然犯渾地對他做出了嘴對嘴的人工呼吸的傻事,心裏的那個狂羞啊,一下子把淳於荷給搞得化嬌羞為怨怒,隻見淳於荷啪的一個耳光就結結實實打在了野哥的臉上……

蒙,野哥望著淳於荷氣得幾乎發紫的小臉,心道:他媽的,這古代娘兒們怎麽這麽辣呀,不就開了句玩笑嗎?再怎麽著你也不至於拿出對付階級敵人的態度來對待你家野哥吧,若不是看在被你救了小命的份兒上,老子馬上就衝上去,去爾服、親爾嘴、揉爾ru……要是不**你,老子就把葉字顛倒過來寫……

使勁揉了幾下被打紅的臉,又在心裏把眼前的美女給YY了一通之後,野哥再次拿出了他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強大的嘴上武器:“啊哈——真沒想到美女會這麽抬愛,在下這廂有禮了……”野哥說著就吊兒郎當地衝淳於荷施起禮來。

淳於荷心裏正為自己剛才的衝動有些後悔,突然見眼前這人竟然打著哈哈向自己施起禮來,看著野哥施禮時那吊兒郎當沒有半點兒正經相的痞樣,淳於荷簡直是又氣又惱又好笑,不過,伸手不大笑臉人,既然人家都主動賠禮道歉了,你還能怎樣?

不過,好臉是絕對不能給他的,所以淳於荷在醞釀了一下情緒後,便裝作餘氣未消的樣子說道: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哪個抬愛你了,再說了,如果挨揍算是抬愛的話,那天下人豈不是天天爭搶著找揍了?”

野哥一見淳於荷接了他的話茬,一股遊龍戲鳳的得意不覺又高漲了起來,於是他一下子直起了施禮半彎的腰笑道:

“我說美女妹妹你可真不是一般的無知啊,你都已經和我肌膚相親了,難道這還不叫抬愛?”

“你說什麽?!誰……誰和你肌膚相親了……”

淳於荷尚未完全消失的紅暈再一次在臉上蔓延開去,惱羞之間又一巴掌朝野哥的臉上打去。

野哥是誰?有了上一次吃虧的經驗,他豈能再一次吃虧?他一見淳於荷的玉掌向他的臉上襲來,於是伸手便鐵鉗般攥住了淳於荷的玉腕,淳於荷見手腕被對方抓住,一時之間又掙脫不開,情急之下一腳向野哥踢去,這招好像和壞丫使過的那招很像耶,野哥微笑著把昨天對付壞丫的那招重新使用了一遍,刹那間,隻見野哥伸出右腿十分靈活地絆住了淳於荷的小腳,然後順勢把淳於荷拉到了懷中笑道,“你們古代的美女怎麽都這麽大的脾氣呢?還沒等敝人解釋清楚就開始動手動腳?”

淳於荷從小到大,雖然見識不少,可是卻從來沒有被男人抱過,沒想到今天卻意外地被一個素不相識而且壞得一塌糊塗的男人抱住:

耳畔,他呼出的氣息癢癢地撫著她鬢角的青絲;

嗅內,他粗獷而又強烈的男人氣息充斥著她的口鼻;

腦內,一種莫名的感覺油然而生,是討厭,還是快感?

不行!自古男女授受不親,如今被他這樣抱著成何體統?一定要給他一個懲罰以示自己的清白,想到這兒淳於荷便開始使勁掙紮,可是一切未果。於是淳於荷便氣沉丹田使出十層的力道企圖掙開野人的懷抱,如此之力向外崩射,若是放在一般武林人士身上,估計胳膊腿早被她給撐折了,可是此時,她竟然一下子變成了虎口的小羊,除嘴之外,別的地方一點兒都不再聽自己的使喚。

“你快放手!不然,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淳於荷終於隻能靠嘴來威脅他了,可是,他會害怕嗎?

“你當哥傻呀,我真放手了,你才不會放過我呢!”

野哥嘴裏說著,腦子裏卻惦記著淳於荷的胸到底是不是飛機場的事兒,所以野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順勢把一張大手往淳於荷的胸前摸去,哇——好軟!裏邊到底穿了什麽新款的衣服,怎麽能把這麽大的一對玉ru隱藏得這麽好?

“流氓!放開我!”淳於荷見野哥越來越不像話,簡直把肺都氣炸了。

“這可不能怪我啊,肌膚相親的事是你先做的,你先是趁我毫無防備時用你的玉手親了一下我的臉頰,不過能被美女親臉,敝人也覺得倍感榮幸,於是言語之間我就誠懇地、措辭非常非常恰當地表達了一下本人的親後感言,可是沒想到美女你竟然有如此之高的熱情,緊接著就手腳並用地和我擁抱……在激動之餘吧,我突然想起了你說過你是男人,而敝人又是典型的異性戀者,為了證明我是不是在不知情的情形下被同性了一把,所以我就在最能區分男女性征的部位之一摸了一把……唉,現在我總算是放心了……”

野哥一邊享受著凝蘭吐露的曼妙體香,一邊自顧耍著嘴皮子,不知不覺中變放鬆了警惕,抱著淳於荷的手臂也鬆弛了下來,淳於荷正沒有辦法解脫,突然覺得野哥抱她的手勁不再那麽大了,於是一用力就掙脫了出來,在脫身的同時,一腳把野哥給踢到了十米開外……

正抱著軟香美玉的野哥一下子變成了和泥沙親吻的傻蛋,這落差未免也太大了點兒了吧,野哥沮喪地一邊往外吐著泥沙一邊自謔道:

“哥怎麽這麽倒黴呢?十八年前被米蘭一腳給踢了,剛出天坑又被壞丫給整了,還沒把那小丫頭給馴服呢,又被杜鬆個王八蛋給毒倒了,如今好不容易鑒定出一個空前絕後如假包換的大美女,還沒套上什麽近乎呢,卻又被一腳給踹了,嗚嗚……”

“你還有更倒黴的呢!看我今天不要了你的小命!”淳於荷一聽野哥語無倫次述說著他的倒黴史,加之想到他先是**打劫,接著在救他時害得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糊裏糊塗丟了初吻,現在被他言語耍弄不說,竟然還被他摸了酥胸,要是不殺了這個該天殺的小賊,萬一傳了出去,那她堂堂一代女俠的顏麵豈不是要喪失殆盡了?

說時遲,那時快,沒等野哥反應過來,淳於荷的寶劍刷的一下徑向野哥的咽喉刺去……